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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覺得父母會因?yàn)樗颂对滤?,一邊又不想父母整日沉浸于悲傷,所以,不戳穿她的身份,已?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不可能再去親近她的。
譚玹霖從沒有覺得自己做錯過,他只是不親近她,又沒有害她,但現(xiàn)在回頭再去看,總覺得悲傷難挨。
“哥哥討厭她”好像已經(jīng)成了她心里一輩子都抹不去的陰影。
“哥。”
門口一聲清冽的脆聲,和曹書玥那溫吞到繾綣的調(diào)天差地別。
譚玹霖一愣,回神,抬眸去看她:
“月霜?!?/p>
潭月霜輕笑了一下,靠在門框上,沒有走進(jìn)來,表情戲謔,倒是意味不明:
“哥,我覺得小妹這性子,也沒你說的那么……討嫌啊。”
譚玹霖:“……”
他頓了一下,才道:“我什么時候說她……”
潭月霜眼波一轉(zhuǎn),意外給他露了好大一片眼白,一副狐疑的語氣:
“???那是我記錯了,不知道是誰跟我說……”
譚玹霖忽然心虛,一想到曹書玥的房間離他不遠(yuǎn),趕忙打斷她:
“你記錯了!”
而后,闊步上前,握住門把,一副要關(guān)門的架勢:
“今天早上我還有個會,慢走,不送!”
“碰!”
“嘖!”
潭月霜摸了摸鼻子,退后一步,忽而感慨,“坎坷吶~”
“月霜?!?/p>
潭月霜回身:“爸?!?/p>
潭父:“跟我來書房?!?/p>
書房里,潭月霜坐在潭父對面,有些疑惑:“爸什么事還要到書房里來說?”
潭父開門見山,只說了一個名字:
“楚四。”
潭月霜眸光一閃,瞬間就明白了潭父的意思。
她生日宴后,曹書玥私下和楚四的關(guān)系,在潭家已經(jīng)不是秘密。
楚四在曹書玥的人生中,扮演的角色,亦師亦父,確實(shí),他說的話,曹書玥不會不聽。
潭月霜微微蹙眉,倒不是小氣地不愿意讓楚四與曹書玥沾關(guān)系,只是,“爸,小妹若是喜歡,何必要……”
不想,潭父卻語氣強(qiáng)硬地直接打斷了她:“她不喜歡?!?/p>
潭月霜微愣,許是知道自己語氣不好,潭父歉疚地柔了目光,嘆了口氣,才告訴她:
“這孩子,從小喜歡古玩字畫,她書房里,這么厚的文獻(xiàn)資料,枯燥的我都看不下去,她卻看的津津有味。小殊從小就說要考燕大,臨門一腳,忽然變卦,這里面要是沒點(diǎn)什么事,我是不信的。若是她發(fā)揮失常,我也不說什么了,可你看現(xiàn)在。更何況,她要是不喜歡,何必費(fèi)那個心思,去更楚四學(xué)那什么……”
潭月霜訝異地沉默了一會兒,腦回路不知道怎么拐的,想到了一些狗血劇情,摸了摸鼻子,不是她自戀,曹書玥總不至于是因?yàn)樗桑?/p>
要在她驕傲的事業(yè)上打敗她什么的。
可是,看著也不像啊,爸媽又不偏心,完全杜絕了豪門陰暗的滋生。
不對!
譚玹霖!
潭月霜眼角一抽,越想越上頭,豪門養(yǎng)女得不到哥哥的關(guān)愛,因愛生恨,巴拉巴拉……
潭月霜神游天外,一秒寫了八百字小作文,忽聞潭父沉音:“月霜,月霜,想什么呢?”
潭月霜:“額……爸,解鈴還需系鈴人,我覺得吧,這事找楚四作用還真不大,但我會和他說?!?/p>
潭父有些意外,“系鈴人?誰?”潭月霜嘴皮一禿嚕,不小心加了個前綴:
“黑心哥哥譚玹霖。”
潭父:“……”
潭月霜:“……”
臥室里的譚玹霖冷不?。骸肮?!”
潭月霜彈了彈指尖,忽然起了些小心思,她笑嘻嘻地看著憂心忡忡的老父親,出了個餿主意。
潭父臉一板:“胡鬧!”
潭月霜一臉無辜:“萬一小妹真喜歡演藝,這個年紀(jì)出道正有優(yōu)勢,如果不喜歡,及時止損也不耽誤,反正現(xiàn)在是假期?!?/p>
潭父:“……”
好像,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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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的大結(jié)局,開放式結(jié)局,是甜是虐隨意腦補(b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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