“姐你在害怕什么?不就是當(dāng)了打更人嘛,還是個金……”
許七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玲鳳給捂住了嘴巴。
“閉嘴,我一個從來沒有習(xí)過武的人成了打更人的金鑼,這話說出去誰信啊!”許玲鳳頭痛的說道。
“也是哦!”許七安這才想起來,許玲鳳身上這身武功對其他來說完全就是來路不明,根本沒法和許家人解釋。“那怎么辦?”
許玲鳳摸著下巴思索半晌,嘀咕道:“若果我要是有正當(dāng)理由離開許家,搬出去呢?”
許七安聞言一拍手,湊到許玲鳳耳邊小聲說道:“姐,不如你跟姐夫趕緊結(jié)婚吧!這樣他自由了,你也自由了,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不得不說他們兩人姐弟之間的默契,兩人的確想到一起去了。
被挑破心思的許玲鳳,瞪了許七安一眼,說道:“一會記得把嘴閉嚴(yán)實(shí)了,你要是敢說漏了嘴,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許七安立馬比了一個OK的手勢,又在自己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一定乖乖閉嘴。
就在兩人僵持在門口的時候,許新年回來了。
“大哥,你們回來了??!”許新年就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許玲鳳身上,問道:“你們怎么在一起,大哥你不回衙門當(dāng)差了???”
許七安聞言很是驕傲的說道:“去什么衙門啊,你大哥我可是有了更好的去處!”
許家的院子里,許七安嘚瑟的拿著自己銅羅的腰牌在眾人面前晃悠了一圈。
“打更人!”許平志驚訝的叫到,他一把搶過許七安手里的腰牌,在手里翻來覆去有的看了好幾遍。
“你!你加入打更人了??!”許平志的語氣激動又興奮,還偷偷將腰牌掛到了自己的腰間。
許府院內(nèi)的梧桐葉被秋風(fēng)卷起,正巧落在許玲鳳繡著暗金云紋的皂靴旁。她倚著朱漆廊柱,夕陽的光影斑駁映在緊繃的側(cè)臉上,腰間新配的金鑼腰牌被寬袖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許玲鳳看著家人們圍著許七安激動不已的樣子,忍不住扶額,她覺得自己選擇隱瞞是個無比正確的選擇。
打更人的日常,抄家,刑審,查案,巡街,城防,監(jiān)察百官,搜集情報。然而到了許玲鳳和許七安這里:
加入打更人的第一天,許玲鳳在和魏公喝茶,許七安在看卷宗;
加入打更人的第二天,許玲鳳在和楊硯切磋,許七安在看卷宗;
加入打更人的第三套,許玲鳳在和南宮倩柔審犯人,許七安還是在看卷宗。
直到地第四天,已經(jīng)看卷宗看到眼花繚亂的許七安終于被允許出外勤了。
太康縣的大黃山出現(xiàn)了妖物的痕跡,吃了不少人。這案子由打更人衙門負(fù)責(zé),京兆府協(xié)同,于是這個任務(wù)就這么落到了春風(fēng)堂手里。
得知自己終于不用看卷宗的許七安,歡歡喜喜的跟著宋廷鋒和朱廣孝走了。
李玉春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京兆府也點(diǎn)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