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唯昭真的能讓鳳胥浩改變?
罷了,他能和相愛之人廝守終身,她就知足了。
呂太后微嘆氣,心里放下對唯昭的成見。
“新人行禮!”
一旁的媒婆笑容滿面,樂呵呵道:“一拜天地!”
…………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鳳胥浩還握著唯昭的小手,目光深情地看著頭蓋紅紗的唯昭,深深地拜下去。
昭兒,你終于是我的人了……
人群中有一人看著這一幕,雙拳捏緊,眼里閃過翳色。
“禮成!送入洞房……”
話音剛落,鳳胥浩把唯昭扯入懷里,騰空抱起唯昭,在一片起哄和嘈雜聲中,大跨步走出大廳,只扔下一句:“你們自便”,往他的房間走去……
“現(xiàn)在離天黑還早,浩也太猴急了吧?也不怕嚇壞了小九?!?/p>
齊君昊看著鳳胥浩這一舉動,以及他著急消失在拐角處地背影 ,撞了一下他旁邊的連鈺,壞笑道。
連鈺此時全部注意在都集中在防止有人潛入對他們不利,確?;槎Y正常進行,被齊君昊這么不輕不重一撞,沒有任何防備,于慣性整個人往她的左手邊倒下去……
幸得齊君昊反應(yīng)迅速,手快抓住連鈺的后衣領(lǐng),手臂用力,把連鈺帶進懷里,腦袋撞到齊君昊的下巴,疼得齊君昊嘶地一聲。
連鈺摸著自己的腦袋,道:“你的下巴石頭做的吧?這么硬……”
忽然連鈺的腦海里涌現(xiàn)一個陌生地片斷,莫名地覺得這句話很熟悉,而且眼下他們這一幕的姿勢也似曾相識,仿佛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樣?
頭頂上方傳來齊君昊略帶笑意地聲音:“是不是石頭做的,小連鈺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如果真是石頭做的,那小連鈺的腦袋豈不是瓷器做的,一碰就碎?!?/p>
齊君昊這帶著玩笑地一句話給連鈺一種該死地熟悉。連鈺呼吸一滯,停下摸腦袋的動作,腦海里響起一個畫面,脫口而出:“那接下來是不是親……”
“什么?”齊君昊沒聽清。
連鈺雙手捂著嘴巴,眼里閃過不可思議,整個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來那晚不是夢,是真的,是齊君昊親了她,而且也是他送她回鏢局的。
她當(dāng)時醉得不省人事,醒來已經(jīng)有很多事不記得了。事后,她追問齊君昊為什么在她的房間里?
她還記得齊君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謊,說什么她昨晚喝得太死,醒了,向鳳胥浩問了飛龍鏢局的地址,把她送回來。而且當(dāng)時夜色已晚,什么他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所以就留下過了一宿。
當(dāng)時她還信了,煞有其事地點頭,真的信了齊君昊的說辭?,F(xiàn)在想起來,信他的大頭鬼!他一個大男人還怕走夜路?這些什么說辭都是借口,就是為了要在鏢局多留幾天?
她這個人本身就對感情很遲鈍,不懂當(dāng)時齊君昊的用意。
現(xiàn)在看來,齊君昊當(dāng)時看她的眼神與看其他人的不一樣,總覺得多了絲什么?
連鈺美眸怒視著齊君昊,道:“齊君昊!”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齊君昊松開連鈺,假裝害怕道。
連鈺雙手叉著腰,沒經(jīng)腦子思考直接脫口而出:“一個月前,殿下出征的前一天晚上,我喝醉了,你偷親我那一次,你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