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為你拒絕聯(lián)親,還當朝說出這么深情地話,你難道還不打算原諒殿下?”
“他又沒做錯什么,談何我原不原諒的?”
唯昭冷冷一笑,看得人莫名地感到后脊背一涼。連鈺心突突一跳,心道:“殿下這次該不會玩大了吧?”
唯昭果然是變了不少,看起來沒那么好騙了?
也對,唯昭從小就經(jīng)歷了非人的生活,世人的唾罵,這要是換作旁人,早就堅持不下去了,哪怕是再單純地人,也會對世人多一份警惕心?
連鈺道:“既然都這樣了,明日殿下的生辰宴會還去嗎?”
唯昭故意提高音量,道:“當然要去了,我還要光明正大地去!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折紙鳶,突然心血來潮?我還沒那么閑呢……”
連鈺看著唯昭,試探性道:“小九,那萬一殿下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呢?”
剛折對好的紙鳶在唯昭的手心拂過,紙鳶仿佛有了生命般飛起來,就像鳥兒振動翅膀一樣,在還不算狹窄地空間里自由飛翔。
聽到連鈺的話,唯昭只是一笑,然后一句話也不說就上樓,進屋,關(guān)門。
一句話也不說,啥意思?。?/p>
“所以小九到底是相信,還是不信???”
連鈺看著屋子里飛的紙鳶,不禁有些驚嘆于唯昭雙手地神奇。
雖然她上次已經(jīng)見識過唯昭的手能使枯萎地花重新鮮活過來,但唯昭的雙竟還能使本來就沒有生命地東西活命,仿佛真的有生命一樣。
“小九的能力怕是遺承了秦飄雪?只是唯昭尚不能修煉……”
連鈺摸著下巴,喃喃道。
唯昭在想鳳胥浩地同時,或許鳳胥浩也在想她……
翌日。
鳳胥浩的生辰,他原本就打算不舉辦宴會,但鳳興騰卻偏偏要幫他舉辦宴會,還邀請了諸多官員,以及那些蠢得沒腦子,讓鳳胥浩見了就討厭的名媛千金也來。
往日安靜地攝政王府自唯昭搬走后,就顯得更幽靜了,但此時的王府卻熱鬧非凡,又恰恰是鳳胥浩最討厭的,唯昭又不在,舉辦的再好再盛大又有什么意義?
前院大廳已人滿為患,有的是來賀喜,有的官員則帶著目的來的,但無論是哪種,鳳胥浩從未怕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們?nèi)羰莿恿耸裁床辉撚械男乃?,他便叫他們有來無回!
此時鳳胥浩一個人站在唯昭的院子里,站在幾棵梨花樹下 。正值秋節(jié),樹上尚未開花,樹枝上只剩下枯黃凋零的樹葉。
唯昭不在府里了,王府里當真是安靜了下來,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鳳胥浩微不可乎地嘆氣,眼底地落寞顯而易見。
“浩,前院的人都在為你慶生,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唉聲嘆氣的?”
又是齊君昊,眼下整個王府又沒有其他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鳳胥浩冷著一張臉,不語。這么看去,好像真的又回到了以前的冷面修羅?
但齊君昊比誰都清楚,道:“你要是后悔了,就去把小九接回來,像你每天都來小九的院子里,一站就是一天,想見就大大方方地去看嗎?我看你再這么長此以往下去,怕是會得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