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開始和長官凱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是后面隨著我的成績一路攀升,迎難而上,他也不敢對我怎么樣。
這次我到了陳情令里面的云深不知處,以清河聶氏長女的身份到藍氏聽學(xué),主講人已經(jīng)換成了含光君也是仙督的藍湛。
夷陵老祖魏無羨自從打擊金光瑤之后,云游天下,但有人說他因為之前的墜崖,加上受傷過重已經(jīng)死了。
所有人在討論之前各大世家之間的爭斗時,藍湛都是站出來,“藍氏家規(guī),不要私自議論家族軼事?!?/p>
雖然藍湛算起來已經(jīng)年過半百,但容貌卻和二十多歲的少年一般,這次一定要學(xué)學(xué)修仙練道的精髓!
放眼望去整個蘭室只有我一個女子,看來還是重男輕女了些,為了不那么另類我還專門束男子的發(fā)髻,只佩戴了耳墜。
那些世家大族的公子確實不一樣,特別是金家的小公子。
我一邊想著一邊聽著課,沒有注意有人在喊我,直到后面的學(xué)生戳我肩膀,“喂,云夢江氏,仙督叫你?!?/p>
我慌張地起身正對上他的眼睛,“仙督?!?/p>
“在想什么,那么認(rèn)真?”
我笑了笑,“回仙督,我是在想書中的陣法,放在如今是否出現(xiàn)了漏洞,已經(jīng)不能用了?!?/p>
我將八卦陣的陣法局部交給藍湛,藍湛看一眼,“這個不必深究,我問你,若一個屠夫生前殺了上百頭生靈,最后被人打劫身亡,怨氣郁結(jié)危害百姓,當(dāng)如何處置?”
“當(dāng)度化為第一,若度化不成,便想辦法斬草除根,終結(jié)怨氣?!?/p>
藍湛看著我,“沒有了?”
“沒有了。”
他是在想那個人嗎?
雖然2800年什么都有,但是能看得到星空的夜晚少之又少,所以我特別喜歡屋頂。來到云深不知處的第二天,沒有交到什么像樣的朋友,于是我獨自悄悄下山買了一壇天子笑回來。
對月飲酒,好不自在。不料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了藍氏門生思追飛了上來,“藍氏家規(guī),禁止飲酒,你在干什么?”
“這是水呀,你不信試試,我只是用人家的酒瓶子裝的水而已?!?/p>
思追聞聞,“我不信。”
我笑了笑,“臭小子?!?/p>
然后轉(zhuǎn)身想下屋頂,卻被思追抓住衣服,“別走,你犯了家規(guī),我要告訴仙督!”
“起開!”
不料我的腳一步滑下去,帶著一陣衣服撕扯的聲音,我掉了下來,眼前一個白衣人轉(zhuǎn)身站立,“思追,明溪,你們在干什么?”
藍湛把衣服脫下扔到地上,我撿起來披到身上,其實也沒露什么重要部位,但是披上也好。
“仙督,我剛才,”
我瞪他一眼,思追回答,“剛才看到明溪姑娘在賞月,不知道是不是在思念故鄉(xiāng),所以想要好心提醒她不要掉下來,結(jié)果就掉下來了?!?/p>
我看著思追咬牙切齒的眼神,笑了,小朋友挺好玩的。
藍湛轉(zhuǎn)身,“思追,你先回去?!?/p>
畫風(fēng)一轉(zhuǎn),庭院內(nèi)溪水叮咚,安靜得聽得到風(fēng)聲和夜鶯的聲音,只有我和藍湛,他想干什么?
“明溪姑娘芳齡幾何?”
“年方二八。”
十六年,藍湛眼光閃爍,“我感應(yīng)到姑娘你身體里有一種能量,似乎不屬于劍道,也不屬于刀道,你們清河聶家,不是應(yīng)該以刀入道的嗎?”
“仙督機敏過人,明溪佩服,明溪平時也沒有用刀劍,身邊只伴有一只簫。只因自幼以音律見長,我自己摸索出來的,所以這次才特地來藍氏向您學(xué)習(xí),探討這些術(shù)法?!?/p>
藍湛點頭,“天色已晚,回去休息吧?!?/p>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居然不懲罰我喝酒,確實被夷陵老祖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