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著走著,又找了個涼亭干脆吃了起來。
這糖餌本來母親就說好了讓她拿一些去給老夫人的,所以…..如今若母親問起了送到祖母那兒了沒有的時候,她也能理直氣壯的說她太纏了把這全吃了。
可塞著塞著,著實是吃不下半點了,這時,有某兩個救星駕著七彩祥云(?)來了。
宋墨和程頌泛著金光(?)朝她走來:
程頌。「原來躲在這兒?」
程頌問。
程少司「娘做了糖餌,你們吃不?」
她借勢推了過去。
程頌。「我可不吃這甜滋滋的東西。」
可程頌還沒嫌棄完,程少司就把盤子轉(zhuǎn)了個方向:
程少司「你不吃拉倒?!?/p>
程少司「吃嗎?硯堂?可好吃了~」
宋墨先是塞了一口,又是塞了一口,三兩下的都見底了。
程頌。「你一個武將,喜甜?」
程頌驚呼。
宋墨「怎么了?這可是新婦給的?!?/p>
宋墨說。
而程頌翻了個白眼:
程頌。「我就不該在這兒!」
程少司「說吧,又怎么了?」
程少司單刀直入地問。
程頌。「知我者莫若少司?。 ?/p>
程頌立刻湊近:
程頌。「你說,成婚前一天為什么要有不能見新婦的這個規(guī)定?」
程頌。「我聘禮的給了大半個月了,怎么就不能見了?」
程頌。「誰定的規(guī)矩?」
而程少司挖了挖耳朵,說:
程少司「我爹說了,不吉利。」
程少司「婚禮前見面,婚后不相見。」
程頌。「哎呀!」
程頌跳腳。
程少司「你倒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新房布置好了沒?!?/p>
程頌。「布置好了啊,檢查了五遍了?!?/p>
程少司「你明日一早還要去貞定呢,沒事要不早點睡?」
程頌。「這日正當(dāng)中的,你叫我睡?」
程少司「那你想做何?要不……」
程少司滑了滑手,示意要不要打個麻將?
程少司「要的話我去找程少宮?」
程頌。「哎呀,跟你玩你運氣好到?jīng)]天理,我才不玩,賠死了?!?/p>
程頌拒絕。
而程少司又替他想:
程少司「那要不,你現(xiàn)在奔去貞定,距離近一些說不定你就不跟個猴子一般的上躥下跳了?」
程頌。「你才猴子!」
程頌故作生氣,但又站起身來:
程頌。「罷了,你倒是提出個好主意?!?/p>
程頌。「我走了?!?/p>
程頌想一出是一出的就大步離去,留下程少司和宋墨二人坐在亭子里頭。
此時,宋墨小聲的湊近,道:
宋墨「其實……頭一回吃這么多甜食?!?/p>
程少司「那你為何…….」
宋墨「新婦演戲,我自得幫?!?/p>
程少司「…………….」
宋墨「我有時候是真羨慕你,家人們是真疼你?!?/p>
宋墨「喔,應(yīng)該說是….大部分?」
他笑。
可程少司卻道:
程少司「其實能理解祖母,從小務(wù)農(nóng),生活條件沒有如今好。」
程少司「所以習(xí)慣把金銀財寶屯著才安心?!?/p>
宋墨「既理解,方才為何不前去說說?」
宋墨反問。
程少司「我若前去,不是打了伯母的臉面了嗎?」
程少司「我可不能干這種背后捅刀的事。」
程少司「況且,理解并不等于認(rèn)同啊?」
程少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