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吳邪問了一句。
吳邪(小三爺)“所以你相信文錦阿姨還活著?”
吳三省輕笑一聲,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道。
吳三省“如果文錦真不在了,那盤錄像帶早就寄出了?!?/p>
一屁股坐下。
吳三省“她一定還活著。”
聽到這,莫妍撇了撇嘴,陳文錦可不是還活著嘛,就是活的有些生不如死,都快變成禁婆了。
吳邪低著頭,把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問了出來。
吳邪(小三爺)“但是錄像帶,為什么分別寄給我們?nèi)齻€人呢?”
吳邪(小三爺)“你、我還有阿寧?!?/p>
吳邪(小三爺)“我們?nèi)齻€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一說起錄像帶,莫妍就頭大,吳邪手上有一份,阿寧手上有一份,霍仙姑手上有一份,現(xiàn)在吳三省手上也有一份。
已知的就有四份,那陳文錦日記寫著就三份錄像帶,那霍仙姑的那一份應(yīng)該不是同一批的。
甚至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
莫妍(除了陳文錦,還有誰寄錄像帶?)
莫妍(《終極筆記》也沒提到過,真是頭大啊?。?/p>
莫妍π_π
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而且莫妍也不打算偷聽下去了,不然越聽頭越大,就她那植物腦袋可饒了它吧。
那邊莫妍收了妖力,準(zhǔn)備睡覺了,而這邊叔侄兩還在聊。
吳三省笑了笑,回道。
吳三省“是你、我和小哥。”
吳三省“我知道阿寧,一定對這件事情感興趣?!?/p>
吳三省“我也需要她的物資和人力,為我們開路?!?/p>
手撐著膝蓋上,看著吳邪。
吳三省“所以讓小哥帶著錄像帶,找到阿寧當(dāng)投名狀?!?/p>
吳邪低頭喃喃道。
吳邪(小三爺)“是你把阿寧卷進(jìn)來的?!?/p>
吳三省“哎呀?!?/p>
吳三省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酒匣子的蓋子。
吳三省“我只是提供了信息,決定權(quán)在她?!?/p>
仰頭悶了一口酒。
吳邪(小三爺)“阿寧被野雞脖子咬中脖子,如果不是小妍救了她,她就得死了?!?/p>
這話讓吳三省有一絲的停頓,他把酒匣子蓋上,放到了地上,才重新看向吳邪,問道。
吳三省“你聽說過無保護(hù)攀巖嗎?”
吳邪(小三爺)“什么意思?”
吳三省“沒有任何保護(hù),徒手攀登各種陡峭的巖壁。”
吳三省“整個過程,可以說極度危險又沒有退路,可還是有人不斷來挑戰(zhàn)?!?/p>
吳三省“有人說,無保護(hù)攀巖,死的傳奇比活著的更多?!?/p>
吳三省“我們做著的事和他們很像,死亡是可以預(yù)見的?!?/p>
吳三省“只是不知道是今天,還是明天?!?/p>
說道這,吳三省的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感慨萬千的迷茫。
吳三省“我想,阿寧也很明白這個道理?!?/p>
萬幸的事,阿寧沒有就這么白白犧牲了。
……
吳邪(小三爺)“你和小哥,都是當(dāng)年考古隊的人?!?/p>
吳邪看著三叔,疑惑的問道。
吳邪(小三爺)“那我呢?”
吳邪(小三爺)“為什么選中我?”
這是他想不明白的,為什么會選中了他?
吳三省“只能問你文錦阿姨了。”
聽到三叔的回答,吳邪點點頭。
復(fù)又接著問道。
吳邪(小三爺)“你知道‘它’嗎?”
吳三省“它?”
吳三省疑惑道。
吳邪(小三爺)“寶蓋頭的它?!?/p>
“錄像帶寄出,代表著保管錄像帶的人,已經(jīng)無法聯(lián)系到我,要么我已經(jīng)死亡,要么就是‘它’發(fā)現(xiàn)了我,我也離開了這個城市。”——陳文錦
吳邪(小三爺)“也是文錦阿姨,在日記里提到的一個……”
抬頭看向三叔。
吳邪(小三爺)“一個概念吧?!?/p>
吳邪(小三爺)“她還給我們提供了另外一條路,就是讓你和阿寧的隊伍分開?!?/p>
吳邪(小三爺)“應(yīng)該也是在擔(dān)心這個‘它’?!?/p>
吳三省把手伸到吳邪面前。
吳三省“快拿給我看看。”
吳邪看了一眼伸過來的手,又看了一眼三叔,露出了小狐貍一樣的笑,回答道
吳邪(小三爺)“三叔,你想看可以?!?/p>
也把手伸過去。
吳邪(小三爺)“你得先拿出硬貨出來?!?/p>
吳三省“我手上的錄像帶可以給你看?!?/p>
吳邪(小三爺)“錄像帶的重點根本不是內(nèi)人,這可不叫什么硬貨?!?/p>
吳三省搖了搖手,直接道。
吳三省“我這盤不一樣,看是不看?!?/p>
這話讓吳邪有些猶豫,不一樣的錄像帶,里面會有什么內(nèi)容。
而且從三叔的表情中,也看不出唬人的樣子,難道那盤錄像帶里,有什么很重要的線索?
于是肯定道。
吳邪(小三爺)“看,當(dāng)然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