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到了,就是這里。
李白離門最近,抬手打算敲門,誰知道這門竟然自己開了,李白差點沒控制好自己已經(jīng)握成拳的手。
就差一點點。
差一點點就打到對方身上了。
還好還好。
免了今晚被岑生說教了,岑生也不會干說教那種事,頂多就是讓李白十天半個月的沒法吃人間的食物而已。這對于李白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等李白看清楚對方的臉后,當(dāng)下就后悔了。
現(xiàn)在!立刻!馬上!回到半分鐘前!
李白肯定不會控制自己的!
公子扶蘇咳咳。
扶蘇也瞧出不對勁來了,率先出聲打破尷尬。拉著李白的胳膊,把他塞到自己身后。李白那么健碩的身軀站在扶蘇身后,怎么看怎么怪異。
就連一向都不會在正經(jīng)場合出錯的岑生也忍不住笑意。
戳了戳李白胳膊上硬邦邦的肌肉。
岑生老李,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
李白不動聲色的瞥了他一眼。
“小孩兒你不懂,這叫男人味?!?/p>
岑生好好好,男人味男人味。
扶蘇作為瘋?cè)嗽旱耐饨还伲丝陶诤兔销Q堂進(jìn)行交涉。
公子扶蘇抱歉,我朋友天上嗓門就大,說話音量也控制不住。剛才可能打擾到您了,我替您先說聲抱歉。
扶蘇認(rèn)錯的態(tài)度良好,孟鶴堂即使心里還有氣也不會對這樣的人發(fā)。
孟鶴堂嗯,沒事兒,也沒有多打擾。
公子扶蘇另外我想問一下,這里是張云雷的病房嗎?
扶蘇見孟鶴堂一聽見張云雷三個字就渾身戒備起來,連忙笑著解釋道:
公子扶蘇我們都是張云雷以前的朋友,知道他受傷了所以來看看他。
孟鶴堂朋友?
確實,誰都不知道張云雷離開的那幾年究竟在外面交到過什么朋友。雖然張云雷偶爾也會和他們說起那斷時間,但是很少提起朋友。
這些人大概就是那個時期的朋友……吧。
孟鶴堂心里還是不確定。
帶著歉意的微笑面對眾人。
孟鶴堂抱歉,我先去問問我們家磊磊。
公子扶蘇好,您不放心也是應(yīng)該的。
等孟鶴堂關(guān)上門,岑生就站到扶蘇身邊,感慨的拍著扶蘇的背。
岑生得扶蘇者,如得百萬兵啊。
如此明目張膽的夸獎,讓扶蘇微紅的臉。
公子扶蘇下次別說的這么露骨了。
岑生露骨?
岑生眼睛瞪的渾圓,眼里都是不可思議。
岑生這怎么就露骨了?
岑生蘇蘇你臉皮還是和以前一樣薄誒。
張云雷抬頭看向孟鶴堂
張云雷外面怎么了?
孟鶴堂外面有一伙人說是你的朋友。
孟鶴堂想起那個膘肥體健的男人牙齒就忍不住發(fā)酸,那樣的肌肉得練多久才練出來啊。白瞎那一身肌肉,竟然是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人。
李白可不知道孟鶴堂心里這么編排他,要是知道了,拼著十天半個月不能吃飯,也要和孟鶴堂好好較量一番。
張云雷朋友?
張云雷確實有不少朋友,可那些朋友大都在忙自己的家庭事業(yè),這么多年了關(guān)系也逐漸疏遠(yuǎn),怎么可能會一起來看他呢?
張云雷先讓他們進(jìn)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