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聆聞言笑了一聲說道:“你倒是來者不拒,換了旁人還的裝裝樣子推三阻四,你倒好照單全收?!?/p>
陸思鶴聞言嘟著嘴說道:“你是不知道那群老狐貍沒安好心,我若是不收會(huì)說我們家升官了瞧不上他們的東西。若是收了指不定又說我們什么,這群老家伙難伺候的很?!?/p>
江七聆聞言看著開的極好的天竺葵嗅了嗅說道:“挺香的,話說你今日請(qǐng)我來就是為了看那個(gè)會(huì)變色的珠子?”
陸思鶴聞言有些心虛的搖搖頭說道:“不是…我是給人牽線搭橋的?!?/p>
江七聆“什么牽線搭橋,這不是月老該做的嗎?難不成你改行了?”
話音剛落宋亞軒的聲音從江七聆身后傳來。
宋亞軒“不錯(cuò),陸小姐月老的職務(wù)做的很好。”
江七聆看了一眼心虛的陸思鶴,她行禮說道:“六皇子好?!?/p>
宋亞軒“起來吧,是我讓陸小姐約郡主出來的,你不要怪罪她。”
江七聆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六皇子多慮了,若無旁的事臣女就先回去了?!?/p>
江七聆“臣女還有許多事要做,沒空和六皇子賞花喝茶聽曲兒,還望六皇子見諒?!?/p>
江七聆一句話堵死了宋亞軒的所有出路,宋亞軒張了張嘴說道:“啊…其實(shí)本王是來向郡主道謝的?!?/p>
江七聆“若是為了內(nèi)鬼一事倒也不必,我只是抱著一個(gè)看熱鬧的態(tài)度而已,六皇子的不必感謝我。”
她知道宋亞軒下一句肯定是要不要去府上一敘,這進(jìn)了大門就在難出來了。
宋亞軒見江七聆把自己的話堵死,有些無措的看著她問道:“郡主是不是對(duì)我有什么誤會(huì)呢,就這么厭惡我不愿意與我獨(dú)處嗎。”
江七聆“六皇子的說笑了,您是皇子誰會(huì)拒絕您呢,誰又會(huì)討厭您的。只是臣女這幾日忙所以不得空罷了,六皇子多心了。”
江七聆抬起頭帶著得體的微笑,宋亞軒一時(shí)間竟挑不出錯(cuò)。
或許正是因?yàn)樘^完美,太過優(yōu)秀反倒顯得生疏了。如今江七聆晉升郡主,可謂是對(duì)他們一族愛答不理,謙恭占為上風(fēng)。
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小姑娘如今出落的越發(fā)漂亮,身邊的也是源源不斷,太有危機(jī)感了。
江七聆“若無別的事臣女就先告退了?!?/p>
陸思鶴見狀尷尬的開口說道:“我…我送送郡主吧?!?/p>
江七聆“不用了,陸小姐留步吧?!?/p>
江七聆帶上了招牌笑容,陸思鶴見狀也不敢在上前。
陸思鶴有些幽怨的看著宋亞軒,這下好了江七聆生氣了。左右為難,兩邊不是人。
陸思鶴忍不住吐槽道:“以后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六皇子不要找我了,我難得遇見這么一個(gè)知心的?!?/p>
陸思鶴想了想覺得這話不太合適嘆了口氣說道:“臣女逾矩了,六皇子恕罪,若無別的事殿下就離開吧?!?/p>
江七聆和趙青笙出了陸府往東走,趙青笙打量著她的臉色問道:“郡主您沒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