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屁孩,咱倆下一局吧,我棋藝精湛!”秦念兒一臉自信。
蜻蜓嘴角抽了抽,她家主子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臭棋簍子。
稚嫩的雙手落子,秦念兒一臉勝局在握的表情。
沈弈很不屑地落下一子,“你輸了?!?/p>
“?。吭趺磿??”秦念兒一臉不可思議,隨后大手一揮,棋局便亂了。
沈弈一臉不解。
“好了,這樣就是平局,我沒有輸呀!”秦念兒嘻嘻笑到。
“你……”
沒等沈弈說完,秦念兒便帶著蜻蜓溜走了,只是最后蜻蜓看了沈弈一眼,那一眼有些意味深長。
“哼!”沈弈看向了蜻蜓,蜻蜓抖了一下,隨后快步離開了。
一陣風吹過,吹亂了秦念兒的思緒。
大火繼續(xù)蔓延,燒掉了秦念兒與沈弈最美好的回憶。
她們的開始是從這里開始的,一場大火,在這里結(jié)束吧,斷了吧。
秦念兒,從今天起,你沒有家了。
眼淚流了出來,哭吧哭吧,就哭這一次。
沈弈雖然從火里出來了,但受了傷,胳膊差點廢掉,畢竟那么大的火。
沈弈受了傷,白傾亭自然閑不住,白傾亭就是蜻蜓,南書國派到大明國的臥底,只是沒想到那么小的時候南書國就開始謀劃了。
大明國被攻破不僅僅有秦念兒的責任,白蜻蜓也是功不可沒啊,畢竟那城門可是白傾亭打開的。
秦念兒站在城墻上,冷冷地看著白傾亭端著一碗湯進了太和殿。
秦念兒轉(zhuǎn)身,迎著夕陽,背對著外面的人口雜亂,慢慢離去,夕陽將秦念兒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落寞啊。
從此,她秦念兒便叫白念,無父無母,無親無友。
秦念兒既然決定要殺了沈弈,那么久從接近他開始,要接近一國之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能接近一國之君的有三種人,后宮妃子,朝臣以及宮女太監(jiān)。
秦念兒自然做不成后宮妃子朝臣,那便只能做一個宮女了。
她打聽好了,沈弈不會住在大明國的國都,他會回去,所以她要離開大明國,去南書國!
出發(fā)!殘陽拉長了秦念兒的影子,秦念兒孤身一人踏上了去南書國的路途。
一個月后~~~
“念念,想什么呢!”一個宮女推了一下秦念兒,不,推了一下白念,她現(xiàn)在叫白念,一個月,她成為了南書國浣衣局的一名宮女。
浣衣局,顧名思義就是洗衣服的地方,宮中所有人的衣服都會到這里來,包括皇上及嬪妃的衣服。
只是皇上剛剛登基,嬪妃只有白傾亭一位。
秦念兒有些驚訝,以前沈弈是最討厭白傾亭的,怎么會封她為貴妃,難道因為她姓白嗎?
“念念,等下把這套衣服送到臨寒宮?!?/p>
一道聲音打破了秦念兒的思緒,臨寒宮嗎?那可是沈杰住的地方。
小時候秦念兒是見過沈杰的,不知道他還能認出自己來嗎?算了,擔心這些做甚,自己只是送個衣服,哪能碰到主子。
“念念,你知道這位小王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