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氣氛有些詭異,果果坐在窗戶邊上看著周圍,不大的包廂里做了六個人,出了自己之外,對面坐著齊鐵嘴,旁邊坐著二月紅夫婦,對面坐著緊追著張啟山而來的尹新月。
看著尹新月不遠千里追夫的樣子,看來未來張府要熱鬧了,多上一個開心購一樣的尹新月說不定日后的日子不會太沉悶。
不由得想起,將自己送到火車站,隱藏人群中目送自己上車的張起靈,不過就這么一會不見,自己又想她了。
白煜(白果果)張起靈,你可還好!
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窗外,好似張起靈就在眼前一樣。
不過想起來張啟山假借彭三鞭的身份請柬拍下來拿到了要用的東西,恐怕事情沒有這么容易解決;也許就在這輛車上的隱藏著。
坐在邊上的張啟山實在是受不了尹新月,將視線移向了窗邊。
張啟山的眼神很好,那隱藏在果果層層衣領下那小小的紅痕。
張啟山他們的感情如此好嗎?可是那又如何,只要對她不好搶也要搶過來!
果果不知道什么時候?qū)⒆约旱难凵褚频搅硕录t身邊夫人丫頭身上,微微勾起唇角,不知思考些什么,帶著些許深意開了口。
白煜(白果果)這鹿活草已經(jīng)到手,不知道二爺是否會如約陪同張大佛爺共下礦山。
二月紅夫人說笑了,佛爺為內(nèi)子散盡家財,二月紅自當報答。
白煜(白果果)哦~
果果饒有深意的從二月紅和他身邊的夫人丫頭身上掃過,輕笑。
白煜(白果果)希望二爺真能如此。
果果做后將眼神定在了二月紅身邊的夫人丫頭身上,饒有興致與丫頭談論起了丈夫。
白煜(白果果)二爺當真是對尊夫人真愛,夫人嫁的真好,倒是讓我不知道怎么說起來我的丈夫,雖說都是丈夫,怎么都不如夫人的丈夫二爺好,總是將危險攔在自己身上,將我這個妻子送到安全地方來,真是羨慕夫人。
丫頭夫人說笑了,丫頭不過蒲柳之姿得二爺寵愛已是萬幸,怎么能與夫人相比?
白煜(白果果)夫人太過妄自菲薄,夫人并非命好,而是所托真愛,夫人可否忘記過去,安心做好二爺?shù)馁t內(nèi)助。
二月紅丫頭自然很好,不勞夫人操心紅府之事。
白煜(白果果)二爺說笑了,不過是希望尊夫人忘記過去之事罷了,二爺何苦如此。
果果不再說話,而是閉目養(yǎng)起神來,這二月紅是愛慘了他的這位夫人,希望這位夫人不要做出危害九門乃至國家的事,畢竟二月紅目前是他張啟山最需要的幫手,若是二人不和,恐怕湖南就無法成為保護南京的天然屏障。到了那時,恐怕為時已晚。
張啟山在一旁聽著果果與丫頭斗法,自然是明白這是要從側(cè)方面點一下二爺紅,不過點到為止,紅二爺能否明白也只能看他自己的悟性了。
若非當初果果和張起靈二人如實告知張啟山,恐怕張啟山本人如今也被蒙在鼓里,二爺紅的這位夫人演技著實驚人,長沙這么多年,九門中的人就被騙了這么多年。
恰巧此時尹新月要去衛(wèi)生間,果果不希望這么一個開心果一樣的女人出事,還是跟了上去,不過還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