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亮代表著與九門的談判即將開始,夫妻二人與九門的糾葛也開始逐步加深,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亮了許多,淡淡的藍色比那還睡還透徹,絲絮狀的云悠悠的掛在天邊;晨起的煙在半空中飄散,街邊賣豆腐腦的也出攤兒了。挑著兩個大木桶的老頭兒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攤兒,攤兒不大,只有幾張桌子幾條長板凳,可是桶里裝的卻是熱氣騰騰的豆腐腦,邊上還掛著糖罐和勺子瓷碗。
張起靈早早起來了,看著懷里睡著正香小妻子,思考著要不要叫醒她,可是終究心疼小妻子想讓她多睡會,可是想起晚上小妻子說的想吃豆腐腦,看著如同稚兒一般甜美睡著的果果,終究還是自己選擇了退讓,麻利的為果果換上旗袍,披上斗篷,有些笨拙的為果果梳理好長發(fā),做完這些呼吸依然亂了,自己的小妻子不用做這么就可以很誘人,卻沒有想過可以這般誘人。
櫻花瓣粉嫩的嬌唇,吸引著自己一親芳澤;隨著睡眠上上下下輕微起伏的高聳,更是無聲的誘惑;最難接受的是若有似無的香味絲絲縷縷闖進鼻腔,挑逗著自己那根名為理智的弦,脆弱的如同薄冰一般一觸就碎。
做完這些的張起靈艱難的平復著自己的理智,看著自己懷中的小妻子,心里無聲的感嘆。
張起靈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張起靈就這樣路抱著果果走到豆腐腦攤兒,熟練地為自己的小妻子張羅著吃食。
張起靈來碗豆腐腦。
豆腐腦帶著豆子特有的香味混著的紅糖的甜味喚醒了沉睡的少女,果果揉著朦朧的睡眼,糯糯的開口。
白煜(白果果)阿起,吃飯了嗎?
睡眼朦朧的看著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豆腐腦,不知怎么回事聞到那股紅糖特有的香甜味忽然感覺從心喉處涌上微微的惡心感,瞬間讓果果醒過來。
可是這股惡心感只是一瞬間,快的讓果果只是感覺那是錯覺,拿過張起靈遞給自己的勺子,舀了一勺吃下去,那股心喉處涌上來的惡心感一瞬間讓果果扔下勺子,跑到墻邊大吐特吐。
這一瞬間嚇到了張起靈,跟著果果跑到墻邊不知道該為果果做些什么,好在一位好心的婦人提醒。
萬能人物小伙子,你夫人可能得的是女人特有的病,建議你帶著你夫人去看看大夫吧!
話音剛落,張起靈一把將抱起吐得有些虛脫的果果,大步走向街角的醫(yī)館。
兩人直到從醫(yī)館出來都是懵的,那位上了年紀的大夫上手把過脈后告訴兩人一個意料之外的消息。
萬能人物夫人,您已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話音剛落,從未情緒外露過得張起靈一瞬間呆愣在原地,身孕,他與果果有孩子了,兩人的孩子,如果是女孩一定要像果果那樣的容貌,像果果那樣的性子,總是一定要像他的小妻子一樣,一定是女兒,是的一定是女兒。
張起靈從未想過這個孩子可能是個兒子,畢竟在他的眼中兒子就是跟自己搶奪老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