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簡糸薇和林歆白很快就添加了玉子衿一系列的聯(lián)系方式,什么QQ、微信、電話號、微博?!肮钒祝@ 可真是別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好東西,你加完還是把小紙條毀了吧。”林歆白看著很快通過驗證的一系利軟件,然后“蹭”地一下,上面又推來了各種玉子辰的賬號,還附加一個:“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加,只有這些帳號我們?nèi)煸诰€,也不用擔(dān)心別人看到會加我們給我們造成困擾,因為他們是跟本不會相信的?!绷朱О卓焖倩貜?fù)了一句“好的~”后把玉子辰也加上之后,簡糸薇原本一直在搗鼓自己手機(jī),她在看自己關(guān)注和加上的玉氏兄妹的帳號。
老半天沒聽見回復(fù),也沒有聽見類似于撕紙或者扔垃圾簍發(fā)出的“唰啦"聲,她點開了一則報道,一邊說著:“這幾天你是怎么啦?你以前可從不這樣?!薄啊?,我只……是過于驚訝。你看這個?!绷朱О滓魂嚢抢咽謾C(jī)伸過去給她看,簡糸薇的新聞還沒有加載過來,她就暫時放棄了等它加載完,熄了屏。“呃……這?!"“是他們兩個呀。”簡糸薇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你……確……定……?”“昂,對啊?!薄癆re you kidding ???怎么可能??!玉氏哎?財大業(yè)大,資產(chǎn)都伸到國外去了哎!黑白通吃哎??!”簡糸薇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歆白分屏了的手機(jī)上的兩個人的帳號。
一個名為“殤の衿",頭像是美少女戰(zhàn)士的水兵月,個性簽名是“愛我,你怕了嗎?”一個名為“莫問歸期”,頭像顯然是個已黑化的動漫男頭,個簽中透露出了濃濃的“喪”來:離我而去者,愿天堂無你。“我覺得……你這個跟我關(guān)注的毫不一樣哎”“冷靜,畢竟都是少年人。表面功夫總要做到位的?!?/p>
簡糸薇撇開腦袋,不情不愿地把一個個美好的泡泡戳破。再次打開手機(jī)看新聞,映入眼簾的東西令她瞳孔一縮:X X市X路上午時分一輛公共汽車剎車失靈,車上共五十四人,二十三人當(dāng)場不治身亡,司機(jī)仍搶救中,剩余人員輕傷八人,重傷九人,剩余四人失蹤。文章中還含有打了馬賽克的人像,她仔細(xì)辨認(rèn)過后發(fā)現(xiàn)當(dāng)場死亡的人的臉,即使眼部被打碼,她還是發(fā)現(xiàn)這些人跟前兩天那個叫墨君時的,讓她一瞬間成為“林歆白”時看到的那些死去的人的臉,一模一樣!
簡糸薇切出報道,漫不經(jīng)心的問到:“你前幾天做的怪夢,里面的人如果死了,現(xiàn)實中會怎么樣?”林歆白仔細(xì)恩考了一陣子,遺憾地回答:“不知道呢,我當(dāng)時好像是瀕死狀態(tài),但是一點都不痛,應(yīng)該沒哈事吧?!焙喯缔卑櫭?,當(dāng)然明白林歆白的痛覺被屏蔽了,仿佛是在安尉一樣的給她一種“死不了,也不會死,所以沒事”的錯覺。她心里多留了個小心眼兒:“狗白,那我們比一比,誰受的傷少吧!.”“好啊!這么簡單的小事情,賭注是什么?”林歆白興致很大,“這么自信在夢里你能受傷比我少嗎?輸了你可別哭鼻子!”“哎呀,你說嘛!賭注賭注!”簡糸薇略一思索,“就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作賭注吧!要不然我怕你不認(rèn)真?!薄斑?,我媽傳給我的玉佩和你家民國時期的發(fā)簪嗎?那可是老物件兒啦!”“來不來?一句話的!”“當(dāng)然來!”說完,她們把兩樣?xùn)|西從家里珍藏的櫥柜中拿了出來,現(xiàn)去街上買了兩個帶了鎖的看著還很色古香的小木盒封了起來,還買了小背色,隨身帶著。
“記著哦,不能死,看誰的傷少!”"成啊!!”打打鬧鬧的,一天也這么下來了,夜晚來臨。簡糸薇早已帶著小包回了家,剩下林歆白一人獨自吃飯?!敖裉焖坪醣韧:诘脑绨?也不知道爸媽他們?nèi)ツ牧恕!彼研“г趹牙?,窩在床上,餐桌凌亂,因為只有她自己,她就打算明天早起一會兒再收拾。她的父母一個星期前忽然給她留下了一大筆錢,提前給她交完了學(xué)費(fèi),留下“出差”兩字,忽然消失。說不想念,那是假的,只不過習(xí)慣了嘴硬,習(xí)慣了說“我自己活的更好。”她再一次眼帶淚痕的進(jìn)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