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愣神了幾個空檔,傅笙已將那煉丹室大部分的玉俑給解決了,回頭見他們還愣在原地,當(dāng)即就沖喊道。
傅笙黑子你們干啥呢,還不快過來幫忙。
黑眼鏡率先反應(yīng)過來,他舉著手中的匕首沖了上去,只是匕首砍在玉俑的腦袋,卻跟雞蛋遇到石頭一樣,用堅硬如鐵都不為過了。
黑爺你那腳是什么做的,竟然削鐵如泥啊
他接連砍了好幾下,那玉俑的腦袋依然在脖子上,連個匕首印都沒有砍出來。
小花見狀不由得大跌眼鏡,他揮動著龍紋棍對著玉俑的腦袋敲去,愈勇的腦袋沒事兒,而他卻覺得虎口被震得發(fā)麻。
他微微挑起眉頭,視線再次落在傅笙那邊。
見她對付玉俑跟過家家似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好幾下。
等傅笙搞定完那些玉俑已經(jīng)是十幾分鐘后的事,她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過了好半晌,這才重新將視線放在小花他們身上,只是還未等她出聲,小花抬步走到她面前,臉上略顯一絲不自然。
花爺我為之前說過的話向你道歉,我也不是非要逼著你原諒,在那種情況下我的那些反應(yīng)也是正常的。
傅笙卻是淡淡接過話。
傅笙我知道,是我把整個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沒有考慮到起因后果。
傅笙不過…
傅笙我想要表達(dá)的是,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我自己,哪怕拖后腿的那個人是我,我也會有自己的判斷,不會麻煩任何人。
她的倔強落在小花眼中,整個感覺都不一樣了。
只見她起身走到煉丹師角落,將那和石門底端缺失部分的相等石塊撿了起來,接著再安放在卻是那個位置。
這一次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石門緩緩打開。
傅笙沒有絲毫猶豫走入石門后的俑道,黑眼鏡和小花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這小花猶豫不決的視線中,黑眼鏡跟在傅笙身后。
傅笙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接下來我們會路過一個蓄水池,再接著往前走應(yīng)該快要接近西王母宮真正的地宮了。
她腳下的步子沒有絲毫停留,還在持續(xù)加快當(dāng)中。
對于她說的,走到蓄水池時,小花卻是有點不解。
花爺為什么她知道的這么清楚?
暗暗嘀咕著,給他的感覺就是傅笙曾經(jīng)來過這兒。
黑眼鏡見小花一路上臉色尤為凝重,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嘿嘿笑著。
黑爺花兒別想那么多嘛,這每個人呢都有自己的秘密,傅妹子知道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黑爺就好比花兒你,你敢說你就沒有不想說出來的秘密嗎?
小花抖動了下肩膀?qū)⑺氖纸o揮開。
花爺手拿開
他雙眼微瞇地盯著黑眼鏡,后者被他盯得莫名有些發(fā)慌。
黑爺花兒怎…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黑哥…
黑爺叫黑哥見了心底有點發(fā)忤。
傅笙沒有絲毫的停留,也沒有說要等他們。
眼見著她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蓄水池盡頭,小花不由得挑眉問。
花爺你還想不想走?
黑眼鏡猛然抱住他的手臂,笑得有點中二。
黑爺黑哥都聽花兒的,花兒說什么就是什么
小花一臉無奈,想甩開他的手奈何被抱得太緊。
花爺放開,否則我不介意試試新研究出來的十八打棍法
黑眼鏡聞言絲毫放開小花的手臂,一副不怕死的抱著不撒手。
見此,小花氣極,他知曉再耽誤下去會和傅笙走散,因此只好多由著黑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