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看著,不禁感嘆,果然是個活脫脫的臉厚心黑之人。
當(dāng)真無恥。
那邊,花拐瑪已經(jīng)將馬屁都拍上了。
花拐瑪恭喜二位老大,尋得妙法。
陳玉樓鷓鴣哨兄弟,此行辛苦你們了,今日早些歇息,待到明日,咱們在進(jìn)瓶山。
陳玉樓如今也得了些許信心,得了克制瓶山毒物的怒晴雞,還有身手了得的白姑娘和小哥,轉(zhuǎn)過頭看著鷓鴣哨,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如此,三下瓶山就成了定局。
傍晚,紅姑娘端著一碗泛著濃重藥味的藥進(jìn)了陳玉樓的屋子。
紅姑娘老大,藥快涼了,起來喝藥。
陳玉樓閉目躺在床上,聽見紅姑娘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甕城一行,雖沒受什么重傷,但到底吸入了不少煙氣毒障,總歸是說了些驚嚇。
見陳玉樓沒有反應(yīng),紅姑娘上前推了推陳玉樓。
紅姑娘老大?老大?起來喝藥了!
見陳玉樓還是不動,嘆了口氣,坐在床沿上。
紅姑娘怎么了?老大!
陳玉樓沒事,就是想那些死的兄弟們……
陳玉樓總算睜開眼,只是聲音帶著濃濃的疲憊。
這話紅姑娘聽了,難得低垂著腦袋沒有接話,誰不想呢?
陳玉樓我現(xiàn)在就特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那么心急呢?不等你們回來在坐商議,你知道嗎,這次如果不是白姑娘,怕是我自己都可能出不來!
紅姑娘老大,等咱們在進(jìn)瓶山,一定給兄弟們報仇!
陳玉樓報仇?就要看看你們帶回來的那只怒晴雞有沒有這本事了!
陳玉樓的話頗有些意味深長,讓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紅姑娘像是感覺一下子找到了能讓陳玉樓放寬心的話題,精神頭一下子提上來,頗有些興奮。
紅姑娘老大我跟你說,這怒晴雞它還真是與眾不同,就單憑他那個眼睛,就很難解釋!
紅姑娘而且,鷓鴣哨跟我說啊,這雞他就是天降神物,你也看見了,單憑幾個大活人根本對付不了它!這鷓鴣哨還說了,什么一物降一物,什么克克什么的,反正我也沒聽太懂?就說這個公雞天生就是蜈蚣的死敵,克星!
紅姑娘一口一個鷓鴣哨,聽到陳玉樓的耳朵里變了個意思,斜眼睨著她,眼神古怪,對紅姑娘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笑。
陳玉樓是嗎?
紅姑娘臉上的笑頓時就掛不住了,直接告訴她,老大接下來肯定不會說什么好話。
果不其然,只見陳玉樓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才意味深長的開了尊口。
陳玉樓一物降一物,這怒晴雞神不神倒是次要,我倒是覺得鷓鴣哨挺神的,是不是?
紅姑娘啊!他……內(nèi)個……是……是挺神的。
紅姑娘像是被戳穿了心事,面露尷尬之色,就連嘴里吐露出的話語也結(jié)結(jié)巴巴。
陳玉樓哦~
陳玉樓直直的看著紅姑娘,臉上又露出一副看透一切的古怪笑容,卻依然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見狀,紅姑娘像是感覺針扎屁股似的,一下子從床沿蹦起來,似是被戳穿心事控訴般的瞪了陳玉樓一眼,伸手在他身上一拍。
紅姑娘趕緊吃藥!
陳玉樓反了你了!還敢跟我動手!
陳玉樓我倒是希望你能喝鷓鴣哨湊到一塊兒去,也省的我在這兒提心吊膽!
這話一出,紅姑娘臉上的尷尬也褪去了,陳玉樓話里的意思紅姑娘也明白了,氣氛頓時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