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duì)前行的速度很緩慢，九月走在迪盧克身側(cè)，與虛混鏡交流，關(guān)于夢魘之牙的事。

【你真想知道，之牙的事？】

“廢話，我若不想知道，問你作甚？”

虛混鏡的思緒飄遠(yuǎn)至它與天理相見的那天。就算是時隔半月之久，它還是覺得難以置信。自己與提瓦特有著親如同源的聯(lián)系。

它本沒有這些記憶，因?yàn)樘炖?，從前不能想明白的很多事情都得到了答案。這也讓它開始相信天理，這些記憶確實(shí)是屬于自己的。

越是相信，虛混鏡的心就像被刀絞一般，痛苦。它怎么能忘了自己最崇敬的瑤主。

—她給你取名為‘忘約’只為讓你與過去告別。以新的身份與她一起踏上旅行?！?/p>

—你沒有過去的記憶，是因?yàn)槟惚旧砭团c暗元素有聯(lián)系。與暗元素一同分離出去，在被由暗元素化形成神的路西法重鑄成形?！?/p>

—你能占卜特瓦特從古至未的所有事，便是因?yàn)椤?/p>

【便是因?yàn)椤冶揪团c提瓦特是一體的。】

“你在想什么？夢魘之牙的事，很難說明嗎？”九月久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有些心急的開口詢問。

【沒有，只是想到了一些很久以前的往事。關(guān)于夢魘之牙…它是這個世界最初的邪念，被外來的神所收服。】也就是最初的你。這句話虛混鏡并沒有說出來。并不是它不想說，而是這件事就算它說了，九月也不會相信。畢竟她的靈魂和神體已經(jīng)化為禁陣。

“就這樣？”九月有些傻眼，這算是什么。

虛混鏡則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關(guān)于這件事，我只能說，它的故事很久遠(yuǎn)，一時半刻說不清楚。】

九月無奈的望天，虛混鏡到底說了些什嘛。自己需要的信息一樣都沒有。反倒是有句話，自己有些在意?！氨煌鈦淼纳袷辗俊?/p>

迪盧克怎么了？

九月抬頭看向迪盧克，短暫的猶豫后，搖了搖頭。之牙的事，還是不說了。免得他擔(dān)心。

虛混鏡想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九月。因?yàn)椤炖淼南敕ê芪ｋU。

【就告訴你吧，不然…真害怕你就這么一無所知的步入天理為你設(shè)計(jì)好的危險之中。】

“小維？你在說什么呢，雖然我知道她一定有心事，但也沒你說的這么夸張吧！”

本就抱著不期待，所以聽到九月這樣的話，虛混鏡也沒有感到特別意外。

【你可還記得，靈月熒這個靈魂。她便是由你的靈魂分離成的個體，而你現(xiàn)在也是當(dāng)初收服我和夢魘之牙的外來之神，所分離出來的個體。】

【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九月陷入沉思，慢慢消化虛混鏡給她輸入的話題?！八裕揖褪悄憧谥心莻€外來之神？”

【是，也不完全是。曾經(jīng)的瑤主，將自己的靈魂和神體都獻(xiàn)祭給了禁陣，化為囚籠禁錮提瓦特內(nèi)所有的生命，殺戮，邪念、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都在感染著這片土地?！?/p>

【是天理改變了這一切。天理通過秘術(shù)將瑤的靈魂從禁陣中抽離出來。也虧得有提瓦特核心的溫養(yǎng)，不然你現(xiàn)在的三個靈魂同處一處而很安定的情況可不會發(fā)生。你要知道對天理而言，殺掉不接近瑤的靈魂，是最好的選擇。而靈月熒就是那個不接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