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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你…不喜歡吃嗎?
賀峻霖見她四處看卻沒有要吃東西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問。
褚瑤歌沒有,我很喜歡。
褚瑤歌回過神來,拿起湯匙一口一口的慢慢吃。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小公子和她…有點像,跟她一樣也害怕被遺棄。
賀峻霖阿褚,那幾位和你一起的人也都好了,醫(yī)藥費(fèi)精神損失費(fèi)我們也都付了。
賀峻霖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
那堆男人也只是為了錢才靠近褚瑤歌的,所以自然用錢也能打發(fā)的干凈。
褚瑤歌…好。
褚瑤歌謝謝。
褚瑤歌只能跟著應(yīng)允,只能默默地先扮演著這個角色,想著用什么辦法能讓一切都回歸正軌。
面對她真誠的道謝,賀峻霖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沒說話,他和褚瑤歌朝夕相對的怎么會沒察覺到她的變化,只不過他也不好多問,而且自動的把她規(guī)劃為失憶那一列。
無論她想沒想起來,他終究會在她身邊的。
就是人失憶了之后真的言行舉止都變了好多,吃個飯突然那么斯文他都有點不習(xí)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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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上洗澡的時候,褚瑤歌想求助賀峻霖,可是又覺得男女有別,就只能硬著頭皮進(jìn)了浴室。
閉眼仔細(xì)的想了想,憑借僅存的記憶伸手想要去打開水龍頭,就這樣一掰,頭頂花灑的水就這樣落了下來,全數(shù)落在了她身上。
那叫一個透心涼。
有些慌亂的按了下去,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和用具,褚瑤歌突然就有點想奚蕓了,傻傻的坐在浴缸里抹眼淚。
她寧愿回去將軍府被欺負(fù),也不想在這里什么都做不好,誰也不認(rèn)識。
弄到最后她還是什么都做不好,披著一旁的浴巾,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去敲了賀峻霖的房門。
賀峻霖阿褚?
賀峻霖你怎么了?
看著她紅著眼眶渾身濕漉漉的模樣,賀峻霖有些呆愣,有些慌亂的開口問道。
褚瑤歌我想沐浴。
褚瑤歌可是…不會用。
褚瑤歌有些委屈,臉頰紅紅的,不知道是哭紅的還是因為自己求助一個陌生男子而感到害羞。
阿褚是不是空閨寂寞終于想要碰他了……
只要他們做了點什么,他是不是就會永遠(yuǎn)都不會被扔下了…還是…玩膩了就會被扔掉。
他豐富的心理活動褚瑤歌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見他一聲不吭的以為他會覺得自己浪/蕩,想解釋也不知道應(yīng)該從那里開口。
賀峻霖好。
賀峻霖應(yīng)允,邁步走向了她的浴室,認(rèn)真又耐心的告訴她應(yīng)該怎么弄,見她會了之后,兩人突然就安靜下來,站在這里你看我我看你的。
褚瑤歌小賀公子。
褚瑤歌我要沐…洗澡了。
腦海里捕捉到了平替的現(xiàn)代詞匯,褚瑤歌輕聲說道。
賀峻霖好。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松了口氣。
他不知道自己愛不愛褚瑤歌,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她對他很好,所以他會對她加倍好,她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是如果一旦建立了這種身體上的關(guān)系,他怕這種相處就會變了味了。
他害怕自己會對她產(chǎn)生占有欲,而且是那種一發(fā)不可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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