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留在人群要散了之際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諸位街坊,諸位街坊!鄙人乃田家酒樓的掌柜,適才袁公子說。之前贏了多盞燈籠,實在是饒了大家的雅興。
所以特出到新的燈謎給大家助興。如此啊,我們酒樓也愿意再添上些彩頭,若是誰能答出謎題。我們酒樓愿意奉上一壇千里醉,以示獎賞?!?/p>
少商眼睛一亮,拽著少卿的衣袖,“阿姊阿姊,千里醉,阿父不是最愛喝這田家酒樓的千里醉了嗎?我們?nèi)ペA來吧!”
“好,都聽你的!”少卿拍了拍少商的手,寵溺道。
這時只聽見那酒樓掌柜的說:“鄙人的酒樓旁有一口水井,井經(jīng)二尺半?yún)s不知其深。袁公子此謎題便是:這井口至水面,深幾何?”
“這井有多深你們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何昭君說。
那掌柜聞言:“不錯,鄙人手中有一柄三尺木,這位女公子可愿來量上一量?”
“短尺,怎可測井深,這誰能量的上來?。俊?/p>
這時少商拉著少卿舉手道:“我來!”
隨后在路過何昭君的時候皮笑肉不笑道:“答不出,便自認(rèn)見識淺薄,只有博學(xué)廣聞之人覺得有趣便答得出!”
“讓開!”
隨后少商便拉著少卿一起去了酒樓旁的水井處,少卿站在旁邊,少商拿著三尺木觀察著水井。
周圍站滿了過來湊熱鬧的人,就連何昭君跟樓垚也進來了。
何昭君冷嘲熱諷,“她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這也能讓你看得像個傻子?!?/p>
少卿聽不下去了,原以為她只是潑辣,看來這個何昭君是刻薄,見識短淺,還又蠢又毒。
“我家阿妹便是故弄玄虛,她也答出了一個燈謎,總比某些人一個燈謎都答不出來,還在這冷嘲熱諷不敢上前試一試,畏畏縮縮怕丟丑的人高強百倍!”
“你!你又是誰?!”何昭君氣急。
少卿微微一笑,露出腰牌。
何昭君看到腰牌瞬間愣住了,她后退幾步?jīng)]再說話,她便是再潑辣蠻橫卻也知道輕重這個舞陽公主她惹不起。
自己對上她也是自討苦吃。
這時少商也算出來了,“算出來了!”
坐在樓上喝茶的袁善見手一頓,放下杯子走出來。
“井經(jīng)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從木末望水岸入徑一尺,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東家可找人核驗!”
“女公子說的……是一寸不差!”田掌柜揭開謎底,“田某佩服!”
“既然如此這千里醉,我拿得拿不得?”少商滿心滿眼都是千里醉。
田掌柜說,“女公子既然答對了這謎底自然可得這壇千里醉。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替你取來!”
何昭君已經(jīng)氣跑了,樓垚看著少商一時間竟是看呆了,連自己未婚妻跑了都不知道。
這時人群已經(jīng)散了,只留下少商和樓垚以及樓上的袁善見。
少卿去外面等人了。
這時袁善見站在樓上,忽然出聲,“這位女公子?!?/p>
隨后便丟下一只繡球。
少商接住了繡球,剛想聽袁善見的解釋,就聽到外面有人傳來一聲,“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她心中一驚,遭了,不會是阿姊吧!
這么一想她更是慌亂了,直接把繡球塞進樓垚手里,“這個給你,我出去看看!”
“這位公子實在抱歉,我要出去看看我阿姊,日后我們有緣再見!”少商朝袁善見抱歉道。
說完便如同一直火鳳凰向外面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