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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傅笙再次清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五花大綁在十字木架上,腳下是一堆的枯枝干柴。
四周圍著一群身著皮貂的人,他們的裝束很是怪異另類。
人群中不乏有老人小孩,個個神情激憤。
“燒!燒!燒!”
叫喊聲不絕于耳,望著眼前這一幕,傅笙瞳孔不斷收縮。
傅笙這...什么情況?
還未搞清楚狀況,就聽舉著火把的人大喝一聲。
“點火祭天!?。 ?/p>
雖不明白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看眼前這架勢也能夠猜的七七八八。
傅笙等一下等一下!
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唯有腦袋可以轉(zhuǎn)動,她生怕那群人聽不見,高聲叫著。
傅笙就算是要被燒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不知可否告知?
為首的一人臉上怒氣未減。
“你,該死!!”
傅笙我怎么就該死了?
傅笙什么都沒做就要被這樣對待,冤不冤???
一個身著青衣長衫書生氣的男子走了出來,對著為首的那人微微躬身。
“族長,恐怕不妥?!?/p>
被稱族長那人眼眸微縮。
“嗯?書呆子,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決定嗎?”
“非也,若因一則預(yù)言就斷送一條性命,怕是過于草率了。”
青衣長衫的男子一板一眼的說著。
他們在這生活了不知多少年,從未有外人闖入過這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祖輩們曾口口相傳,說是外界破人生變的預(yù)言。
他們的談話聲音不大,不過傅笙還是聽到了一些。
傅笙什么預(yù)言?
傅笙眼下該如何自救?
傅笙知道不能指望著那群人放了自己,唯有想個法子自救。
“怎么還不把闖入者燒了?”
“祖宗傳下來的規(guī)矩不能無視啊!”
“燒了她燒了她?。?!”
人群轟動,要不是有人攔著,恐怕是要沖上去搶火把點火了。
族長凝眸看著人群,深深嘆了一口氣。
旁人不知,他心里門清,祖宗們傳下來的還有下文。
天人現(xiàn),則族興。
只是現(xiàn)在族長分不清罷了。
村子存在有好幾百年,他們見證了好幾代王朝更迭,現(xiàn)如今他們是為數(shù)不多的隱秘村落。
村落的入口更是極其難尋,至于傅笙是如何闖入的,那只能說是個意外。
羊角溝湖底與村子的河流想通,想來只有這么一個解釋了。
傅笙我想你們誤會了,我并不是有意要打擾你們生活的,你們放心,我就是一個弱女子,對你們造不成任何的威脅,能不能先把我放了啊,這陣勢太嚇人了。
傅笙一口氣說完視線一一在那些人身上掃過,最終定在了一個穿著青衣長衫的年輕男人臉上。
她覺得要想自救,青衣男人會是一個突破口。
別人為什么那么確定,笑話,這情形只有這一根救命稻草可以抓了。
只可惜,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哪怕她只是一個女人。
對于他們的存亡,寧可錯殺,是不可放過任何有威脅的人。
族長二話不說抬了抬手,那意思就是讓人點火。
眼看著村民們就要將手中的火把丟出,青衣男人急了,他上前擋在了傅笙的身前,臉上寫滿了決絕。
“你們快點住手,惹怒了天人,村子無一人能夠幸免天人的怒火??!”
族長出言怒斥:“你又怎么確定此人就是天人呢?快點讓開,不要害了大家,把他給我拉下去,祭天儀式照舊!!”
雙拳難敵四手,青衣男人最終還是沒能阻止族長以及村民的行為。
至于他為什么要就傅笙,那就是上一任族長托夢,說是近期會有一個女子來救他們的村子,稱為天人,也只有天人能夠解開他們身上的詛咒。
傅笙見到那村拿著火把的村民一步步逼近,知道這一次沒有人會來救她,心里忍不住發(fā)酸。
一想到小哥她就極其不舍。
傅笙唉,此次一別就是一生再難相見,小哥,你在哪?在這生命的最后一刻要是能見到你該多好...
就在她思緒翻滾之際,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人群后響起。
花爺你們是在找死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