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玦突然出現(xiàn),瑤玉眼前一亮,抓著他的衣袖,“白玦,你來的正好,給讓森羽輸給常沁!”
白玦不明所以,指尖輕點,一縷微光進入森羽的體內(nèi),效果立竿見影,森羽的力量顯然下降了許多。
“為何要讓他輸?”
瑤玉瞥了一眼白玦,“因為我看他不爽行不行?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壞東西白玦:???他什么都沒做啊,這是怎么了?
有白玦從中作梗,森羽不出預料的輸了,常沁拱手道:“既然二殿下已經(jīng)輸了,玄晶宮便再也無法決定我的去留,那常沁告辭!”
森羽眼看著常沁就要離開,連忙喊道:“沒有我的手令,我看這整個三重天誰敢放你離開??!”
常沁回頭眸色愈發(fā)冷凝,“二殿下,今日在諸位的見證下您輸了,我們妖族向來以實力為尊,愿賭服輸,難道您要出爾反爾嗎?”
森羽態(tài)度軟和,“阿沁,你我之間一定要鬧到如此地步嗎?”
常沁沒有回答,轉(zhuǎn)頭回了玄晶宮,她算是明白了只要森羽不同意,無論她做什么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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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樓里,鳳染一只灌景澗酒,景澗被灌的意識混沌,鳳染再接再厲,“二殿下,來給你滿上!”
景澗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擺了擺,“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在下不勝酒力!”
“不勝酒力好啊,但這一杯呢你必須得喝,本君的面子你不會不給吧?”鳳染走到景澗身邊把酒杯端到他嘴邊,“二殿下?”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景澗嘟囔,鳳染沒理他,直接捏住景澗的臉強迫他張嘴灌了下去,“來來來…喝!”
“來來來,繼續(xù)??!”鳳染又倒了一杯,這下景澗是徹底醉了,趴在桌子上。
鳳染見狀一甩頭發(fā),拍了拍景澗的臉,“小樣兒!當年本座在淵林沼澤稱霸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呢!”
說完鳳染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景澗拉住衣擺,景澗不知何時有抬起頭,聲音慵懶,“去哪兒???鳳染上君?”
“你…你剛剛不是喝醉了嗎?”
“不是說不醉不歸嗎?”
景澗拿起桌上的酒壇就要往鳳染手里塞,鳳染急切,“喝什么呀,你給我松開!”
鳳染這一推開直接把景澗推倒在地上,與此同時景澗手腕上的縛靈鎖自動扣住鳳染的手腕。
鳳染被景澗的腳絆了一下,再加上縛靈鎖拉扯鳳染摔在景澗身上,景澗被鳳染的重量壓的清醒了一瞬,鳳染的牙齒重重的磕在景澗唇上,一股鐵銹味在唇齒間蔓延。
鳳染連忙起身坐起來,支支吾吾,“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那個破繩子的錯!”
景澗壓根沒有回應而是又睡著了,鳳染坐在景澗身邊,氣的半死。
這天宮二皇子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結果比那狐貍還要狡猾,為了不讓她跑竟然直接用縛靈鎖把她捆著。
“景澗??!景澗你給我解開!”鳳染氣惱的拽了拽繩子,沒想到景澗嘟囔一句,“別鬧了!”翻個身繼續(x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