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情意綿綿間,陳玉樓則帶領著自己的人馬過來了。
鷓鴣哨陳兄。
鷓鴣哨見陳玉樓歸來,起身沖著陳玉樓抱拳。
陳玉樓亦是客氣的拱了拱手回禮。
陳玉樓鷓鴣哨兄弟,我來是想與你共議那元墓之事。
陳玉樓這元墓就在瓶山之巔,想必兄弟也看出來了吧?
鷓鴣哨聞言頷首。
陳玉樓山下的墓冢只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視線,這元人在瓶山把丹宮改成了墓,本就有鎮(zhèn)壓的意圖,此乃厭勝之法,用陵寢厭勝鎮(zhèn)物,并不多見。
陳玉樓再加上這附近苗寨厭勝之道,都在于屋宇最高處,由此可見這瓶山古墓定是在山巔之中!
羅老歪妥!現在既然知道具體位置了,咱么就走吧?
陳玉樓并沒有理會羅老歪,而是看向鷓鴣哨。
陳玉樓鷓鴣哨兄弟?你覺得呢?
鷓鴣哨走!
鷓鴣哨點頭應下,元墓中有雮塵珠的消息,不論如何危險,他都要去探一探。
一聽這話,老洋人好花靈利索的收拾好東西跟上鷓鴣哨。
陳玉樓則是目不斜視,站在原地等待還沒有出來的張起靈和果果。
果果雖取血救人,但終究是在重傷過后,即便依然身輕如燕,動作輕靈,終究還是讓張起靈放心不下。
上前一把背起果果,只覺得背上的人兒輕飄飄的,根本沒什么重量。
果果也沒矯情,環(huán)繞著張起靈的脖頸,跟他說這話。
白煜(白果果)此一分別,一定要平安歸來,不論多久我都等你。
張起靈好!
白煜(白果果)不論多久我都等你!張起靈!
張起靈好!
張起靈等我!
一直以來都是孤身一人的張起靈自碰到果果的那天起便悄無聲息的改變著,雖然對外人還是那副清冷模樣,仔細感覺能感覺得出多了幾絲人間的煙火氣。
果果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只通體紫色的九尾狐吊墜,吊墜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毛做的,竟是紫色的。
白煜(白果果)這是我的毛,我原身為一只紫色的九尾狐,我不知道送你什么,就將自己掉下來的狐貍毛收集起來做成了這個,你將這個收好了,不論碰到什么野獸腌臜之物都不會近身。
張起靈改背為抱,讓果果穩(wěn)穩(wěn)的坐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空出手接過果果遞給自己的小狐貍吊墜,看著吊墜尾端還吊著一個鳥獸的羽毛,不解的看著。
白煜(白果果)嘻嘻,那是折顏那只老鳳凰的最中間的那根尾羽。
張起靈我喜歡!
張起靈很是珍惜的將那只狐貍吊墜收了起來,將坐在自己肩膀的姑娘包于懷中,繼續(xù)尋找果果要找的東西!
張起靈的速度很快,步子卻很穩(wěn),似是怕顛簸到懷中的姑娘。
兩人倒是很快就出了墓,看著等待的陳玉樓和羅老歪,很是不解。
這些人不是對那些黃白寶貨之物最是感興趣嗎,怎么會……
陳玉樓看著張起靈懷中的果果,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自己自碰到了她開始仿佛就充滿了幸運,不論是一探瓶山那些巨毒蜈蚣,還是二探瓶山那座甕城,甚至于三探瓶山也是多虧了眼前這位姑娘和抱著她的男人。
陳玉樓姑娘大恩,陳玉樓沒齒難忘,日后有用得著陳某和卸嶺的地方,定當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