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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半夜我掙扎的也睡不著覺,喝了大口茶后還是沒法睡得,也不知為什么這么無聊,我又又又拿起了那個白色的本子,點了一盞愜意的臺燈,當看到自己有一頁把那人畫的丑就忍不住捧腹大笑。
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卻發(fā)現洗手間沒有鏡子,想起自己的病因,可能是醫(yī)生安排了吧,兜里有一面小鏡子,剛好拿來看一下,正看到一臉邪笑的自己,反正就很好笑。
就笑著笑著突然出現了那人的臉,我殺豬般叫著沖進被窩重新鉆好。
我思索著,自己給自己開了個玩笑,根本就沒有那人的臉,自己憑空想象的。
可為什么偏偏想的是他呀?
自己在被窩里哎呀呀鬧騰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第2天輪到我跟隨護士到公園散心,好不巧天下的小雨,慌忙之中躲到了一個小涼亭,還有一個喜歡拉二胡的病人也坐著。
上了年紀的老頭,可能會老年癡呆,他沖著我笑盈盈的,當我是他的聽眾,隨手就給我拉起一首二胡曲。
聽著就很悲愴,這天氣這氣氛最是容易觸景生情,這時,來了一名護士遞給我們一把傘,她是來接老頭走的,但老頭顯然不愿意跟她離開,仍舊沉浸在他的二胡世界中。
我心里有點感觸,便對護士說:“聽他拉完再走吧?!?/p>
我不知道是聽了我的話,笑得更開了,很是賣力的拉著他的二胡弦,一氣呵成,很快就拉完。
曲畢,雨還在下,而且嘩啦啦下的更大聲,幸好他很早就拉,要不然這雷聲響起就怕就聽不到。
我跟護士也走了,出來久了,難免腿累。
經過長廊走廊,來往皆是精神患者,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特的世界,興許他們很快樂呢,比起現實世界來說。
我沒見到昨天那人,興許去做治療了吧。
在我走后不久,老頭又開始拉上二胡,無論護士怎么勸,他始終都要說出那一句: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呵,好家伙,昨天不見今天就能見到了。
我見到他時,他正坐在公園長廊的凳椅上,真像個天真的小孩搖著腿。
那個讓子彈飛的患者沖了過來,哦不對,他是說我是子彈,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真把自己當成子彈,我瞧的真費勁,他怎么不躲呢?
原來是嚇唬一場,他見我過來,向我招手,示意我坐在他旁邊。
我心里正犯嘀咕,高中沒見他真好,要不然得逼死,興許就在重癥區(qū)呆了。
“你現在在哪個高中讀啊?”
我白了他一眼,就問的都哪不合時宜了。
“你怎么了?”
我不說話,嘿,他著急了。
“真痛苦,每天都要接受治療?!?/p>
我很好奇,像這樣的人,不是應該聰明加頂呱呱,步步扶搖直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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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成績不僅僅是我們自己和家長喜歡的東西
就算是在醫(yī)院里面的友人們依舊也會談論這些八卦
讓子彈飛吧
這是一部電影,讓子彈飛,還有什么消失的子彈還是什么的?
今日如夢第八章玩笑完成
曹書玥記得收藏打卡喲~錯字cos,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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