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床榻之上,沈湮和寒若衣衫凌亂,寒若撐著身子,活脫脫一個(gè)登徒子模樣,沈湮則像個(gè)小媳婦。夕墨見到這情景,只是驚奇寒若的出現(xiàn),對(duì)于寒若的表現(xiàn),他表示見怪不怪了。
暗瑤和沈琉璃則是愣了神,她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寒若。沈琉璃更是怒發(fā)沖冠,氣得渾身發(fā)抖:“你這女人是哪里來的,居然敢……敢玷污我的師父!”說著,沈琉璃就想將寒若從沈湮身上拉下來。
寒若不慌不忙,勾起一抹媚笑:“您拉本尊可以,但本尊這衣服不太結(jié)實(shí),要是……”說著她還看了一眼被壓著的沈湮。沈湮也是無奈,什么也不說,任由寒若在哪造。
沈琉璃這下更氣了,站在床前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更可氣的是,沈湮還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沈琉璃瞪著寒若:“吾命令你,下來!吾師父不是你這種凡人能夠染指的!”
“師父?原來不是夫君啊!本尊還以為這小子背著本尊干了壞事呢!湮湮,下次記性可要長牢了,否則,本尊可是會(huì)罰你的?!焙粼秸f越靠近沈湮,最后還惡趣味地咬了一口沈湮的耳垂。
一旁看戲的暗瑤不禁打了一個(gè)寒戰(zhàn),低聲道:“阿若這也太過火了吧!”
“她頂多玩到鎖骨那里。別被唬了!”夕墨還是很了解寒若的,他看這架勢(shì),就知道寒若一開始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如今這模樣也是臨時(shí)扯的。
不過,這沈琉璃喚師父為夫君,倒是挺有意思的。
沈琉璃看著寒若的動(dòng)作,手上都已經(jīng)開始凝聚靈力了:“臭丫頭,吾都舍不得玷污的人,哪容得你這般侮辱!你對(duì)吾師父到底做了什么?”沈琉璃打定主意,一定要這丫頭死無全尸。
此時(shí),沈湮總算是開口了,只是聲音不知怎么了,有些沙?。骸鞍Ⅲ?,別鬧了?;仡^我任你處置,新賬舊賬一起算行不行?先讓我把正事辦了,好不好?”
寒若假裝思索了一會(huì)兒,完全忽視了沈琉璃手上的靈力,點(diǎn)頭道:“那就聽美人的,等你回去,爺會(huì)好好疼、你、的!”說完,寒若的身軀就化作了雙靈花的枝條,纏在了沈湮手腕上。
因著沈湮的緣故,沈琉璃愣是把火憋了下去,她很委屈地坐在沈湮身邊,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端莊模樣,就是個(gè)孩子:“師父!都怪我讓您受委屈了!”
沈湮坐起身,不動(dòng)聲色地整理著衣衫,心里直呼寒若手勁大,自己這靈獸都撕不碎的衣服,愣是讓寒若扯出了幾個(gè)口子。
“我不認(rèn)識(shí)你,也沒收過徒弟。我是來取你身上傳承的,給還是不給?”沈湮的聲音頓時(shí)變得冰冷,完全沒有寒若面前的溫柔甚至是嬌軟。
聽到這話的沈琉璃頓時(shí)愣了,她以為沈湮回來了,就算沒有完整的記憶,也是記得自己,可看這情況,卻只是來拿東西的。而且,她好像還多了個(gè)師娘。有了這個(gè)認(rèn)知,沈琉璃更加崩潰了。
“徒兒這身傳承是師父給的,師父盡管拿去便是。徒兒已有神格,無需這傳承之力維持壽命?!鄙蛄鹆У痛怪^,還有些賭氣。
沈湮整理好衣衫,看著可憐兮兮的沈琉璃,手不自覺地抬起,揉了揉沈琉璃的頭。這一刻,沈湮自己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