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道:“這里可是許玲鳳,許金鑼家?
許平志聽到大女兒的名字,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許金鑼是誰?
就在他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問題的時候,傳旨的公公又說道:“許大人接旨把,這可是陛下親自寫的賜婚圣旨,將五皇子許配給許金鑼。”
說著傳旨公公已抖開明黃色的卷軸。
“許配?五皇子要入贅我許家?。。俊?許平志顧不上什么許金鑼了,一下子抓做了重點(diǎn)。
許夫人聞言,手中茶盞應(yīng)聲落地,碎瓷片混著碧色茶湯濺上繡花的裙擺。
直到送走來傳圣旨的公公,許平志和許夫人兩人依舊沉浸在這個炸裂的消息里。
他們盯著手里的圣旨左看右看,總覺得一切都很不真實(shí)。
許夫人掐了一把許平志腰間的軟肉,痛得許平志哇哇大叫:“疼疼疼!夫人,你掐我干嘛啊?”
“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你疼嗎?”許夫人一臉恍惚的問道。
“疼??!當(dāng)然疼啊!”許平志揉著自己的腰間的肉,一個習(xí)武的大男人都差點(diǎn)疼得飚眼淚了。
“二叔,二嬸?這是……什么情況?”剛下值回來的許七安看著滿院子的大紅漆木箱子疑惑的問道。
“咋們家這是有什么喜事嗎?”
忽然他靈機(jī)一動,想到了最近滿大街的流言蜚語,他愣住了,這流言該不會是真的吧!
他猛然想起昨日他巡街時在茶樓說書人那里聽到的:魏公門生與天潢貴胄的二三事,他頓時身體抖了抖。
就因?yàn)檫@事,許玲鳳這些天的日子也過得并不太平。只要她出席,衙門里那些人的眼睛將好像黏在她身上了一樣,讓她煩不勝煩。
于是她就干脆躲進(jìn)了魏淵的浩氣樓,天天去他那里蹭茶喝。
正好許七安獻(xiàn)殷勤的給魏公弄了一套非常現(xiàn)代化的茶臺,泡茶喝茶簡直不要太方便。
魏淵想趕她走,但是她這人臉皮厚,不管是暗示還是明示對她都不管用,她全都當(dāng)了耳旁風(fēng)。
魏淵無奈,只好讓她去了藏經(jīng)閣,這才把這個祖宗給打發(fā)走了。
許平志將手里的圣旨塞到許七安手里說道:“你看看?!?/p>
許七安接過,迫不及待的打開圣旨看了起來,而看完圣旨的他也傻眼了。
“真要入贅啊!”
許夫人一聽許七安這話,瞬間就抓住了重點(diǎn),問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對不對?”許夫人的眼神微瞇,上下打量了許七安一圈。
“趕緊給我從實(shí)招來!到底怎么回事?”
許七安被自家二嬸的話給嚇得抖了抖。正在他糾結(jié)于自己該怎么應(yīng)付他二嬸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拯救了他。
“什么怎么回事?”
許玲鳳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隨口問道。
結(jié)果當(dāng)她看到院子里的景象,也愣了愣。她僵硬的將頭轉(zhuǎn)向許夫人那邊,尷尬的笑著叫了聲:“娘……”
“你還知道我是你娘??!你趕緊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七安見他二嬸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了,正準(zhǔn)備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