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見識和手段都是非凡的,但是您的為人魏某始終看不透?!蔽簻Y下意識將那只戴著戒指的手,收到了衣袖中。
魏淵對許玲鳳的稱呼變了。
許玲鳳皺眉,她和魏淵明面上的不對付雖然是演給皇帝看的,但是她也能夠感覺得到,魏淵在隱隱防著她,否者昨天那件事情他一定會讓自己去的。
“你和長公主,還有那位的關系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許玲鳳目光直視魏淵,“而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一樣的,你若真是希望長公主能成事,希望大奉越來越好,那你最好信我一次?!?/p>
許玲鳳說完,便放下茶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魏淵的謹慎和固執(zhí)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以為經過這么這么多事情,魏淵已經信任她了,但是這一次是她想岔了。
不過那又如何?日久見人心,且走著瞧罷。
許玲鳳這邊剛出了浩氣樓,那邊許七安和楊千幻也剛從兵部尚府出來。就在這時,玉石小鏡有了反應。是金蓮道長傳來的消息,恒遠找到了。
但是當他們趕到時,恒慧已經死了,而那只手也不知所蹤。
雖然桑伯湖的案子沒有告破,但是他們卻意外破了平陽郡主失蹤一案。
案子雖然破了,但是這背后的腥風血雨還沒有結束。臨安公主想要為平陽郡主討一個公道,但是卻在皇帝那里屢屢碰壁。
懷慶長公主府中,涼亭中三人相對而坐。
這些天接著討教棋藝為由,許玲鳳和姬軒夫妻二人平凡往來于安王府和懷慶長公主的別院之間。
“今日朝堂上,魏公提了關于你大哥的事,但是陛下岔過去了。魏公形式向來謹慎,你不必放在心上。”
許玲鳳挑了挑眉:“這事倒是不急,只要陛下還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他就不會動我大哥。不過……看來最近魏公是和殿下說了些什么?”
懷慶長公主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之中。
一旁的姬軒則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魏公竟然還是懷疑你的身份?”
許玲鳳搖了搖頭,說道:“可以理解,其實如果是我我也會有所忌憚。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殿下是否愿意相信我?”
“我自是信你的。你的秘密我不感興趣,而且觀人觀心,我相信我的直覺?!睉褢c長公主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容。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兩人默契的轉移了話題。
“今日,朝堂上因為臨安的一紙血書,被攪得滿堂風雨,陛下震怒,就連太子都不得不避其鋒芒?!?/p>
許玲鳳哼了一聲說道:“陛下發(fā)怒到不是因為血書,而是因為臨安公主以女子之身介入朝堂,壞了他的規(guī)矩?!?/p>
“臨安這次是觸及到了陛下的逆鱗?!?/p>
許玲鳳看向懷慶長公主,“看來殿下還是任重而道遠?。 ?/p>
公主無法直接介入朝堂,那么他們的謀劃就只能隱在暗處,很多事情就要兜圈子麻煩許多。
天色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