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冷靜了一夜,她在懊惱自己究竟為什么會一時沖動要和張云雷談一場三月之久的戀愛。
不是因為她害怕自己會在這三個月里愛上張云雷,相反她對自己的定力非常清楚,這種事情是肯定不會發(fā)生的。
她后悔、害怕的是自己太過輕率的下了這個決定,因為她根本就接不住張云雷這份真摯的過分又沉重的過分的愛意。
如果愛是相互的,像是友情之間一比一互相回饋的這種愛,陸南自然不害怕。
可這是關乎愛情,更嚴重的是她自己對張云雷的情無關愛。當張云雷的付出超出陸南的想象時,當陸南發(fā)覺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住這些愛的時候。
陸南就開始害怕了。
這好像成為了虧欠,因為自己始終不會把同等重量的愛交給張云雷。
而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辦法那就是當斷則斷,而不是輕率的許下三個月的承諾,輕柔寡斷藕斷絲連,這分明就是在不斷的給張云雷希望。
當陸南因為心疼表現(xiàn)出的一切恐怕都會被張云雷視為動心,那么他就會更加毫無保留的恨不得把整顆心都放到陸南手上。
這種沉重的愛,很少有人能接住。
陸南更不是那個特例。
天已經(jīng)大白,東邊也出現(xiàn)一抹朝霞。
陸南休整好思緒,重新回到房間。
沒想到張云雷竟然早就坐在了客廳里,他臉色幾乎是淡漠的看著放在桌上的曇花。
感應到什么才扭過頭來。
看見陸南的那一霎,眼神還是冷清的,足足數(shù)十秒后才默不作聲的重新扭過頭去看曇花。
就在陸南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辦時,張云雷可算是打破了空氣里的寂靜。
張云雷它要死了。
陸南什么?它昨天不是開的好好的嗎?
張云龍伸出手動了動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蔫了的花瓣。
曇花開完花本來應該重新合攏,可這盆花沒有,它是在著生命中最美麗的時刻走向死亡。
陸南不會吧……
陸南湊近些,仔細觀察著曇花的花瓣,余光卻在一直觀察張云雷,她看見張云雷眼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烏青,昨天晚上看著還好好的,今天的臉色憔悴的好像不是一個人。
這家伙……不會一整晚都沒睡覺吧。
陸南你不會一晚沒睡吧?
張云雷輕輕點頭。
張云雷差不多。
張云雷你不信嗎?
陸南???我不信什么?
張云雷昨天我說的話。
張云雷說完這句又沉默了幾秒,他昨天晚上親眼看著曇花走向死亡,這幾乎印證了他昨晚說的話。
張云雷它為你奉獻出了循規(guī)蹈矩的一生中唯一一次的脫軌,你看見它綻放的美麗了,所以它走向滅亡。
陸南張云雷,你現(xiàn)在的想法有點……恐怖,你不應該這樣,你懂不懂?
陸南簡直為張云雷的狀態(tài)擔心,昨天晚上張云雷吧自己和曇花比喻的差不多,曇花一現(xiàn),最后走向滅亡,陸南害怕張云雷也會曇花一現(xiàn),最終也會走向滅亡……
張云雷還好吧,也不是很懂。
張云雷我也覺得我做的都是正確的事情,畢竟我一直都在脫軌,不差你這一次了。
張云雷不過放心吧,我和曇花不一樣,我不會走向滅亡的。
陸南……
張云雷你讓我怎么相信你說的話?
愛的最好方式是一比一,你我都付出,當一方?jīng)]付出,另一方付出的又極多的情況下,沒付出的人甚至會產(chǎn)生心理負擔。
陸南已經(jīng)有負擔了,她明白好像這一切是無法避免了,遇見張云雷,張云雷又愛上她,后續(xù)結果無非兩種,一種愛,一種不愛。
無論哪一種,在未來這三個月,陸南毫無付出的三個月里,她一點也不會比張云雷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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