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果果跟隨張啟山一起來到了二月紅的戲園子。
今天的戲園子門口的布告上清晰地寫著今天的曲目。
霸王別姬,不知九門的紅二爺是否能做西楚霸王呀,還是那來自汪家的紅夫人愿做虞姬。
倒也是在張啟山和張日山的簇擁下一起進了戲園子。
此時戲已開腔,不論發(fā)生什么皆不能結(jié)束,只能等待唱完。
不得不說,紅二爺雖沉陷情愛,這戲唱的是真的不錯。
倒也讓得果果聽得如癡如醉。
可總會有人要做攪屎的棍,一身著體面西裝的男子就打擾到了眾人。
萬能人物停停停,唱的這是什么呀,咿咿呀呀的,長沙那最出名的不是什么小曲嗎,給爺唱一個。
一句話不知惹得多少人憤恨,但是長沙的布防官張啟山就坐在那里,眾人也就不必理會這一個小小的插曲。
臺上的戲依舊繼續(xù)唱著,與張啟山同桌的果果卻是饒有興致看著哪個挑事的男子。
在長沙,狗都知道甭管您在外面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到了長沙是龍您得盤著,是虎你得窩著,唯恐壞了規(guī)矩,那九門的這幾位還能輕饒了。是以長沙外不論亂成什么樣,長沙還能保持著平靜。
戲已開腔,人不聽,鬼神不一定不聽。況且此時臺下不就坐著一個神女嗎。
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茶自己是真的喝不慣,不過畢竟不在張府,也就這么一口便再也不動,倒是煞有介事的看著張副官教訓哪個不懂規(guī)矩的客人。
那人知道自己不敵,便憤恨離開,不過離開的時候從衣服口袋中摸出一枚小巧精致如同竹枝的東西,只不過這東西是個鐵器。
那人將此物放于口中吹了一下,那物竟飛出一枚鋼針直沖張啟山而來。
張啟山倒是不慌不忙,摘下手上的一枚戒指準備抵擋。
只聽“?!钡囊宦暭毼㈨懧暎敲翠撫樉拐{(diào)轉(zhuǎn)了方向,直沖那男子而去。
張啟山低頭看著茶碗中落入的珍珠,又看看身側(cè)坐著的果果少了一只珍珠耳環(huán)的耳朵,結(jié)果不言而喻,出手的人是果果。
張日山滾
白煜(白果果)戲已開腔,無論如何都不能停,直至唱完為止,既然不懂規(guī)矩,那邊丟出去,學會了規(guī)矩再來吧,不論你背后的人是誰!
果果手撐著額頭,剛才那人眼睛里一閃而過勢在必得自己可是看見了,汪家嗎?手伸的太長了。
白煜(白果果)這戲,恐怕是聽不下去了,掃了興致,佛爺慢慢享受吧。
果果戲闕的看了眼臺上的二月紅,那人的準備暗傷張啟山的瞬間,二月紅看向這邊的眼神自己可沒錯過,看來張啟山想要讓紅二爺下墓,恐怕是無功而返了。
倒不如……
倒不如回府等待他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畢竟這輛鬼車從那個礦洞出來的會是幾人的共同目標。
只是二月紅,你不下墓就真的以為你的夫人可以高枕無憂了,做夢!
果果深知無論如何是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的道理,自然不愿趟這趟渾水,但若是關于阿起的無論如何自己都會走上一遭。
果果現(xiàn)在戲園子門口凝望著天空,不知什么時候起,她也如同他一般,有事無事凝望著天空。
只是,阿起你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