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敏銳的發(fā)現(xiàn)所有的綁匪除去丁程鑫以外都在看向中間的一個地方,可那個地方都是被控制的人質(zhì),并沒有綁匪,那就只能說明在人質(zhì)里面也有他們的人。
馬嘉祺沒有發(fā)現(xiàn)人群中有什么異樣,但好像所有綁匪都接受到了信號。
一個綁匪粗暴的揪住何似的衣服,強迫她跪到地上,何似順從的跪下,綁匪把喊話用的大喇叭扔到何似面前的地上。
她抬頭看了一眼劉耀文,劉耀文沖她點點頭。
何似把大喇叭調(diào)節(jié)好,馬嘉祺給她安排的任務(wù)就是爭取時間,讓張真源可以去拆炸彈。
何似“爸爸,我是何似。”
何似的聲音帶著哭腔,聽的外面的何勝利心都碎了。
“小似,里面怎么樣?”
何勝利穩(wěn)了穩(wěn)心態(tài),首先詢問。
綁匪猛地踢了一下何似的肚子,一個成年人用力的一腳疼得何似動都動不了,她咬著牙,額頭滲出了滴滴冷汗。
身后的劉耀文立刻想要行動,何似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回過頭去朝他搖頭。
“別他媽說那些有的沒的!讓他們撤退!”
何似被踢的悶響和綁匪的話全部都被大喇叭傳送了出去,門外所有的警察和圍觀群眾都不由得憤恨。
張真源在丁程鑫的掩護下不著痕跡的往定時炸彈那邊移動,看見何似被打咬咬牙加快了進度。
得為張真源爭取更多的時間。
何似心里默默想。
那就,添亂吧。
她裝作捂肚子,余光不著痕跡的看張真源走到哪里了,其他的綁匪她也必須吸引過來。
何似慢慢直起身子,拿起喇叭。
何似“銀行里所有人都安好,屋內(nèi)有定時炸彈,明面上的綁匪有九人,不要撤退,持續(xù)施壓。”
外面的何勝利聽見何似冷靜的聲音,確信了那個特別行動組的女孩正是自己的女兒,他心里自豪又擔(dān)心。
何似深吸一口氣,迅速說完這些話,綁匪反應(yīng)過來,罵了一句臟話就要拔槍。
何似迅速站起來,喇叭被她狠狠丟在綁匪臉上,綁匪下意識的閉眼,何似提膝猛地重擊他的襠部,男人瞬間失去戰(zhàn)斗能力。
現(xiàn)場所有人質(zhì)都驚嘆這個不大的少女干脆利落的動作,本以為只是個家境好的大小姐,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其他綁匪顯然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個小姑娘瞬間解決了一個成年男人,都愣住了。
劉耀文迅速反應(yīng),朝著最近的一個綁匪奔過去,綁匪迅速開槍,劉耀文側(cè)身躲過,子彈擊打在銀行的墻上,飛出很多粉塵,他基本上迅速到達綁匪的身邊一個低鞭腿撂倒他,腳踩上綁匪的胳膊用力一扭,綁匪的槍掉到地上,劉耀文踩住槍托一把把槍抓到自己手上。
他左腳踩著男人的胸膛,槍指著他的額頭。另一個綁匪剛要開槍,身后突然鉆出的馬嘉祺猛地重擊他的胳膊肘,他的胳膊硬生生的脫臼,槍掉到地上,馬嘉祺一腳踢給旁邊蹲著的宋亞軒,宋亞軒撿到槍,嘴角終于揚起了弧度。
宋亞軒“能開槍嗎?”
宋亞軒問何似,何似把大喇叭撿回來問何勝利,何勝利立馬說,“面對恐怖分子可以武裝壓制!”
宋亞軒笑了笑。
何似扭頭看,張真源已經(jīng)到了炸彈那里,圍著炸彈四處打量。
一個綁匪顯然看到張真源,剛舉起槍,手腕就被子彈穿過,宋亞軒的槍管微微發(fā)燙,他的任務(wù)就是保護張真源。
人質(zhì)群里的一個人突然站起來掐住張真源的脖子,張真源同向的手抓住對方手肘尖,然后向內(nèi)猛地向上推。
男人胳膊頓時不能動,張真源把男人推回人質(zhì)群,人質(zhì)們立刻控制住了男人。
或許是知道這幾個孩子多少沾點專業(yè),他們都把希望寄托在了這幾個孩子身上。
何似沒注意到身后悄悄過來的一個綁匪,他的槍不知道在混亂中去了哪里,手里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朝她逼近。
后腰上傳來的劇痛讓何似猛地抽了一下,嚴浩翔在解決完一個綁匪后回頭,看著女孩后腰上的血在薄荷綠的短袖上散開,被挾持的人質(zhì)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何似捂住自己的后腰,涓涓熱流沖刷著手指,疼痛讓她說不出話。
嚴浩翔用最快的速度到了何似身邊,綁匪立刻把匕首抽出來開始應(yīng)對嚴浩翔。
綁匪持刀刺來,嚴浩翔的身體往左一側(cè),往后一閃,躲過這一刺,然后猛地抬起拳頭,那像一個單手舉啞鈴的動作,拳頭的背面狠辣地砸在綁匪的面門上,綁匪瞠目結(jié)舌地原地抽了幾下,猝然倒地。
嚴浩翔“小似!”
嚴浩翔扶起躺在地上的何似,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他不敢亂動何似,女孩后腰上的鮮血漫過布料接觸了嚴浩翔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