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簡愛〉:這世上最大的奇跡就是你愛的那個人,正好也愛著你,閻帝天,你愿意給我這個奇跡嗎?
〈閻帝天〉:你讓我為你心碎,憑什么你還能置身事外,看我一個人在這里煎熬,小小,倘若你不能陪我睡一輩子,那就陪我躺在同一個棺木中。
〈古墨子〉:你生我陪你生,你死,我陪你死,倘若有一日,我生命終將結(jié)束,請你將我永遠(yuǎn)忘記,我不容任何人傷害你,又怎么允許,你為我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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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宋簡愛睜著無辜的翠綠色大眼睛,一個輕跳就窩進(jìn)了男人懷里。
“……撒嬌也沒用!"閻少雖然淡的說著冰冷的話,手卻輕撫著懷里的小家伙。
“喵~喵嗚~”宋簡愛舒服的瞇起眼猜,她已經(jīng)知道這個男人氣消了,所以她見好就收的舔了舔閻少手掌心。
酥酥禾麻麻的感覺輕撓閻帝天的心,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家伙,一抹怪異的感覺被他忽略。
回到別墅里,宋簡愛就要跳下來,卻被男人緊緊的抱著不松手。
她眼看著自己離樓梯越來越近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希望真的不會是那樣。
可男人接下來一句話徹底判了死刑:
“以后我去哪你就跟到哪”。
“喵~喵喵喵!喵嗚一-”蒼天吶大地啊!卑鄙無恥之徒,該死的獨(dú)裁主義者,一邊用聽不懂的貓語大罵著,邊輕輕的掙扎著。
她感覺她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diǎn)暴擊,她感覺世界沒有愛了。
如果每時每刻都跟在這個霸道強(qiáng)勢的男人身邊,那她要何年何月才能回家啊。
“閉嘴!看來你是喜歡待在籠子里”
男人勾著唇低喝道,他覺得他離答案越來越近,這只貓好像聽得懂人話。
“喵嗚--”
宋簡愛索性不掙扎了,乖巧的窩在男人懷里,比起沒自由,她還是愿意待在這個男人身邊,最起碼有希望不是。
“……”越來越有意思了,閻少看了一眼瞬間安靜下來的宋簡愛。
打定主意后。
宋簡愛開始打量從來沒上來過的二樓,活動的范圍并不大,就是房間有挺多的,而且看二樓的裝修都能感覺到滿滿的低調(diào)奢華感。
就像這個男人一樣。
閻少推開其中一扇門。
入眼是低調(diào)不失高貴的黑色,臥室非常大,除了該有的家具,剩余的地方非常簡單干凈。
一張黑白豪華的大床在不遠(yuǎn)處落地窗前,宋簡愛看著這張能容納五六個人的床,這個房間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冷。
雖然每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但是她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的氣息。
她不太喜歡這個房間,感覺這個房間就像閻帝天的名字一樣,強(qiáng)勢霸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永遠(yuǎn)都是劉冷冰冰的難以接近的模樣,好像對誰都是淡淡的,提不起興趣。
突然,宋簡愛防不猝防的被丟到沙發(fā)上滾了兩圈。
“喵嗚--“我的媽呀!很痛的知不知道,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
“兩個選擇,第一,回答我的問題,第二,選擇被燉湯,點(diǎn)頭或搖頭"男人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深
邃的黑眸盯著翠綠色的大眼睛。
“喵?”宋簡愛仿佛被死神盯住似得,身子微微一顫,在男人深沉的目光中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呵!有意思"男人薄唇輕啟,深邃的眼神里帶著一抹濃濃的興趣。
“喵嗚?”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甩了甩貓尾巴,一個彈跳便站在了桌子上。
“你聽得懂人話"男人挑眉。
“喵”點(diǎn)頭,廢話不是,要聽不懂我早一爪子甩上去了,還不是害怕被燉湯,而且,她本來就是人。
“你想逃跑”
“喵”搖頭,我只是想回家好嗎。
“你還有別的同伴?”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喵嗚~”搖頭。
她才不知道還有沒有一模一樣的貓呢。
“既然你聽得懂人話,那你最好不要試圖惹怒我,下不為例”
他雖然沒有說什么事情,但是聰明人一聽就知道是今天離開的事情。
閻少邁步向不遠(yuǎn)處的洗漱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解著絲綢襯衣的衣袖
宋簡愛此時此刻真想罵一句。
“姑奶奶還在這呢,男人,請注意你的行為,請勿隨意釋放你的魅力好嗎”
宋簡愛自覺的竄到角落里的貓窩,她打量了一下精致又特別的貓用品,貓爬架等物品。
她瞇著眼睛越看越眼熟,突然,她瞪大眼睛,這不是那個,只給皇室貴族貓?zhí)峁┯镁叩腏mmy,獨(dú)有的設(shè)計(jì)風(fēng)格嗎。
她之前有幸收到過貴族貓用具展的邀請函,那張邀請函還是她煩了好久閨蜜才拿到的,誰讓她閨蜜對象是jmmy的兒子呢。
她其實(shí)很喜歡貓,一直想養(yǎng)一只貓,可是這并不代表她想變成貓啊。
誰讓她在去貓舍的路上碰上了那只生病的流浪貓,一開始她被抓了一下,所以她沒敢太靠近那只貓。
偶然得知它天天待在角落里,那天下暴雨她很不忍心所以出去找尋那只貓。
現(xiàn)在她后悔了,她不是圣母瑪利亞,一命換一命這種事她不想做,也不會做,那不是自私,那只是在這世界上生存的殘酷現(xiàn)實(shí)。
不知道是不是變成貓了警惕性特別高,就在她想的失神時,卻發(fā)現(xiàn)有道目光盯著它。
“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媽呀!大魔王這是要干嘛。
只見浴室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黑色的浴袍敞開,露出他包裹在黑色禁忌之下的身體。
宋簡愛不由得一顫。
雖然男人圍了一條浴巾在腰部但是她還是隱隱約約能想象出來,腐女啊腐女。
他的身體勁瘦,胸部的肌肉恰到好處的分布均勻,腹部肌肉彰顯著屬于男人的力量,不是那種健身房刻意練出來的雄壯肌肉,而是恰到好處,男人味盡顯。
同時,也讓人心驚于這具身體隱隱散發(fā)出來的力量和爆發(fā)力。
勁瘦,健美,結(jié)實(shí),強(qiáng)橫,有力……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身體,居然也能這樣好看。
顯然閻少還沒意識到,自己散發(fā)出來的荷爾蒙擊中了某只貓的腐女心。
男人收回黑眸,邁著結(jié)實(shí)有力的大長腿,走向一扇黑色大墻,大手隨意點(diǎn)了點(diǎn)某個地方,只見墻體悄無聲息的打開。
閻少邁步進(jìn)去,幾秒鐘后拿了一瓶沒有標(biāo)志的酒出來。
宋簡愛咂舌的盯著男人倒在杯子里的酒,她仔細(xì)嗅了嗅空氣中彌漫著淡的酒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JOHNNLEWALKER。
世界上著名的蘇格蘭威土忌品牌,其成立于1802年,一直是英國皇室御用酒。
她舔了舔小舌頭,翠綠色大眼睛圓鼓嚕轉(zhuǎn)了轉(zhuǎn)。
閻少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酒,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沉思,仿佛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小身影的靠近。
瞇了瞇漂亮的貓眸。
果然湊近了聞到的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樣,就是不知道味道是不是那樣的,果斷的揮了下貓爪子。
“咣當(dāng)”
男人猛的睜開眼睛,仿佛沉睡的野獸般蘇酲過來,黑沉著臉,提起正舔著灑在桌子上酒的罪魁禍?zhǔn)住?/p>
“喵嗚~喵~″喂!喝你一點(diǎn)酒不至于那么小氣吧。
邊掙扎著亂動,一邊大叫出聲,直到男人把它丟進(jìn)浴缸里然后放水,一氣呵成的動作。
宋簡愛著急的爬著,浴缸光滑雪白,可恨的是男人拿著浴頭直直的往它身上放冷水,又痛又嗆又冷。
無力感油然而生。
“喵嗚一-喵--嗚-一"臭男人。
老娘要掛掉了,別讓我變回人,不然你會后悔惹怒我.…死了,貓怕水啊,救命?。?/p>
“錯了沒?”
閻少冷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仿佛閻王爺?shù)拇呙?/p>
宋簡愛咬牙切齒的點(diǎn)點(diǎn)貓頭,甩了甩身上的水滴之后,一動不敢動的縮在一團(tuán)。
等著,現(xiàn)在本姑娘被你虐待,我要變回去了看姑奶奶怎么黑了你的集團(tuán),報(bào)仇雪恨一雪前恥。
“不服?”
淡淡的看著浴缸里渾身濕透的小家伙,可憐巴巴的大眼睛溢著水霧,咬牙切齒的縮著頭。
“喵”
宋簡愛看著男人手中的浴頭,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慌忙的搖了搖貓頭。
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無措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真的要罵娘了。
嗚哇哇……喵生艱難啊。
好想回家求抱抱,求安慰啊,她幼小的心靈快要受到創(chuàng)傷了。
“記住!別試圖挑戰(zhàn)我”
看著小家伙的糗樣,深邃的黑眸閃而過的笑意,淡得讓人抓不住。
可吐出的話語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冽。
半夜——
被閻少擦干毛發(fā)丟窩里的宋簡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本來就勉強(qiáng)習(xí)慣貓窩的她,看到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之后怎么都睡不著了。
宋簡愛睜著發(fā)亮的翠綠色大眼睛,在黑夜中盯著床上的男人。
良久——
猛吸了一口氣之后,邁著悄無聲息的貓步,緩慢的接近大床……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