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不會不信我吧?”阿竇喝了口水說道。
“我當(dāng)然信你,只不過我有些草木皆兵!”長歌知道把東西放在阿竇身上是最安全的。
“我知道這種時候提高警惕是對的,所有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阿竇說道。
“你倒是學(xué)聰明了,行!那我就交給你保管,記住啊,千萬不能有閃失!人在東西在?!?/p>
“誒呀放心吧!師父,這東西啊,就算長在我肉上,血可流,東西不能丟!”阿竇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嗯,我得去趟都督府,你好生在這待著。”
長歌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客官這是客人的馬,您不能牽走!”
“喂,這不是你們的馬!”
“現(xiàn)在是我們的!”涉爾的手下牽著馬冷冷道。
“我憑什么相信現(xiàn)在是你的?”
“憑什么要你相信,這本就是我們的車馬!不然他又怎會灰溜溜的跑掉!”
“不要耽誤時間,滾開!”
阿準(zhǔn)究竟是怎么了?算了不管了,先去找堂叔!
來到都督府,長歌剛進(jìn)門就聽見王君廓和幾個手下再談什么貨物之事。
長歌身子一側(cè)躲在一旁,悄悄跟上王君廓。
另一邊阿詩勒隼帶著手下趕往朔州,這時后面?zhèn)鱽眈R蹄聲,“特勤,今日便是涉爾和王君廓在草廬交易戰(zhàn)馬的時間,另外據(jù)說涉爾逼王君廓兩日之內(nèi)交出太子之璽!”
“太子之璽?”阿詩勒隼意外道。
“亞羅,王君廓的投誠信你有看嗎?”
“我怎么敢偷看??!”
“看來我小瞧了王君廓,太子之璽…難怪她一路逃亡!”阿詩勒隼回想起之前和長歌接觸的種種,確定了是長歌偷了太子之璽,還帶到了幽州?
想著阿詩勒隼勒馬回頭,亞羅不由得問道:“誒,特勤你干嘛去?”
“回去一趟,有些事還沒有弄明白!”
“可是幽州的事跟咱們沒關(guān)系了!”亞羅說道。
“那里還有一個跟我有關(guān)系的人!你們先走,不用等我!”
草廬里王君廓帶著手下走進(jìn)屋內(nèi),涉爾早就坐在案前等候王君廓的到來。
“王將軍可真是準(zhǔn)時?。 蓖蹙姷缴鏍栠t疑了一瞬間,“怎么是小可汗?”
“你們阿詩勒部的人可真有意思,見一回面換一回人,這么做生意的,恐怕是不多吧!”
“你只需要知道從今天起我說了算,畢竟我才是阿詩勒部的小可汗,也是延利可汗最信任的人,跟我合作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我不管你阿詩勒部內(nèi)部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在乎跟誰交易,我只在乎貨,小可汗這兩手空空,又要讓王某如何信服?”
“珍貴的貨物當(dāng)然要妥善保管,隨便溜出來起不容易被人盯上!王將軍大可先驗驗貨,待盟約達(dá)成,戰(zhàn)馬如約交付!”
涉爾一個口哨,一個人牽著戰(zhàn)馬走出來,躲在一旁偷聽的長歌瞳孔微縮,這不是剛才在客棧牽走阿準(zhǔn)馬的哪個人嗎?為什么阿準(zhǔn)會跟阿詩勒部的人有牽連?
他居然是來跟王君廓做交易的。
“今日能否交貨?”
“王將軍還真是心急啊!”
“有了這批戰(zhàn)馬必定會使我如虎添翼,不出今日李瑗便會成為我的刀下亡魂,這幽州城也盡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