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孟婆湯過敏。
還過敏地別出心裁。
別人過敏都是渾身發(fā)紅,皮膚奇癢,口吐白沫什么的,我倒好,唱起了歌。
喝一碗唱一次,喝兩碗唱兩次,眼看一鍋湯快見底,我還是倚在橋旁放聲高歌。
這對孟婆來說實際傷害沒有,但侮辱性極強。
孟婆把拳頭捏的噼啪作響,說混蛋,藥效沒了直說就是,你跟我在這玩什么條件反射。
我說真不是我搞鬼啊,說著我又喝了一碗,你看一喝就唱。
孟婆問我唱的什么,我說我哪知道,啥都忘了。
孟婆說鬼才信你,啥都忘了你還會唱歌。
我撓撓頭,沒準(zhǔn)我出廠設(shè)置里就自帶音效呢。
滿地府的小鬼兒都來看熱鬧,孟婆把關(guān)處出問題最是他們喜聞樂見。
牛頭上來直接好家伙,孟婆你這湯里又摻假啦。
馬面搖著頭,不是不是,別錯怪孟婆,剛才我問那人我是誰,臉都貼到他鼻子上了,他也沒認(rèn)出我是馬面,而且你看其他鬼,喝了啥事沒有。
孟婆把黑白無常拉出來,說你倆老往人間跑業(yè)務(wù),翻譯翻譯這貨唱的啥。
我很配合地灌口孟婆湯,嚎了幾嗓子。
黑無常聽懂一樣若有所思,半晌來一句,這還是個洋鬼,唱的全是英文。
白無常急忙掏出冊子翻閱,說不對啊,江小緣,性別男,享年二十二,戶籍皖北,祖輩八代都是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