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周諾在一中也混的風聲雨起的,每天都能在課桌里發(fā)現(xiàn)各種各樣的情書,但她一點也不為所動,只因那些人里面沒有沈斯年。
而且經過這么多天的同桌,那也是很好的朋友了,她也明里暗里向沈斯年說她喜歡他的事情,不知道沈思年是沒明白還是怎么回事,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少女情懷。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初冬的時候下了一場紛紛揚揚的雪。
操場的雪積得很厚,各班派了值日生來掃雪。
只掃了一會兒,大家便失去了興致,四下逃竄的打起了雪仗。
周諾雖然平時看著很平易近人,與任何人都可以交流,但真實的周諾是冷淡高傲,沒什么人跟她開玩笑。
她拿掃帚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后來索性地靠在樹干上,看著他們打鬧。
忘記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每天都要學各種各樣的東西,音樂,禮儀等等,多的她都不知道她一天到底干了什么。 其實她一點也不怨恨自己的父母,她有她身上的責任。
在她十歲那年,她隨自己的小舅舅出國了,在國外待了六年,學習了各種各樣的技能與防身術,很是十分辛苦,但她從來不喊累,她知道,對她嚴格,其實是為了她好。
索性她智商極高,天賦異稟,無論學什么東西,都十分快,而且她在國外也學完了大學的所有課程,而且還考了各種的資格證,也是對自己的贊成。
突然,樹干開始震動,周諾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仰頭看時就看見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男生的手搖動著樹杈,雪簌簌的落了下來。
周諾沒有系圍巾,冰涼冰涼的雪落進了脖子里,似乎在漫天的雪霧里看到那個人在瞇眼睛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那句“你神經病啊”在她的舌尖打了個轉,終究沒有說出口。
她不能說,她也舍不得說。
她中了毒,中了一種名叫沈斯年“的毒,這毒無藥可解,唯有沈斯年可解。
“你干嘛呀?雪好冰的?!敝苤Z瞪了他一眼,幽怨地看著他。
“不干嘛?看著你太無聊了,所以來逗逗你。”沈斯年云淡風輕的說道。
“逗我,我有什么好逗的,一點也不解風情?!敝苤Z小聲的嘟囔著。
“只因為我的同桌太可愛了呀!可愛到,我想把你藏起來,只有我一個人看?!鄙蛩鼓晡⑽⒌牡拖骂^,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時,周諾的心砰砰的跳聲,難道他也喜歡我?
不過這幻想很快的就被打滅了。
“同桌,你臉紅了,怎么了?”沈斯年用手捧著她的臉,輕聲地說。
“你,討厭?!鳖D時周諾心里的那些曖昧的'思想全部拋開了,是想把他捶死。
“好了好了,我的同桌,別生氣了好不好?走,我?guī)闳ザ蜒┤恕!?/p>
沈斯年看著她鼓著腮幫子,十分可愛,又用手戳了戳,眼看她又要發(fā)脾氣了,連忙牽起她的手離開,帶她去堆雪人。
“好了,你別騙我,這雪我們都快要掃完了,還能堆雪人?!敝苤Z看著他倆牽在一起的手,并未掙扎。
“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我以后叫你小可愛好不好?真的是太可愛了?!鄙蛩鼓昕粗约旱男⊥溃徽娴暮煤抿_,一騙就上當。
只是她對他的那些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而已,她那么好,他怎么可以玷污她的美好呢?
他不配!
“哼!”周諾并未理他,而是站在那里,一眼不眨的看著他,仿佛會錯過些什么。
直到沈斯年喊她時,才醒過神來。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你的眼里全是他,而世間萬物再也入不了你的法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