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雖未說出,但是果果還是明白,恐怕這次真的要與九門合作。
似是直到果果的擔(dān)心,臨近黃昏的時刻,張起靈帶著果果出門散心,想讓果果開心一些,可是走到一半兒,兩人就覺得有點不對,總覺得身后有人跟著。
但是回頭的時候又看不見,要么是兩人多疑,要么是跟著的人身手不錯。兩人留了個心眼兒,走路的時候放輕了步子,耳朵一直在線,這才聽出身后多出來的腳步聲。
兩人點點頭,極有默契分散離開,那人應(yīng)該個頭不高,走不不太帶聲音,似乎是個有經(jīng)驗的。只是似乎這腦子有點問題,果果走走停停,對方也跟著照做,看起來不像是個搶錢的,更不像是劫色的。
這就有意思很多了,這人究竟是藥做什么呢?心里的幾分好奇驅(qū)使,也因此故意放滿了腳步,在距離兩人住所的不遠(yuǎn)處的小胡同里站定,沖著看不見人影的巷子淡淡的開口。
白煜(白果果)閣下跟了我一路,既不貪財也不圖色,到底是做什么呢?倒不如出來讓我瞧瞧,到實地那路人?如何?
話音還未落,而后就多了幾道破空而來的聲響,果果歪了歪頭,那冰涼的鐵彈就擦著耳朵邊兒釘進(jìn)墻里,留下幾個黑黝黝的小窟窿。
緊接著又是幾道聲音,鐵彈子直勾勾沖著她幾處要害部位打了過來,力道很大還帶著破空而來的聲音,看樣子對方是要致她于死地。
想到被鐵彈子打到的一連串反應(yīng),也就放棄了裝死引對方出來的想法,撐著墻面一個空翻直接落在墻頭上,看著不遠(yuǎn)處巷子里的角落站著的男人,果果笑了笑,他找到了。
這里的巷子不是北京胡同那樣的,有的只是簡簡單單的橫平豎直,穿插的很少,也就導(dǎo)致這里的巷子都是單行線,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果果瞇了瞇眼睛,一眼就看見躲在黑暗角落的中年男人。
個頭不是很高,是看著就很壯實的那種,胳膊上鼓起的肌肉,怪不得扔鐵彈子那么大的勁兒;只不過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自己什么時候和這樣的人結(jié)了仇,就算是曾經(jīng)在長沙帶過的一段時間,也不至于留下這么一個后患才是。
腦袋中靈光一閃,那一瞬間而過的念頭被敏銳的抓取,難不成是內(nèi)個喜歡師娘的陳皮阿四?
可是果果記得,再火車上看到的長沙留下的張家族人帶來的信,曾經(jīng)的哪位長沙九門的老四、四爺沒了,還是被二月紅的徒弟做的,而且九門的霍家當(dāng)家人也換了。
私立門戶的徒弟更是在自己的當(dāng)口立下了規(guī)矩,當(dāng)口只能穿布鞋,二月紅的那位夫人當(dāng)真是讓他這位閻羅一般的徒弟一輩子鐘情呀!
看來,是不能滅口了,否則怎么能知道哪位夫人背后家族的消息呢?帶想想辦法看看他到底能吐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三人只有她在明處,而那兩個人都在暗處,區(qū)別在于一個是她與他都看得見的夫妻關(guān)系,哪位只能看得見墻頭上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