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詠“唉呦威~我的小莊周~”
紀詠“妳這手再不救治恐要留疤啊?!?/p>
待外頭的人真離去后,紀詠心疼的把程少司的手抬起來看看,還順道聞了聞:
紀詠“上過藥了?”
程少司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宋墨。
而紀詠又嫌棄了一聲:
紀詠“害,只種軍中勞什子粉除了止血還有何用?”
紀詠“我這可是生肌去疤的良藥,遠比那軍中的好。”
紀詠又沾了點,自己替她上了藥。
宋墨從后方看了一眼,忍不住開口:
宋墨“素聞紀大人聰慧過人,情感淡薄,如今看紀大人為程小姐舍生忘死,可還真是情深意重啊?!?/p>
而紀詠略顯驕傲地說:
紀詠“宋螳螂,你懂什么?”
紀詠“我跟小莊周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兩個人用計以最少的人力抗了滄北幫啊?!?/p>
紀詠“她說東我也正好想東,做啥都能想一塊,就連這狗屁事道我們都能嫌棄到一塊?!?/p>
紀詠“她便是我的知音,自然與旁人不相同,你啊,羨慕不來的?!?/p>
宋墨“…………….”
紀詠“還疼嗎?”
紀詠問。
而程少司無語:
程少司“你這又不是仙丹,馬上有效啊?”
紀詠“有啊,怎么沒有?”
紀詠“里頭有退熱的效果,你看看你的手,再不擦該紅了?!?/p>
紀詠“你說你也是,是不是又惹毛別人了?”
紀詠“你好歹哎一聲,他們下手也會輕一點。”
可程少司卻嗤之以鼻:
程少司“鬼才要在他們面前示弱?!?/p>
紀詠“那你要在誰面前示弱?”
紀詠覺得好笑,而下一秒,程少司直接反手抱住了一旁的竇昭,哭唧唧:
程少司“嚶~昭姐姐幫我呼呼~”
程少司“可疼了~”
程少司“你們怎么才來啊~”
程少司“被人夾、被人泡水、還要被人嚇唬, 嗚嗚嗚??”
竇昭“…………….”
紀詠“…………….”
宋墨“…………….”
—————————————————
當(dāng)程少司蹲在火爐前烤火時,幾人也正圍繞著她商議如今的局勢。
宋墨說:
宋墨“舅舅死的那一夜,確有人看到丁謂深夜離府,不過這些都算不得實證。”
宋墨“但如今丁謂冤枉苗家商船通敵,便是賊喊捉賊,反倒是露了餡?!?/p>
宋墨“若能逼出口供,便可御前定罪?!?/p>
程少司又轉(zhuǎn)了個身,將屁股對著宋墨的方向,接著烤另一面,一點道:
程少司“那匪刀是丁謂從苗家商船上搜出來的,定是司禮監(jiān)追查,丁謂急著找個替罪羊交差?!?/p>
程少司“我料他也不敢對我怎么樣,他才沒那個腦去找下一個替罪羊呢?!?/p>
紀詠呵了一聲,也開口:
紀詠“我看是他運氣差才會抓到你這個替罪羊?!?/p>
紀詠“差點兒沒被金水給弄毀容了?!?/p>
程少司又隨意地低頭把頭發(fā)散開,讓頭發(fā)烤得更干一些,一遍繼續(xù)聽著紀詠說:
紀詠“我調(diào)查過丁謂,他倒賣賑災(zāi)糧大發(fā)國難財,搜刮欺壓百姓,如今又急著誣告苗家,挖的越深,便能挖出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墨“若我能登上商船,便得夠得到答案,我得去?!?/p>
宋墨說,而竇昭也跟在其后開口:
竇昭“不光定國公冤屈,苗家也需要個清白,我們也得去?!?/p>
紀詠“怎么?難不成你們還想三個同時上船?”
宋墨“兩個足矣,我和她?!?/p>
宋墨指了指那個如今又轉(zhuǎn)身回來再次烤正面的家伙,道。
程少司“……….欸?”
宋墨“你能打?!?/p>
他直言。
宋墨“還能演。”
程少司“………...??”
紀詠“那倒是~”
紀詠“這樣,我假意奉承丁謂,設(shè)法在酒桌上偷到令牌。”
紀詠“你再想想怎么混進去。”
紀詠看著程少司說。
紀詠“我跟竇昭等你消息,隨時支援?!?/p>
程少司“……………行?!?/p>
她話都不用說一句就被安排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