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撿起地上的鑿子,遞給了王胖子。
吳邪(小三爺)“拿著吧,說不定會用上?!?/p>
王胖子一把接過,還換了個手試試,說道。
王月半(胖子)“有就比沒有強(qiáng)?!?/p>
看向吳邪。
王月半(胖子)“我跟你說呀,上次我跟小哥翻你那會兒。”
王月半(胖子)“好家伙,蹦出個尸蟞王來?!?/p>
“嘶嘶嘶~”
在說話的兩人,沒注意一條野雞脖子正順著石頭,向兩人的方向爬過來。
而王胖子還一臉慶幸的,對著吳邪說道。
王月半(胖子)“咱們這回啊,特別的幸運(yùn)?!?/p>
似乎聽到什么聲音的吳邪,轉(zhuǎn)頭看向地下,發(fā)現(xiàn)尸體肩膀處,冒出了一個帶著雞冠子的蛇頭。
可不正是野雞脖子。
嚇的兩人連連后退了幾步,王胖子把吳邪護(hù)在身后,咽了咽口水。
王月半(胖子)“不會那么邪門吧,昂?”
王月半(胖子)“胖爺我什么時(shí)候……”
本來就緊張的吳邪,聽到胖子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直接吼道。
吳邪(小三爺)“你不要再說了!”
吳邪(小三爺)“閉上你的烏鴉嘴!”
啞口無言的王胖子,拉著吳邪往后退去,舉起手上的鑿子,砸向了靠近的野雞脖子。
但另一邊又出現(xiàn)了一只野雞脖子,弓起身子,猛然竄向了王胖子。
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被王胖子一手掐頭,一手掐尾給抓住了,看著離他臉很近的蛇頭,連忙對著吳邪喊道。
王月半(胖子)“快拿刀!”
說著還轉(zhuǎn)了一個身,把蛇對向了吳邪,方便他砍。
吳邪從腰后掏出刀,王胖子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王月半(胖子)“別砍著我!”
一刀下去,野雞脖子被一分為二。
胖子把蛇頭部分的一半,扔到了岸邊。
王月半(胖子)“去你的!”
蛇尾的一半,扔到了水里。
王月半(胖子)“去你的吧!”
王月半(胖子)“嚇?biāo)琅譅斘伊??!?/p>
吳邪感覺哪里不對勁,走到尸體的旁邊,而胖子依舊在瞎逼逼著。
王月半(胖子)“我就說嘛?!?/p>
王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抹把虛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剛剛差點(diǎn)就入蛇口了。
王月半(胖子)“這尸體啊不能瞎翻,準(zhǔn)沒好事?!?/p>
王月半(胖子)“咱們快點(diǎn)走吧還是?!?/p>
看了一眼王胖子,吳邪把尸體翻過來,把領(lǐng)口翻看,看著脖子上的兩個孔,傷口泛紫。
瞇了瞇眼,皺眉道。
吳邪(小三爺)“有點(diǎn)不對勁?!?/p>
王月半(胖子)“當(dāng)然不對勁兒了?!?/p>
王胖子說著,還起身比劃了剛才的場景,蛇當(dāng)時(shí)和他的臉,可是來了個面對面的。
差點(diǎn)沒嚇?biāo)浪?/p>
王月半(胖子)“誒,這野雞脖子都蹦到臉上來了!”
王月半(胖子)“它能對勁兒嗎?”
吳邪(小三爺)“這人被咬了頸動脈,渾身上下只有一個傷口。”
回過神的王胖子,也恢復(fù)了他的老練,走到水邊洗了洗手,順著吳邪的話說了下去。
王月半(胖子)“也沒有打斗的痕跡,穿的也整整齊齊的?!?/p>
王月半(胖子)“應(yīng)該是沒有防備的時(shí)候被咬的?!?/p>
吳邪(小三爺)(沒有打斗……穿的整整齊齊……)
吳邪腦海里,一直思索著這幾個關(guān)鍵信息。
在這種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野雞脖子咬死,如果不是像阿寧那樣的,那就只可能是……
吳邪(小三爺)“睡著的時(shí)候。”
王胖子看了看四周,疑惑道。
王月半(胖子)“可是……這個地方離你三叔的營地,也有一段距離?!?/p>
王月半(胖子)“不就地掩埋了,搬到這兒來……”
站起身,嘴里的話也不正經(jīng)起來了。
王月半(胖子)“怎么著,這兒的風(fēng)水好啊?”
吳邪搖了搖頭,否認(rèn)道。
吳邪(小三爺)“不是風(fēng)水的問題。”
如果不是風(fēng)水問題,那這些尸體為什么被搬到這里來?
吳三省不像是吃飽了沒事做的人,如果不是他們把人搬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野雞脖子把尸體搬來的。
王月半(胖子)“可是為什么會帶到這兒來呢?”
王胖子最疑惑的就是這一點(diǎn),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除了冷,還是冷。
王月半(胖子)“這兒又陰又冷的。”
王月半(胖子)(陰冷?)
王月半(胖子)“哦,我知道了!”
腦海里靈光一閃,王胖子雙手一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