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
女人似乎很在意九月的回答,一直詢問。
九月也是懶得回答她,敷衍了事。
九月的敷衍,女人也知曉。也就不再詢問,在九月的注視下,再次啟用法陣。
九月喂,你是不是傻?
女人并未理會九月,隨著女人的動作越來越迷幻,法陣的光芒也越來越亮。九月也因此再次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同樣的地方卻不顯以往的景色。清冷的晨曦酒莊,這次卻是熱鬧非凡。
九月跟著人群進(jìn)入酒莊,一路上都擺滿了鮮花和花環(huán)。她停下了腳步,就這么停留在酒莊門口。
然而九月越是不想看見的,操控這一切的人就越是想要她看見。
九月不受控制的前行,剛好接住了被新娘拋向空中的捧花。她注視著手中的捧花,深深皺眉。那個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九月拿著捧花來到角落坐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隨著賓客們的離開,九月也想離開這個讓她不自在的酒莊,可奇怪的是,她好像被什么屏障給困住了,而且她還因為這屏障不得不來到,離新郎迪盧克五米之內(nèi)的地方。
在接受到迪盧克看過來的目光時,九月只能笑笑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這畢竟不是她想來這里的。
然而這還不是最尷尬的。
深夜,九月看著正在親熱的兩人,內(nèi)心是拒絕的。
九月的突然出現(xiàn),明顯嚇到了這對新人。新娘子很漂亮,也是她認(rèn)識的人。其實有那么一刻,她居然覺得這兩個人真的很般配。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p>
九月我說,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你們信嗎?
“……”
“出去?!?/p>
九月我也想??!萊艮芬德先生。但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
九月心里五味雜陳,別提有多難受了。那個臭女人,等她回去,非弄死她不可。
三人的僵持下,最終以打一架的形式結(jié)束。
“你到底是誰?”
九月叫我瑤石吧!
他,與自己認(rèn)識的迪盧克好像不太一樣。
清冷的性子似乎變得如火焰一般張揚(yáng)耀眼。
話說那個女人是不是沒見過迪盧克,不然這性子怎么判若兩人。
因為實在趕不走九月,三人也就只好在房中坐了一整晚。
天蒙蒙亮,身為騎士團(tuán)代理團(tuán)長的琴,也有自己的工作,便不打算在這里耗下去??蛇@下似乎不止九月一人被困了。
有些疲累的琴,被看不見的屏障給彈了回去,如果不是迪盧克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琴怕是會摔在地上。
九月嚯喲,這下是連你也出不去了。
九月一開始就沒把這里的一切當(dāng)做是真實的。性子上也就開始毫不掩飾的隨心所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臭丫頭,你說。”
聽到臭丫頭三個字,九月瞬間炸毛。
九月臭小子,你說誰臭丫頭呢。
如果不是琴抓著迪盧克,他們怕是又得打一架。
九月也是,打又打不過我。也就只能架勢上兇一些了。
“瑤石小姐,還請你少說兩句?!?/p>
想來是出不去了。琴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九月身上。
“能否詳細(xì)說一下,這…樣的情況是怎么回事?”琴指了指看不見屏障,說著。
九月自然是想說清楚的,可她這嘴??!怎么也張不開。
這把她給氣的,只能原地生悶氣。
還是那句話,等她出去了。非得弄死她,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