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韻祺“呦,兄弟,你來了,這么客氣,還帶一只老母雞。
劉韻祺邊說邊伸手準備接過陳一臻手上的老母雞。
陳一臻回過神來,趕忙右手往后一扯,說道
陳一臻“這可不是你的搬遷禮,這是我房租,我來跟你住。答應(yīng)的話,我就把這只老母雞宰了,以后天天給你燉湯喝?!?/p>
劉韻祺“咋滴,你也被你家老爺子趕出來了?!?/p>
陳一臻“嗯!”
劉韻祺“哈哈哈,活該,好在我之前拿我的壓歲錢買了這套房,還是2室一廳的,快滾進來?!?/p>
白清清和南杭聽的一愣一愣的,疑惑著這兩人的關(guān)系。
白清清“貝貝,這個男生是誰呀。”
劉韻祺“寶寶啊,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給你介紹一下,帝都陳家的陳一臻,你不認識他也正常,咱們也才交往3年,也沒帶你見過他。這貨前三年去各個國家游學(xué),積累經(jīng)驗去了,一心想當(dāng)國家最優(yōu)秀的外交官,奈何他家老爺子死都不肯,覺著當(dāng)外交官大才小用,這不,就被趕出來了。”
白清清“噢,原來這樣,那你們兩還真不愧是兄弟,被老爺子趕出家門的原因都一樣一樣的。他的老母雞湯煲的好喝嗎,這么精貴能當(dāng)房租。”
劉韻祺“那是相當(dāng)好喝,這貨廚藝高超,也不知道哪里遺傳的,可能基因突變,全家人,就他會燒飯,還燒的特別好吃,那口雞湯,一碗能回味好久啊?!?/p>
白清清“那今晚讓你兄弟燒一頓,正巧,南杭也是吃貨,這么好吃,不能錯過?!?/p>
白清清對著劉韻祺眨巴眨巴眼,眼中暗示意味十足,想撮合這兩人,畢竟這兩人,郎才女貌的,還一個愛吃,一個會燒,何況還是自己男朋友從小到大的兄弟,知根知底的,自己好閨蜜跟他在一起,放心。
劉韻祺剛想反駁,畢竟他可知道,他這好兄弟,從小跟景家定了娃娃親,要娶景家大小姐為妻呢。
不想陳一臻眼睛盯著南杭,立馬打斷:
陳一臻“好啊,喬遷宴還是要辦好。這位南杭小姐也一起吃飯?!?/p>
南杭從剛剛開始一直躲在白清清身后,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們說話,清楚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后,就開始神游了。
由于這個男生看她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內(nèi)心抗拒,十分不想跟他接觸也不想?yún)⑴c他們的話題,正想著晚上去天香樓點些什么菜不虧時,突然被叫名字,一下子提高聲音哎了一聲,把白清清都嚇到了。
南杭“不好意思,剛剛在想東西,你叫我什么事情?”
陳一臻“晚上我準備燒飯,你要一起吃嘛?”
南杭“嗯?晚上不是說去天香樓吃飯嘛,清清,你說好要吃扒牛肉的?!?/p>
南杭拉著白清清的衣袖,軟聲撒嬌道。
白清清“那今晚還是先去天香樓吃飯吧,我都訂好位置了, 不過,沒有想到寶寶你朋友回來,我少定了一個位置?!?/p>
劉韻祺“也是,貝貝,你要不問問飯店能不能加位置,四人一起吃飯,也聊的開心點,要不然就咱倆秀恩愛了,南杭不得吃狗糧吃飽,美味佳肴都難以下咽?!?/p>
南杭白了白眼,立刻反駁到:
南杭“我會無視你們的,你們想怎么秀就怎么秀。”
白清清有著些許猶豫:
白清清“寶寶,這是天香閣,沒法加位置?!?/p>
陳一臻“沒事,我打電話給主管說一下,畢竟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加個位置不困難的,只是這老母雞放哪里, 活著的不宰了,會亂竄,但是我可不敢宰,我這人性軟,對小動物不敢下手?!?/p>
陳一臻提起老母雞,對白清清說著話,眼睛卻一直盯著她的后方的那人。
白清清“那這雞就交給我家杭杭baby吧,給兔子打藥掐氣管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還怕一只雞。杭杭baby,辛苦你了,等會菜由你點,想吃啥就吃啥?!?/p>
剛想反駁的南杭,一聽這話,立馬不爭氣的同意了。
其他三人整理房間,南杭把雞拿到廚房,戴起手套,對著雞脖子就是一剪刀的放血, 待血放干凈的同時,燒了壺?zé)崴?把雞毛給拔下來,留著一只光禿禿的雞,隨后,拎著這雞問陳一臻是否要內(nèi)臟,以及骨頭是不是要剃,得到答復(fù)后,三下五除二,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手術(shù)刀,對著這雞一頓操作。
先剖開雞胸,連帶雞皮一起取出雞胸,隨后,拿剪刀剪開了胸骨柄,一把扯下了內(nèi)臟,而后拿手術(shù)刀開始肢解。
陳一臻收拾好自己負責(zé)的東西后,就來廚房洗手,想看看南杭怎么收拾這只雞,結(jié)果看到她這么干脆利落的操作,一下子就看入迷了,越走越近。直到被一只手擋住了身子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