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嶺眾人顯然此時也聽見了異常,于是他們打著礦燈四處照著,果不其然四周的墻壁上屋檐下爬出了很多手掌大小的蜈蚣。
被攻擊的人多數(shù)都是卸嶺盜眾,很多都被蜈蚣要到化為黃水,蜈蚣原來越多密密麻麻的看著非??膳拢懒诉@么多人卸嶺其他人也慌亂的四處逃竄。
現(xiàn)場唯一沒有事的便只有張起靈和白果果,鷓鴣哨和老洋人站在張起靈身邊也能受到張起靈血脈的影響,他們看著他們所在的地方仿佛被蜈蚣懼怕形成真空地帶,十幾步內(nèi)都沒有一只蜈蚣敢靠近。
看著她們再看看自己的鷓鴣哨和老洋人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也感覺異常的奇妙;雖然搬山講究世間萬物相生相克,但如今此等奇妙的事情卻也讓兩人給張起靈和白果果添上了神秘的色彩。
卸嶺的人死到死逃的逃,陳玉樓和紅姑娘還有昆侖用火燒用槍打,給兄弟們盡可能的爭取去更多的撤退時間,無意間發(fā)現(xiàn)搬山道人那邊壓根沒什么事,難道蟲子眼瞎都沖他們來又或者他們身上有什么秘藥能防這玩應(yīng)。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人就打算竄到鷓鴣哨這邊,正打算要走可能因為年久殿內(nèi)的房梁開始松動坍塌,眼看著巨大的石柱子要砸在陳玉樓頭上的時候,身形巨大的昆侖舉著雙臂硬生生的把石柱子扛了下來。他將陳玉樓推開,眼看著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尊重生命卻又擔憂白果果的張起靈,握緊黑金古刀橫刀于身前,手往刀鋒上一劃頓時鮮血淋漓,張起靈流血的手一把握住白果果的右手腕確保蜈蚣不會近白果果身邊后,沖向昆侖的位置,眼看石柱子就要將昆侖壓下去的時候,張起靈從旁邊接住石柱給昆侖增加了緩沖的時間。
張起靈“離開?!?/p>
人狠話不多的張起靈在出白果果外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輕松接過石柱并放下,剛剛還在周圍輪竄企圖上前的蜈蚣們此時根本不敢上前。
陳玉樓“多謝?!?/p>
陳玉樓在紅姑娘的攙扶下向張起靈道謝,只是剛經(jīng)過一場與蜈蚣的大戰(zhàn),看上去有些狼狽,但也不影響俊朗的面容。
張起靈看了陳玉樓一眼轉(zhuǎn)身朝白果果走去,在幾步開外就看到白果果陰沉著那張美麗的小臉看著張起靈,眼睛似乎還冒著熊熊燃燒的火苗,“壞了!”這是張起靈此時心中唯一的想法,那次飲過白果果的心頭血時自己就答應(yīng)不再受傷,不再隨意散學(xué)驅(qū)邪,這次自己為了救人便忘記了當時答應(yīng)的承諾,估計自己有的受了,可是墓中的毒蟲機關(guān)對于自己來說是早已成為家常便飯,站在白果果身前站定,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果果,希望白果果可以從輕處理。
沒想到白果果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抬起還在流血的手,用自己的帕子暫時包扎好。
白煜(白果果)“先上去,下墓的事從長計議,處理好你的傷口,再解決!”
果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張起靈卻知道果果生氣了,而且還帶有一絲絲心疼的生氣,于是便跟著果果的腳步回了懸崖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