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被銀針刺中昏迷,兩日便醒了,一醒過來就到處嚷嚷著找明禮,“軍師!軍師!明禮呢?她人呢?”
“額……王爺漼大人被那天冒出來的黑衣人人抓走了,我們的人沒有追上!”謝崇小心翼翼的看著周生辰的臉色生怕刺激到他。
周生辰臉色灰暗一拳砸在榻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軍師,都這么多天了那漼家有沒有什么消息?”
“目前還沒有!”
周生辰深吸一口氣,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匠州城的事情安排好,再去找明禮。
他沒辦法拋下匠州城的百姓不管,更放不下明禮,如今只能以最快速度處理好事情,而明禮這邊他先派人兵分兩路,一邊找明禮一邊處理匠州城的事情。
周生辰當(dāng)處理好匠州城的事情,就收到來自中洲的密信,上面寫著讓他快馬加鞭趕緊回中洲。
劉琛的舉動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回去也好,也許抓走明禮的人就在中洲也說不定,還可以求皇帝發(fā)動人手幫忙尋找明禮。
中洲皇宮
明禮身上已經(jīng)換回了男裝,坐在桌前陽光灑下映在她身上恍若神明。
劉琛坐在她對面一同看書,忽然劉琛開口:“朕下了道密旨給西洲,不日周生辰就能到中洲…”
“砰!”
明禮把手中的書猛的砸向桌子。
“劉琛我警告你,你別太過分,如果你敢動周生辰一根手指頭,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明禮看向劉琛眸中是徹骨的寒涼,再無半點溫情。
劉琛心中忍不住自嘲道:“都說皇室親情冷漠,可朕覺得丞相您才是真正冷漠絕情的人,你我之間這么多年的感情你說放就放,如今為了這個周生辰,師傅你居然要殺我!”
“這一切不是你自找的嗎?好好的皇帝你不當(dāng)非要找我和周生辰的麻煩,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能換了你,找個安分的坐在這個位置上?”
明禮坐在桌前,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劉琛。
劉琛只覺得渾身發(fā)寒,這樣的丞相大人真的是他能對付的了的嗎?
劉琛聽完明禮的話明顯坐不下去了,他也不敢動明禮,他知道明禮這么多年在朝中經(jīng)營的勢力究竟有多大,如今他看到的恐怕只是她的冰山一角。
隨后他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走后明禮眸中閃過一絲妖異的紅光,她說怎么感覺這劉琛像變了個人。
原來如此啊!
想著明禮便舒舒服服的躺回榻上,如果是她想的那樣,那這個劉琛就算不得威脅。
周生辰趕回中洲已經(jīng)是七天后了,他一進城衣服都來不及換就進了皇宮,實在是因為這么多天他派出去找明禮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如今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皇上身上!
他現(xiàn)在就希望皇上派出去的人能盡快找到名人,他真的不知道像明禮這般金枝玉葉的人在外面別人會不會虐待她,他會不會過得不舒服?
他會不會在心里一直祈禱著他來救她,一想到這周生辰就心之如焚,一刻都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