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5年
清晨的教廷比他時多了一份柔和與神圣,樞機主教們正陸續(xù)的趕往教廷,但隨行的多了幾位新的面孔
教廷之上,那個垂老,無力但無比高貴之人便是教皇加里斯都三世。
清晨幾乎每個人臉上還帶有一絲倦意,唯獨教廷上那無處落座的兩個年輕人異常興奮,他們手挽著手互相贊美對方今天的穿著。正當(dāng)其他樞機主教正奇怪的時候,加里斯都三世艱難的說“樞機主教團的成員們,朕將任免一些新人........”
在下面坐的主教團一聽到這話后肆無忌憚和彼此分享著自己的意見,這偌大的教廷里似乎沒有多少人把這垂死的教皇放在眼里
“肅靜!這里是教廷!”只見那其中一位年輕人神情憤怒隨即向加里斯都三世鞠了一躬,疲倦的教皇聽見了那句維護他的聲音,勉為其難的抬起了自己的眼皮,向他揮手示意他起來
“多謝圣父”這一舉動后樞機主教們再也不好說些什么,加里斯都三世聽見爭論的聲音戛然而止后開始宣讀任免的人員及其職位
“佩德羅 路易斯”剛剛那個出頭的年輕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后走上前去,跪在了教皇的腳邊“朕授予你教皇軍隊總司令官一職”“是,教皇陛下”佩德羅趕忙回應(yīng)他的話隨即低下頭去親吻加里斯都三世的腳。
“羅德里戈 波吉亞”另外一個少年還處于神游的階段,叫到他名字時,他只是答應(yīng)了一聲并未上前去準(zhǔn)備受封,他這蠢蠢的舉動逗笑了在場的樞機主教們,這時他才明白過來剛剛叫他是要他上前受封,但羅德里戈并不想很快的結(jié)束這件鬧劇,只見羅德里戈不慌不忙向教皇鞠了一個躬“教皇陛下,請寬恕我剛剛那無禮的行為,我剛剛只是在想一個問題”那群眼里滿是嘲諷的樞機主教一個個都假兮兮的問“什么問題?”“我只是在想樞機主教團的陣容如此龐大,各位大人雖也是人中龍鳳,但似乎缺少一個把他們都團結(jié)起來的人”這話一出那群主教們笑的更大聲了,他們絲毫不避諱的大聲議論“這個西班牙人正在奉承我們呢,呵呵不過他有點太看不清自己了”加里斯都三世沒有管那群主教而是問羅德里戈“你覺得你是這個把他們團結(jié)起來的人嗎?”亞歷山大六世這個俊美的少年臉上露出了一個成熟的笑容然后自信滿滿的說“我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加里斯都三世無比相信他這個來自西班牙的外甥,于是他沒有再啰嗦直接進行了受封儀式。
“羅德里戈 波吉亞,上前來”羅德里戈走上前去,跪在加里斯都三世的腳下“是,教皇陛下”本來疲憊的教皇頓時變得精神氣十足“朕正式封你為副大法官”羅德里戈聽到后眉頭一皺但隨即就親吻了教皇的鞋子“是,教皇陛下”這一頓操作行云如水,這使主教團的人剛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又被這局勢堵住了嘴。
主教會議就在反對聲中結(jié)束了,出了圣彼得教廷后的樞機主教們開始組團議論“科隆納主教大人,您這么看今天這件事?”科隆納主教往他的耳邊湊了湊不屑的說“教皇想在臨死前提拔他的親族,可,他提拔的不過都是一些西班牙的毛頭小子罷了我相信不久之后那個性波吉亞的就會因為失誤而撤職”提問的那個主教聽到這些后笑了起來“哈哈哈,您說的對,他只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罷了,掀不起多大的波瀾”
加里斯都三世在會議結(jié)束后把他們兩個留下了來“佩德羅,軍事這邊我可以全盤的交給你,你是我的外甥你的實力我也是知道.......道的”“圣父,您沒事吧”加里斯都三世話說了一半就開始呼吸困難,平復(fù)了一陣后他繼續(xù)說“軍事交給你,我很放心”教皇說完后就將眼睛閉上休息了一會靜靜地聽著佩德羅的答復(fù)“您放心吧,伯父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教皇聽完后點了點頭,然后將眼睛睜開長息了一口氣“羅德里戈 波吉亞”“伯父,我在”“你說你可以勝任所以我給了你除教皇外最尊貴的職位,教廷在你的手下不可以出任何意外”
“你已經(jīng)證明了你的機智,我希望你可以將權(quán)利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加里斯都三世說完后合上了眼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他們出來后互相擁抱在了一起,松開后,佩德羅用一種欣慰的眼神看著他,他們哥倆一路策馬來到了主教區(qū)最富裕的地區(qū),那個地方便是他們的家了。
羅德里戈果然沒有辜負加里斯都三世的期望,他憑借著聰慧的才智和這收入極高的職位成為了樞機主教中首屈一指的富翁,三年的時間里他過的非??旎睿幌衿渌奘磕菢颖鞈懭?,憂國憂民而是像帝國里的貴族一樣狩獵參加無比豪華的舞會。
1458年加里斯都三世死亡,享年80歲,選舉新教皇的這段時間羅馬進入了無政府狀態(tài),以科隆納、奧爾西尼一黨在加里斯都三世去世之際發(fā)起了暴動。
1458年8月9日晚上,佩德羅來到了羅德里戈的家中“弟弟,我覺得我們不能再待在羅馬了……伯父死了,我們在羅馬再無立足之地,科隆納那家伙向來和我不對付,如果他上位了,我那是必死無疑了!”羅德里戈順了順?biāo)谋?,平靜地向他解釋他的困惑,就好像他不處于教皇之爭的局中“你是總司令,你有幾乎有絕對掌控的軍隊的權(quán)利”他的語速極慢隨即給佩德羅倒了一杯茶。
佩德羅是個急性子,他看不得別人在這等危機之事還這樣不緊不慢“弟弟,實在抱歉打斷你的話,我只是想問你你想和我一起走嗎?”羅德里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哥哥,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度過這次危機,過去之后這一切都不會改變的”佩德羅并沒有動搖而是堅持要走,羅德里戈無奈只能支持他的決定。
這一晚,他們待在一起喝了很多酒,酒精似乎沒有麻痹他們的心事,這兩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喝著喝著抱在一起開始靜靜的流淚,他們對對方無比的依戀,但卻要因為道路不同而離別,這離別還有可能變成永別
次日,羅德里戈幫他收拾好了衣服和隨身用品他還偷偷的在哥哥的包裹里放了100達克特。早上他將孤身一人的哥哥送出羅馬后返回了梵蒂岡,教皇的爭奪也真正開始了。
羅德里戈靜靜的祈禱著,他在亂世之中顯得是那樣的圣潔,沒有一個人能夠?qū)?zhàn)火燒到他的家里。但他的祈禱并沒有為佩德羅起到作用,他在逃往西班牙的途中被奧爾西尼殺害,但他不能有絲毫的動作,他能做的只有靜靜的祈禱,每當(dāng)他做祈禱時他的臉上總會掛著淚。
終于,維持幾個星期的教皇之爭終于畫下了句號,艾伊尼阿斯·西爾維烏·比科羅米尼贏得了教皇之位,封其為庇護二世。
果然,他的預(yù)料沒有錯,他沒有死而且他還保持著這個令人羨慕的職業(yè)。
1458年
此時的羅德里戈已經(jīng)28歲了,他依舊是那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但他的心性已經(jīng)變得老練,11月的一天他隨著庇護二世出席曼托瓦會議,在曼托瓦會議上,歐洲諸國都派來了大使,這場會議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要團結(jié)歐洲諸國和他們一起對奧斯曼帝國進行十字軍東征,可這件事是極其考驗一個國家的外交實力的,好巧不巧的是這個重擔(dān)落在了羅德里戈的身上。
即使面對那么多國家的外君主或者是外交官 說羅德里戈不緊張是假的,但他還是極力保持冷靜,之見他緩緩開口說:“1402年,在安卡拉戰(zhàn)役中,奧斯曼軍慘敗于帖木兒軍,君主巴耶塞特被俘。這一事件暫時挽救了拜占廷帝國,因為巴耶塞特的四個兒子之間開始了爭奪王位的戰(zhàn)爭。被土耳其人統(tǒng)治的各國紛紛起義,脫離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穆罕默德一世結(jié)束分裂局面,收復(fù)帖木兒帝國征戰(zhàn)時喪失的領(lǐng)土。1444年,穆拉德二世在瓦爾納戰(zhàn)役打退了歐洲匈牙利、波蘭的反撲,波蘭國王亞蓋隆契克和采薩里尼大主教陣亡。毫不夸張的說如果我們再不聯(lián)合起來奧斯曼帝國將會統(tǒng)治歐洲大部分都國家,到時候我們將不會再坐在這樣亮麗的房子里討論著怎么才能扳倒奧斯曼帝國”這話一出便迎了了反對的聲音“主教大人,您這么說是不是太看得起奧斯曼帝國了?況且您憑什么說只要我們聯(lián)合起來就一定可以打敗奧斯曼帝國?”羅德里戈低頭笑了一下,這一舉動可把剛剛提問的那個君主惹毛了“您笑什么主教大人”經(jīng)管他這么說羅德里戈也絲毫也沒有停下,反而笑的更大聲了“我笑您說話自相矛盾,哈哈,您先說奧斯曼帝國是不可能征服歐洲諸國的但您隨后又說我們聯(lián)合起來都打不過他們,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況且就算奧斯曼帝國的軍隊實力再強,只要我們聯(lián)合起來我們就已經(jīng)在人數(shù)上碾壓他們了,各位陛下,大人們,難道你們還不清楚你們國家軍隊的軍事實力嗎?”
這句話一出,場內(nèi)再無異聲,這場“外交戰(zhàn)”羅德里戈完勝!
曼托瓦的11月并不冷但是降水量卻異常的多,結(jié)束了“外交戰(zhàn)”后的羅德里戈踏著雨來到街道上散步,他孤身一人,背影顯得十分的凄涼。
“大人!快讓開!我要撞到您了!”走在濕滑的斜面上的羅德里戈聽到聲音后向后望去,一個小姑娘正向他奔來,那姑娘都快要撞上了但羅德里戈卻依舊站在那,這可把那姑娘急得大喊“大人!快讓開!”話音剛落他們就撞上了,令人意外的是他們都沒有摔倒,而那姑娘卻撞在了羅德里戈的懷里,這一撞終于使她停了下來。
“先生,您沒事吧”她趕緊從他的懷里爬起開,然后連忙向他道歉,羅德里戈當(dāng)然也大方的接受。他們剛要道別的時候他卻突然提議“姑娘……我送你回家吧,順便我也走走”那姑娘起先一愣,但也還是接受了,這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怎么說話“主教大人,我叫瓦諾莎”“你怎么知道我我主教的……哦,對我忘了我還穿著教袍”在瓦諾莎眼里主教都一定是好人,但她還沒有見到過這么年輕的樞機主教,就算他們并沒有說多少話但瓦諾莎也因為他的身份對他非常崇拜。
“那個……大人可以告訴我您的名字嗎?”羅德里戈笑了笑回答了她這個問題,走了一會后天公不作美雨越下越大了,羅德里戈看了一眼瓦諾莎的穿著,不由得扶了扶額頭“雨季你還穿的這么少,你家還有多遠?”瓦諾莎有點受寵若驚“額……我家就在前面了,您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三年以來這是羅德里戈第一次這么關(guān)心一個人,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他覺得自己是愛上她了。
“沒事,我送你回去……你家有幾口人?”“我家就我一個人,大人”羅德里戈聽到這里時頓時心里一怔,做下了那個正確到再不能正確的決定“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愿意和我回梵蒂岡嗎?”瓦諾莎顯然蒙了,但她也朦朦朧朧的答應(yīng)了,羅德里戈將自己的十字架取下送給了她,并承諾過幾天一定接她回梵蒂岡。但事實上他們都對瓦諾莎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心知肚明。
她雖然知道神職人員不能結(jié)婚,但她卻仍然愿意放棄一切跟他回來,但她的愛意卻僅僅換來是一個離宮殿極近的一個房子?!澳阍趺茨苓@樣對我?”羅德里戈安慰道“你的身份我們都心知肚明,我這么能安排你住在宮殿里呢?”“好,羅德里戈,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答應(yīng)我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這件事你尚且都做不到,你怎么能要求我做呢?”瓦諾沙是多么傻的一個姑娘,明知道這樣她還依舊喜歡著羅德里戈這個人渣
1463年
這一年對羅德里戈是很特殊的一年,他與不知名羅馬婦女的孩子在1463年出生,羅德里戈還親自給他起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佩德羅·路易斯。瓦諾莎雖然知道這件事但她還是平靜的接受了,因為他一出生就被送往了西班牙。
1475年
羅德里戈和瓦諾莎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羅德里戈為他起名為西澤爾,次年胡安出生了,瓦諾莎本以為這輩子就只有這兩個孩子了,但沒有想到在生下胡安的4年后她懷了這個家唯一的女兒--琉克勒茜,次年生下了杰弗里。
但羅德里戈剝奪了瓦諾莎做母親的權(quán)利,他不顧瓦諾莎的哭喊將她的所有孩子送到了他的表妹阿德里安娜·米拉身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拋棄了一切跟你來到了梵蒂岡,但你呢?和別的女人生了一個孩子!不但如此,你還想將我的孩子給另一個女人!”羅德里戈安撫著她,同時讓修女將她控制住“親愛的瓦諾莎,我永遠都是你的,不會改變,可孩子們在這學(xué)不到任何東西,他們跟著我的表妹可以學(xué)到許多貴族的東西”
羅德里戈為了這件事安慰了瓦諾莎好久,買了數(shù)不勝數(shù)的奢侈品哄她開心,最終瓦諾莎還是松口了,她也知道了孩子們接受貴族教育的好處
1492年7月25日凌晨
亞歷山大六世的時代已經(jīng)邁來了半條腿,英諾森八世的時代隨著他的咽氣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但這并不是什么好事,英諾森八世的死留下了許多的爛攤子,在意大利外部奧斯曼帝國征服了君士但丁堡,法國,德國,西班牙等專制國家勢力逐漸強大,這些國家雖利用了教會的勢力,但現(xiàn)在卻對意大利有了更大的野心。
在意大利國內(nèi),威尼斯、米蘭、佛羅倫薩、那不勒斯四大勢力為了保持各方勢力均衡,一致認為要盡量抑制教會勢力,在羅馬內(nèi)波吉亞家族還面對著教皇之爭,奧爾西尼、科隆納、薩維利等家族有著一場惡戰(zhàn),他們作為羅馬內(nèi)的豪族,教廷的勢力已經(jīng)無法與其均衡。
法國與米蘭的伊魯·摩洛聯(lián)手,將他的弟弟阿斯卡尼奧·斯福爾扎推薦為樞機主教,那不勒斯王國則成了那不勒斯派的朱利亞諾·羅韋爾樞機主教的后盾。教皇之位顯然成為了阿斯卡尼奧·斯福爾扎和朱利亞諾·羅韋爾兩大勢力的交鋒,這樣看來羅德里戈似乎沒有了勝利的希望,但這想法卻恰恰相反,因為羅德里戈有著選舉教皇最重要的籌碼。
英諾森八世在這個幽靜的夜晚離開了人世,他死后紅衣主教(樞機主教的別稱)們?yōu)樗麚Q上了窮極奢華的教皇袍,他們每個人的嘴里都在為英諾森八世祈禱但心里卻一直在思考:自己該怎么做才能獲得更多好處,37歲的阿斯卡尼奧跪在羅德里戈的旁邊,羅德里戈已經(jīng)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他將頭往阿斯卡尼奧的耳朵湊了湊說“斯福爾扎主教”阿斯卡尼奧回頭撇了一眼身后的主教然后和羅德里戈湊近了點說“大人,您有何事?”“在您的心中,在我們幾個有被選舉權(quán)的主教里誰最適合當(dāng)教皇?”“您?您是想聽這個答案對吧?”阿斯卡尼奧含糊的回達了他的問題。
7日后教皇之爭正式開始,各位有資格被選舉的主教緊緊地握住了他們的“入場券”
“西澤爾,這場戰(zhàn)爭不能失敗...我為了這一刻等了將近半輩子!如果圣彼得廣場上升起了黑煙我將會給你發(fā)要賄賂的名單,記住!用波吉亞名下的城堡,修道院,珠寶必要時刻還可以送去黃金”在一切即將封閉之前,羅德里戈叫來了西澤爾來和他商討接下來的計劃,沒錯波吉亞的“入場券”和“最重要的籌碼”就是金錢!那時的西澤爾還不到17歲,他雖然不解為什么這件事不讓大哥佩德羅做而是讓他來冒險但他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wù)并z鄭重的想羅德里戈承諾“我一定會達成這件事,您一定不會失望”羅德里戈聽到這話后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摸了摸他的臉然后溫馨的說“快回去吧,門就要關(guān)了”西澤爾點了點頭,向他做了道別后就快步跑了出去。
很快,他們迎來了第一次票選,現(xiàn)場氣氛無比緊張,幾乎所有被選舉者的手都在做祈禱狀祈禱著上帝的曙光可以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卡拉法 9票,波吉亞 7票,羅韋爾 5票,滿意一個人達到法定有效票數(shù)2/3,因此延期至下一次表決”計票員說完后,羅德里戈首先感到放松但這種放松感還沒持續(xù)多久就又被緊張占領(lǐng)。
聚集在圣彼得廣場等待結(jié)果的羅馬市民看到黑煙升起后都紛紛散去,西澤爾看到黑煙后也隨著人群回去等待著父親的指示。
晚上,他利用事先準(zhǔn)備好的信鴿向西澤爾說明了要賄賂的名單,西澤爾將一切干好后把這些信息都藏在送往各個主教的食物里。
第二次選舉,依照慣例依然在西斯廷教堂召開“卡拉法 9票,波吉亞 8票,羅韋爾 5票,依舊沒有人達到法定票數(shù),所以延期至下一次表決”很顯然斯福爾扎派并沒有為波吉亞投票,不第三次仍然是完全相同的結(jié)果。依照慣例,自下一次選舉會議起只能向樞機主教們提供面包和水,羅德里戈抓住了機會,金幣被巧妙地藏在了大量的銀器和油畫中,大批大批的物品從波吉亞的宮殿運至斯福爾扎家中。
斯福爾扎主教,請您跟我來”投票結(jié)束后羅德里戈找到了阿斯卡尼奧并把他帶到了一個雜物室“您帶我來這有何意?”羅德里戈笑著回答“副大法官的職位是我能許諾給支持我的功臣地位最高且離教皇最近的職位”阿斯卡尼奧不解的看著他隨后問“你這么知道我把票投給了羅韋爾?”羅德里戈慢慢地走向他,邊走邊說“這還不簡單嗎?從那天我試探你起你對我一直沒有明顯的暗示,而這恰恰說明了您看中的人并不是我”阿斯卡尼奧并沒有反駁反而陷入了沉思,羅德里戈很快抓住了這一點說“您好好考慮考慮,在下就先告退下了”就這樣政治上波吉亞與斯福爾扎聯(lián)手,這一切恰好趕在8月10日完成,于是斯福爾扎派原本投給卡拉法的選票轉(zhuǎn)投給了波吉亞,很顯然第四次的投票依舊鎖定了勝局羅德里戈 波吉亞17票超過了有效票數(shù)的2/3。
羅德里戈 波吉亞,成為了那萬人敬仰的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