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諸事,總有書本上沒有的知識,哪怕在書上看到也難以理解。
蟲蟲那我是我第一次遇到書本解決不了的疑問,為什么陸夫子要在雞湯里下墮胎藥,害死他自己的孩子?
聞言,晨曦等人只覺得陸澄狠毒至極,合著他早就開始在殘害自己的妻子。
蟲蟲我對陸夫子產(chǎn)生了莫大的興趣,為此,我在陸家做起了丫鬟?;蛟S我可以由此了解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但是...書上說因妒生恨,果然不錯。原來會穿人之術(shù)的,不僅僅是妖怪。
對于苗管家每年都來看望曉鏡和送蜜餞的事,陸澄早已是萬分不滿,但始終都隱藏了起來,依舊與他們裝作感情深厚。
那個在所有人面前都溫和的男人,只把所有的怨恨與憤怒都寫在紙上,然后燒掉。
每當(dāng)陸澄揮筆發(fā)泄時,都會將心中的恨意與不滿低聲宣泄于口。
咒罵妻子曉鏡水性楊花,與苗管家藕斷絲連,甚至認(rèn)定探望故人是假,借機(jī)行茍且之事是真,還認(rèn)為曉鏡的孩子是孽種,其用詞之激烈之惡毒,聽得蟲蟲只感慨他平日里的和氣當(dāng)真是太會演了。
蟲蟲原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只是人前恩愛,人后全然不是如此。
晨曦暗刀是你穿著沈大夫的皮,送給陸澄的,還言語挑撥他繼續(xù)害人。
蟲蟲沒錯,陸夫子深恨苗先生,想借陸夫人之手害死他,自然也在清理之中。
世間仇怨本尋常事,是放人一馬還是殺之后快,終究在自己的選擇。
可惜結(jié)果跟無數(shù)個十三年前一樣,所有得到暗刀的人,都沒有選擇放棄。
苗管家陸澄,你救過我的命,真想討回去,說一聲便是,但你何苦連累曉鏡?
陸澄你少在這里假惺惺地裝好人!當(dāng)初,你將她拱手相讓,我就該知道其中不對!原來是因?yàn)樗u身青樓,只有我蒙在鼓里!可就算如此,我也能忍耐,但你倆...
每次看到曉鏡對苗管家送來的東西視若珍寶,他都覺得自己像極了笑話!
陸澄她從來就沒有放下過你,人在這兒,心不在。你當(dāng)我是什么?替你收留‘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的傻子嗎?
字字如刀,血肉模糊。
苗管家原來…你一直這樣想。
長嘆氣后,他渾身散架似的躺了下去,情不自禁地又笑起來,笑著笑著,一滴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
該說不說,這件事其實(shí)三人都有錯。
兩情相悅,就不該將愛人拱手相讓;心中有人,一直放不下,就不該答應(yīng)和接受別人的好,還隱瞞自己的過往;心中妒忌懷疑枕邊人,分開就是,何苦害人性命?
晨曦感情里,真是最忌諱當(dāng)啞巴??!
被為了毒藥的陸澄他面色驟紅,整個人自五官開始迅速融化,很快便成了一攤血水,纏繞在他身上的蛛絲垮塌下來,觸目驚心的鮮紅漸漸將它染成了同樣的顏色。
一條人命可以用這么迅速慘烈的方式消失,即便這個人是罪有應(yīng)得的兇手,也足以令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在陸澄化為血水后,蟲蟲將蛛絲里的人血擰著擠出來,讓其流入了一旁的木桶里,
蛛絲里的鮮血擰干后,蟲蟲拎起木桶走到骷髏公子身旁,用勺子將桶里的人血喂入了骷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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