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蕪聞言支支吾吾的說道:“是賀峻霖寫的…侍衛(wèi)說賀峻霖有苦衷,希望您能理解。您要看這封信嗎?”
江七聆拿過信撕碎將碎屑握在手中說道:“以后像這種沒用的廢紙就不用給我了,占地方?!?/p>
宋蕪點點頭說道:“好,那奴婢要怎么回復那個侍衛(wèi)?”
江七聆“你就和他實話實說就行。”
(宋蕪):“是。”
江七聆摸著自己的耳飾說道:“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能有什么苦衷,不過是想利用我往上爬罷了。算我看走眼…”
侍女聞言說道:“江主兒…您就當從來沒遇見過他,反正宋朝好男兒有這么多,還怕找不到嗎?”
江七聆點點頭問道:“馬嘉祺現(xiàn)在所在何處?”
(侍女):“應該在宮中?!?/p>
江七聆“好,我自己過去就好你不用跟著了。一會兒宋蕪回來后你讓她在馬嘉祺門前等我就好。”
(侍女):“是?!?/p>
她現(xiàn)在心中煩悶,需要一個人發(fā)泄一下。
馬嘉祺看到江七聆笑著問道:“睡醒了?以為你還在睡呢。”
江七聆坐在馬嘉祺身邊不滿的說道:“我又不是豬,再說了我都睡了一個時辰了,我現(xiàn)在感覺頭有些疼?!?/p>
馬嘉祺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江七聆說道:“因為阿欲躺太久了,起來活動活動就不難受了?!?/p>
江七聆“我還覺得是我自己睡少了?!?/p>
馬嘉祺揉著江七聆的太陽穴說道:“想去哪玩?”
江七聆閉著眼說道:“去哪兒都行,帶我散散心吧。”
馬嘉祺看著江七聆郁悶的樣子幸災樂禍的說道:“我以為你不在乎呢,看你平常和他也不怎么說話?!?/p>
江七聆“我哪兒有不和他說話,我可是很寵他的,結果他居然在外面找小妾。真是白疼他了,我現(xiàn)在都想讓他把我的銀票還回來?!?/p>
馬嘉祺笑著說道:“不至于啊,和他置什么氣。”
馬嘉祺“你腿怎么樣了?”
江七聆聞言揉了揉腿說道:“沒什么大事,涂點藥膏就能好,倒是許廿傷的比我重多了。沒兩個月都下不來床,不過我覺得賀峻霖不會等這么久。”
馬嘉祺聞言好奇的問道:“為什么?馬嘉祺不是很喜歡她嗎?怎么舍得讓她動身?!?/p>
江七聆“有什么舍不得的,已經(jīng)利用完了?!?/p>
馬嘉祺來了興致說道:“具體說說,許家在北穆的地位可不低。若是賀峻霖娶了她,又能擴大自己的勢力了?!?/p>
江七聆搖搖頭說道:“格局小了,馬嘉祺只是想打壓他們。他們的勢力太大了,已經(jīng)威脅到他了。”
江七聆這么一說馬嘉祺就明白了。
馬嘉祺“所以馬嘉祺是在補償她嗎?那許廿知道真相嗎?”
江七聆吃著桌上的糕點說道:“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此窃敢馇逍训难b著糊涂,還是糊涂的裝著清醒?!?/p>
馬嘉祺嘖了一聲說道:“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啊,許廿的真心終究是錯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