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和宗天最后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用地宮里的火把,截斷后,綁成一排,大小40公分左右,然后用之前的藤蔓綁緊,留一兜出來剛好手能夠夠到,就這樣兩人弄了兩個多小時,才完成(其實也就是宗天在弄,二虎打下手)地宮下面的火把是二虎下去拿上來的…………
就這樣,兩人腳踩著“大號平底鞋”,手捉著藤蔓,手腳并用,快步跑出了沼澤,其實也沒多遠(yuǎn)百米不到。
二虎對宗天佩服得簡直五體投地,他感覺宗天總是這般無所不能。
丟開了“大號平底鞋”,腳終于踩上了硬土地,回頭看看,霸王龍之前臥著等報仇的那一邊已經(jīng)是百米之外了,霸王龍也早已不見,只能那一株不懂是什么名稱的樹孤零零的立在哪里。
宗天雙手合十,對著地宮入口彎腰三拜。要不是有那個地宮,二虎現(xiàn)在也不會那兩樣功法,不管如何還是應(yīng)該心懷感激的。
二虎也猜出了宗天的用意,當(dāng)下跪下,對這地宮入口,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
二虎起身對著身邊的宗天說道:“天哥,咱們下一步去哪?”
宗天看了看天空,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說道:“往前走走,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太陽出來了繼續(xù)前進(jìn)。”
就這樣兩人邊走邊打獵,走了半個多月,每天二虎都是練習(xí)地宮所得的功法,(其實吧,也不用練,因為楊明把那功法記憶都融合給了二虎,二虎也是想提升自己的修為,因為他只用殘影兩次就基本耗費(fèi)完自身所有靈力了。)
宗天每天看著二虎用兩次就打坐休息,也打心眼里為二虎高興,因為兄弟厲害了,在這世間闖蕩也就多一份保障了。同時也暗自無奈。
自己修煉也沒有絲毫進(jìn)步,依舊和出村相差無幾,想修煉又沒有創(chuàng)新。
只能每天不停地修煉淬體,淬體雖然沒有明顯進(jìn)步,但是也作為日常作業(yè)一般每天修煉,就算自己感覺不到,起碼也有潛移默化的進(jìn)步。
“天哥,我都沒感覺到有啥進(jìn)步啊?!倍⒆谝慌员г沟?。
宗天坐在一旁,烤著一條魚,騰出一只手挑了下柴火,丟開思緒說道:“當(dāng)你不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就是最大的進(jìn)步了?!?/p>
二虎撓了撓頭:“天哥,什么意思呀,不懂?!?/p>
“過來吃魚吧,等你以后自然就懂啦?!弊谔炷弥洞亮舜留~肉,應(yīng)該熟了。
二虎擺了個無奈的表情,走了過去。
兩人又走了幾日,天空竟然下了小雨。宗天和二虎沒有擋雨的雨具,加上身旁的雜草也越來越多,宗天和二虎身上都濕透了,濕熱的天氣,身上全濕透了,那感覺真是難受。
好在包囊是皮質(zhì),行李沒有濕,要是里面的鹽巴也濕了的話,宗天可要心疼死了。
兩人漸漸加快腳步,身邊的樹木叢林漸漸茂密起來。
兩人居然走進(jìn)了熱帶雨林,幸運(yùn)的是銀鈴草還有不少,不必?fù)?dān)心那些煩人的小蟲,苦惱的是這里正好是小段雨季,清晨夜晚濕氣也重,衣服也不能換,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可是折磨得兩人苦不堪言啊。
火又生不起,衣服也干不了,濕黏黏的夜里也睡不著。宗天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
“二虎,咱們得快點,爭取找個山洞度過這個雨季,不然我們會死在這里?!弊谔靽?yán)肅道。
二虎也有點焉了,聽了宗天的話也是精神一震:“天哥你說啥我就做啥?!?/p>
“跑,跑到身體發(fā)熱去?!弊谔炜戳硕⒁谎叟芰似饋?。
二虎也跟著快步跑了起來。
兩人剛跑出十幾米,身邊雜亂無章的草叢竟然出現(xiàn)了一條似乎有人有過的小路,宗天和二虎對視一眼,精神大振。
有人就有希望。
而且還是宗天和二虎外出以來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蹤跡,哦,應(yīng)該說是活人的蹤跡,這感覺,無法言表。
兩人隨著路徑慢跑,漸漸地路徑也越來越清晰,而且遇見岔路,在往前跑了一小會,宗天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腳印。
哇,絕對有人。如何表達(dá)宗天和二虎此時此刻的心情呢,就比如你去釣魚,有一只十斤的魚忽然咬鉤,那一瞬間的激動,就和此刻宗天和二虎的心情是一樣的。
再往前幾十米,密密麻麻的一陣迷亂的腳印出現(xiàn)眼前,前方不遠(yuǎn)處一個洞口出現(xiàn)在眼前,隱隱間有吵雜的聲音傳來。
哈哈,走,兩人對望一眼,眼神里充滿了興奮。
兩人往洞頭處飛奔而去,幾個呼吸間,兩人就站在了洞口。
洞口很大,長寬高各十米見長。山洞里火把閃亮,百來號人,兩百多只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洞口兩個陌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