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了晚飯時間,看著爸爸準(zhǔn)時的打完麻將回來坐在了餐桌前,夏天覺得自己也該發(fā)表一下意見了,等著媽媽盛完飯坐下,夏天就立馬開口。
夏天我們明天可以晚點去奶奶那邊吧?
夏爸怎么了?你起不來嗎?
夏天晚點去的話我媽就不用做飯了。
夏媽你可拉倒吧,我就算是晚點去那飯還得留給我做。
夏媽知道夏天是心疼自己,但晚一點去她就不用做飯了?怎么可能?可能中午的飯不用她做,但晚上的飯就光那幾個人能忙的過來嗎?
夏爸你媽要是不去的話那不得挑她的理嗎?
夏天憑什么挑我媽的理?憑什么你們不做?
夏爸你瞅你這話說的,我會做嗎?
夏媽好了好了,吃個飯吵什么?
夏天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在飯桌上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影響食欲,誰天生生下來就會做飯?。磕遣欢际呛筇鞂W(xué)出來的嗎?
憑什么女性就必須要在除夕夜為大家做飯?他們男的只管打麻將、打牌,除了吃喝玩什么都不做。
還不能只說是女性,應(yīng)該是兒媳婦,像是大姑二姑她們也是等著人伺候的主,什么臟活累活都交給弟妹去做,就小姑還能幫個忙。
這意見提是提出來了,但是顯而易見并沒有什么用,第二天一家子還是得早早就坐車趕過去,剛走進門夏媽牽著夏天的手就捏了兩下,她在告訴夏天注意一點。
一走進來就聽到了老叔的咳嗽聲,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咳嗽了,只是這次咳嗽的頻率明顯比之前大了許多。
女龍?zhí)?/a>(大姑)哎呦我的天,外面冷死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夏天剛脫下棉服就聽到了大姑的聲音從走到那邊傳來,望向門口,只見大姑和陳浩宇走了進來,只不過這次陳浩宇手上纏著繃帶。
夏爸浩宇手怎么了?
女龍?zhí)?/a>(大姑)在學(xué)校練習(xí)的時候摔了一跤,右手小指骨折了。
陳浩宇在一旁沒說話,所以是這么說,但他其實并不是在跑步的時候摔跤的,而是在練習(xí)之余休息間和同學(xué)打鬧摔的,只不過他當(dāng)然沒敢告訴姥姥了。
夏天老叔,你這咳嗽咋回事兒?
夏爸還能咋回事兒,抽煙抽的唄。
女龍?zhí)?/a>(大姑)我就跟你這樣說,跟喝酒也逃脫不了關(guān)系,你就這么使勁抽使勁喝,早晚得出大問題。
大姑說話是真難聽,夏天想反駁但是又不敢多說什么,哪有人大過年的咒人家?雖然說都在理,但是也不應(yīng)該在除夕這樣說啊。
男龍?zhí)?/a>(老叔)從小到大就磨嘰我,你越這么說我越喝,夏天,跟我去接點酒。
越說越來勁了,老叔起身就拍了一下夏天的后背然后就走向祭祀的房間,他泡的那桶酒放在那了,夏天回頭看了眼夏爸。
夏爸讓他少接點。
夏天嗯。
夏天點了點頭便跟著老叔走進了祭祀的小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