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程頌可有話說了:
程頌。「我們家那算什么籠子?」
程頌。「籠子的門都被你多年以來以喙啄破了,還拘得了誰?」
程少司「………………」
程頌。「再說了,我同你未來夫君都入了金吾衛(wèi),怕是日后只會披星戴月而歸?!?/p>
程頌。「他不放心你擔(dān)憂,你也耐不住無聊,如此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
程頌。「你們姐妹倆還是能做個伴,你也不用日日擔(dān)憂她過的好不好。」
程少司「可婚姻是大事??!怎可如此倉促!」
程頌。「那你怎么不說說你自己?」
程頌反問。
程少司「…………….」
程少司一噎。
程頌。「我不過是去了趟力真你就快嫁人了?!?/p>
程少司「我那是情有可原!」
程頌。「那我倆不也是?」
程頌再次反問。
程少司「瞎說!你哪有什么天大要命的事只能以此法解!」
程頌。「我是沒有,可她有!」
程頌說。
程少司「…………..」
竇昭「…………..」
宋墨「…………..」
程頌。「咳…….總之,既然都是搭伙過日子,怎么你成我們就不成了?」
程頌尷尬的將話鋒一轉(zhuǎn)。
程少司「……………」
程少司聽后,再次死機(jī)了好久好久。
此事之后,她一個人坐在了河邊,打著水漂。
她突然想起,竇昭說過,她曾遇過那寫了昭示錄的人。
而那人同她說:
「再大的石頭扔下去,也不過是片刻波瀾,改變不了河流的走向。」
「可若有一日,你能用參天倒峽之力,可使面前的巍巍大山崩塌下來,此河流便可改變?!?/p>
程少司「……………」
這么算起來,她同竇昭確實投過許多石頭了。
比如:鄔善未死。
比如:竇昭不再養(yǎng)在王映雪身邊,認(rèn)賊作母。
再比如:宋墨本想要棄了鴛鴦刀的,又是她一時腦熱把他的刀丟了讓他急吼吼的發(fā)現(xiàn)這刀還是能拿一下的。
再至于方才:竇昭不用嫁濟(jì)寧侯了,而嫁了程頌。
可在這流淌著的河流中,他們卻不曾阻止得了定國公、蔣夫人之死。
若定國公之事,屬國事,那么…..蔣夫人之死也是國事?
程少司「……………」
她還是覺得心塞塞的,于是雙手一撐在了大石頭之上,看著天空。
程少司「……………」
等會兒……她的手撐在哪兒?
一個能坐人的大石頭啊!
于是,當(dāng)宋墨尋到她之時,她正在…..推石頭~
宋墨「……..你這是在做甚?」
程少司「看不出來嗎?推石頭啊~」
她又隨意地找了根大樹干,想著用杠桿原理翹動大石頭。
而宋墨看著她不停的在那大樹干之上蹦啊蹦的,便直接躍了上來,替她一起踩。
此時,程少司突感下墜,還是宋墨眼疾手快地?fù)ё×怂?,才免得她一摔,卻也在這時,程少司發(fā)現(xiàn),大石頭動了,恰恰滾到了河岸邊緣。
河流沿岸較淺的小旁支的水遭到阻斷,再也流不過去。
程少司「…………. 參天倒峽之力……」
她自顧自地喃喃著。
所以要的并非是她獨自一人改變,而是有一群人一起改變這河流的走向?。。?!
宋墨「婠婠?」
宋墨以為她嚇傻了,正擔(dān)憂地低頭看著她。
宋墨「可是這石頭有什么問題?」
程少司「沒有?!?/p>
她搖搖頭。
程少司「就是覺得這石頭堵在這兒,悶得慌~」
宋墨「這河流大的是,偏偏就這顆石頭讓你心煩郁悶了?」
宋墨笑。
而程少司又笑答:
程少司「昂~」
宋墨「如今呢?」
宋墨「它都落入河道中,泡水了,可還煩悶?」
宋墨跟哄孩子似的說。
而程少司甜笑:
程少司「不煩啦~」
程少司「不悶啦~」
程少司「茅塞頓開啦~」
作者(竟然100章了?。。。?/p>
作者(比起以前的星漢燦爛為了湊一千字成一章拉伸出來的100章,九重紫幾乎都是大肥章啊~~~)
作者(竟然寫了100章了故事才到這兒~~~)
作者(真的是龜速更文啊~)
作者(突然有種想撒手不干的沖動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