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陳一臻和劉韻祺趕過來時,南杭正坐在試衣間外的沙發(fā)上,等著在換衣服的白清清。聽到聲響,扭過頭來,看見他們兩個來了,吐槽了句:
南杭“你們兩大男生走路這么慢,清清都試了兩套衣服了,你們才過來,這飯都吃哪里去了。”
劉韻祺“我們剛剛上廁所去了,我喝了啤酒,動作慢了點,陳一臻在廁所門口等我?!?/p>
南杭“又不是初中生了,上個廁所還要結伴同行,咋的,怕商場廁所有啥不干凈的東西呀?!?/p>
作為一個直女,對于南杭來說,自己都懶得逛街買衣服,更何況還要陪閨蜜一起,要不是說逛超市,自己都不可能主動提出來商場,何況跟白清清一起買衣服,不榨干她的精力是不會回去的,于是,自然現(xiàn)在逮到機會南杭就吐槽她男朋友不盡忠職守。
南杭“哎,你不是說你娘要你帶水果回家的嘛,等下商場的超市都要關門了,你沒帶水果回去,你娘不得揍死你呀?!?/p>
南杭吐槽完劉韻祺后,就對著陳一臻一頓提醒,用以滿足自己想逛超市不想買衣服的渴望。
陳一臻“我不叫哎,你可以叫我臻臻,如果叫全名太陌生的話,你可以叫我小名的,畢竟我們都是吃過同一桌飯的人了?!?/p>
南杭“噢,臻臻,你還不去超市嗎。”
聽到南杭這么坦蕩的叫自己這么親的名字,本想撩撥南杭的他,臉上浮現(xiàn)了幾抹殷紅,有些許的害羞。
南杭見陳一臻在那眼含春光,臉頰微紅,抿嘴偷笑,一副莫名其妙,春天泛濫的樣子,頓時不能理解,便扯了扯劉韻祺的衣袖,半遮住嘴,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問到:
南杭“哎,清清她男票,你兄弟是不是有病,咋突然這副樣子,有病不能拖,得治啊。你告訴我下他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隱疾啊,要不你跟你朋友說一聲,既然他是你從小開襠褲長大的朋友,反正我是醫(yī)生,清清家開藥企的,找找專家,開藥用藥,花費開銷方面,問題不大的,主要得把病治好了?!?/p>
劉韻祺聽完,噗呲的笑了出來,在幾回合的深呼吸后,也學著南杭的樣子,對她說:
劉韻祺“沒事,他只不過是思春了,你知道的,男生一個月都有這么幾天的?!?/p>
南杭“噢,還是男人了解男人啊。沒什么問題我就放心了?!?/p>
陳一臻“你們兩個聲音說的還能再小點嘛,背后說人壞話起碼得背著人說,當著面算怎么回事?!?/p>
見被抓包,南杭果斷的拋棄隊友:
南杭“啊呀,清清咋還沒試好衣服呢,既然花這么久,我也順便去試幾件,換換季,買點新衣服穿,出門也好勾引勾引小男生,找找姻緣,免得天天吃你們兩的狗糧?!?/p>
說完,南杭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響叮當?shù)乃俣?,從貨架上隨意挑了幾件就進試衣間了。
聽到南杭說要去勾引小男生的話,陳一臻立馬沉下了臉:
陳一臻“有我在,你還能看上其他男生,呵,想得美?!?/p>
站在一旁聽到這陰郁的聲音,劉韻祺才想起來,陳一臻的占有欲有多強。這個人,看似很好說話,但是一旦碰到自己想要的或者已經(jīng)擁有的東西,一旦被別人覬覦,就會特別維護,哪怕這東西,隨處可見,哪怕這個別人是自己的親妹妹,也碰不得自己的東西,小到一塊橡皮,大到自己的房間,碰過一點,陳一臻永遠會讓對方長記性后,哪怕自己毀掉這個東西,也不會給對方留一點點還能得到的念想。只有自己愿意給對方的,從來沒有對方從他這隨意拿走的。
至于自己為什么會知道他的這一面,還不是因為小時候這種事情發(fā)生太深刻,導致直接刻骨銘心了。太久沒見,要不是這句話,自己都忘記他有這么一面。唉,要是啊臻知道,南杭曾經(jīng)暗戀一個男生,暗戀了7年,7年中拒絕了不知道多少的桃花,甚至減肥也因為他,不得氣吐血了。 不行,這件事一定要跟清清說一聲,嘴巴不能太大了,小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