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昭被鳳胥浩用靈力抓過去,長臂一伸,把唯昭抱在懷里,讓唯昭躺在床里面,快速蓋好被子。
動作一氣呵成,鳳胥浩做得很流暢,一看就知道經(jīng)常這么做。
溫香軟玉在懷,鳳胥浩還能坐懷不亂,起身去處理政務,讓自己冷靜一下……
另一邊,連鈺回到鏢局,樓里黑燈瞎火的,看來他們都已經(jīng)睡了?
連鈺正要提火掌燈,忽然發(fā)覺屋內(nèi)多了一道輕微地呼吸聲。
連鈺瞬間警惕起來,把手中的火折子扔出一個方向,身子疾速沖上去,出手之快,很快同對方纏打在一塊。
忽然一個黑影倒飛出去,后背砸在桌子堅硬地邊緣,摔在地上……
連鈺從地上翻身起來,凝聚靈力,還想再攻擊對方。
對方連連擺手,出聲:“連鈺,是我!”
“齊君昊?”
連鈺停下動作,收起靈力,翻手點亮堂內(nèi)的蠟燭,齊君昊那一張清雋地臉露出在昏黃地燈光之下。
“你怎么來了?還偷襲?下手這么重,疼死我了!”
連鈺揉了揉腫痛地后背,沒好氣道。
齊君昊微微一笑,把一瓶藥扔給連鈺:“本王不過想試一下你的武功如何?”
連鈺接住藥,翻了個白眼,道:“就算想試探我的武功,那也不需要使上靈力,我都疼死了,你還笑!”
齊君昊鳳眸突然一瞇,聲線冷淡道:“不過我看你剛才的身法很像一個人……”
連鈺迅速打斷齊君昊的話:“我走鏢局以前做過殺手,去過很多地方,也殺過很多人,身形功法像哪些門派的也不是很稀奇……”
聽罷,齊君昊煞有其事地點頭:“有道理。不過連鈺以前是做殺手的?除了眼神犀利以外,其他的還沒看出來哪一點像殺手?”
確實,連鈺跟在唯昭身邊待久了,性情少了以前的冰冷,殺伐決斷,變得溫和了不少。
一襲淡青色長裙,藍色打底,穿在身上,整個人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唯昭以前總說她每日一身黑衣太單調(diào)了,不好看。
連鈺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廢話,人都是會變的?!?/p>
“話說,這么晚了,你來飛龍鏢局有何要事?”
齊君昊在堂內(nèi)隨意地走動,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無事,本王就不能來嗎?”
齊君昊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很想過來見見連鈺。
連鈺呵呵道:“沒有,齊王想什么來,就什么時候來?”
“若是齊王沒什么事,我就先去休息了,你慢慢看……”
連鈺打了個哈欠,伸展下懶腰,走去二樓她的房間。
齊君昊看著連鈺地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眼里似乎多了什么,從袖子里拿出一本金絲邊包好的請柬放在桌子上,自己一個人在鏢局待了一會兒,然后離開……
翌日。
攝政王府。
都日上三竿了,唯昭一直賴在床上不起,無論鳳胥浩怎么哄都不起床,最后還是鳳胥浩說再不起來,就親她了,唯昭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
昨晚染了風寒,今早起來頭有些暈,很想睡覺,但是想到鳳胥浩答應帶她去參加宮宴,得養(yǎng)好精神,才有力氣!
唯昭穿著里衣站在床邊,一副昏昏欲睡地樣子,任由鳳胥浩幫她穿好衣服,系好腰帶,再拉她到梳妝臺前,拿起梳子給唯昭梳發(fā),三千青絲滑過指間。
風吹過來,垂在胸前的一縷長發(fā)隨風飛揚,纏繞在鳳胥浩修長如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