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微瞇著雙眼,看著鹿零手臂上的傷痕,目光犀利地掃向了旁邊的男人。
丁程鑫人,我要了。
丁程鑫有意見嗎?
“沒…沒意見……”
酒吧經(jīng)理顫顫巍巍地說著。
丁程鑫滾。
說完,幾個人立刻倉皇地離開了包廂,留下了丁程鑫、片寄涼太、各自的手下和鹿零。
看著那些落荒而逃的人,片寄涼太挑了挑眉,沒想到這么快就沒戲看了。
當他收回視線的時候,恰巧對上了丁程鑫的目光,那眼神就像質(zhì)問他,他怎么還留在這里一樣。
片寄涼太我臉上有東西嗎?
丁程鑫有點不知趣。
片寄涼太……
嚯——
這不就是表明了再給他下逐客令嗎?
算了,打不過。
片寄涼太果然見色忘友。
說完,滿是遺憾地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悠哉地站起身,意味深長地看了丁程鑫一眼,最后帶上自己的人翩翩離去。
房間又重歸安靜,丁程鑫注視著面前的人,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嘖——
怎么來來回回,又把人給搞回來了。
要不是看在他和賀峻霖同病相憐的份上,他才懶得出手。
丁程鑫你走吧。
鹿零我只跟著主人…
丁程鑫我不是你的主人。
鹿零是你買了,你就是。
鹿零固執(zhí)地說道,就算丁程鑫曾經(jīng)拋棄過她,但她還是認可這是她唯一的主人。
丁程鑫那你可就誤會了。
丁程鑫買你,我只是為了找到你背后的那個男人。
丁程鑫更何況我沒花一分錢,怎么能說是買了。
鹿零可……
鹿零委屈地嘟著嘴,丁程鑫的話讓她無從反駁,但她卻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想到這,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這些天以來,心里的委屈和恐懼,都化作了淚水,傾瀉而下。
來到這個地方,被酒店經(jīng)理拉去做她不想做的事情,拼了命的反抗,換來的是一身的毒打。
當她以為可以跟著主人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卻又是換來了丁程鑫無情的言語。
鹿零你把賣了吧…
鹿零我不想自己一個人…
她想要一個主人。
一個人可以給她安定生活的地方。
而不是被人無情的丟下,像踢皮球一樣,被人拖來拖去。
聽著她的話,丁程鑫緩緩地垂下了眼簾,不禁想到了賀峻霖。
如果他遇到的不是寧辭漾,他是不是也會像鹿零一樣,這么卑微……
“少爺…”
丁程鑫先安頓好她。
“是?!?/p>
——
翌日,寧辭漾迷迷糊糊地馬嘉祺的懷里醒來,偌大的軟床上,兩個人只占據(jù)了中間的位置,緊緊地從后面抱住了她。
馬嘉祺沒有松開摟住寧辭漾的手,而是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間,還像小狗一樣蹭了蹭。
這個舉動突然讓寧辭漾忍俊不禁,堂堂馬總,這像小狗一樣的動作是怎么回事。
寧辭漾笑著揉了揉馬嘉祺的頭發(fā),發(fā)絲細軟,摸上去很舒服,還有一撮小呆毛。
昨天晚上的馬嘉祺…
特別溫柔。
馬嘉祺好摸嗎。
懂事以后,第一次被人摸腦袋,馬嘉祺寵溺地笑道。
寧辭漾搗蒜似的點著頭,眼里含著笑。
馬嘉祺勾了勾唇角,低頭吻了吻她的肩膀。
馬嘉祺給你摸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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