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才那一幕早就被李念等人看到了,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束文波:
“誒,你知道不知道這個美女和咱們隊長是什么關(guān)系?我看他們倆這動作關(guān)系可不一般啊!”
“對??!不是說隊長心里一直有一個白月光,不過早就死了,隊長一直為這個白月光守身如玉?!?/p>
“難道是萬年老鐵樹開花了?咱們隊長的春天來了?”
束文波撓了撓腦袋,“隊長和徐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不就是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嗎?而且徐小姐昨天才來!”
李念無語看著束文波,表示不想和木頭說話。
而另一邊跑步的米佧一直盯著邢克壘越看越熟悉,好像兩年前在珠寶店里以寡敵眾救了她的特警叔叔。
邢克壘拖著徐詩跑步,十圈下來徐詩已經(jīng)喘的不行,邢克壘已經(jīng)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沒跑一樣。
接下來鴨子步,仰臥起坐,等等一系列活動結(jié)束之后。
徐詩躺在操場上,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大腿酸痛不已。
她這些年一直呆在研究室,壓根沒有鍛煉的機會,如今一上來就是這樣練,直接把徐詩折騰的沒脾氣了。
邢克壘見到,半摟半抱的拉著徐詩站起來,“快起來剛做過高強度運動不能躺著,喝水也喝慢點,來跟著我慢慢走兩步?!?/p>
邢克壘看徐詩那磨磨唧唧的樣子,不由得嘲笑道:“徐小姐怎么這么沒出息,哪還有半點當(dāng)初拳打腳踢犯人的風(fēng)姿。”
徐詩斜睨了邢克壘一眼,有氣無力道:“邢隊長,禁止人身攻擊!”
“喝點水吧,兩位美女!”
另一邊米佧,許妍姍坐在一起,陳韜拿了兩瓶礦泉水送來。
“誒,陳韜你怎么不幫我們倆拿瓶水?”有兩個女生走過來問道。
陳韜不耐煩道:“去去去,我的腿已經(jīng)無法支撐我站立了!拿不了!”
陳韜白了兩個女生一眼,她們倆算什么?仗著自己是女的就可以使喚他?她們又不是妍姍!
隨后陳韜立即換成一副笑臉沖著許妍姍道:“妍姍我剛問過教官了,一會兒就吃午飯了,我給你帶了牛肉醬一會兒拿給你?。俊?/p>
許妍姍悶悶的拒絕,“我不要,我最近吃素!”
“你什么時候吃素了?”米佧問道。
“你管我那么多?誒,你今天下午不是要請假嗎?你好好想想吧,最近這個可是封閉式訓(xùn)練,那個邢克壘沒那么容易讓你出去!”
“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但是這邵宇寒博士是全球頂級的艾倫醫(yī)學(xué)中心的神外專家,他這次來咱們醫(yī)院做交流,我一定得見到他,他能幫到小滿!”
許妍姍咬了咬下唇,“我只能希望那個邢魔鬼能通融一下了?!?/p>
“誒,你們聽說了嗎?我們主教官邢克壘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位隊長,據(jù)說是立了一等功破格提拔的!”
米佧不相信,“有那么神嗎?我跟你說我可是見過最牛的特警,以寡敵眾毫不含糊,那面對手榴彈抖都不抖的,那邢克壘在他面前應(yīng)該就是小毛毛雨!”
陳韜嘆了一口氣,“誒,總之天地有正氣,有他沒天理,親愛的米佧同學(xué)祝你好運,千萬別被他,卡……”隨后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
米佧噗嗤一笑,“那完了,我就叫米佧,他不卡我,卡誰?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