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Peach blossom wine(桃花酒),不過組織里的大多數人都叫我Peach blossom(桃花)有時為了省事也會直接叫我Peach(桃子)。
我從小便在組織長大,在很小的時候手上就沾滿了血腥。至于那時的我到底幾歲...聽Vermouth(貝爾摩德)說好像應該是三歲。
其它的記憶早已經在單調的日子中漸漸褪色,到如今我的記憶也只能告訴我三歲前的我并不是孤兒,不叫什么Peach blossom,而叫桃嬌嬌。而我也曾有過幸福的家庭,卻不知道因為什么父親和母親都被一個女人殺死在我的面前(后來我才知道她是Vermouth)
而我則被帶回了組織說是要從小培養(yǎng)。
他們給了我一把刀,便將我扔到了一間黑屋子里。
我只記得那里很黑很黑,沒有燈、沒有窗也沒有類似通風管道之類的東西。
帶我來這里的人見我在門口頓住,只當我害怕便將我直接丟了進去,將門鎖上。
而在我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大概二十來個人在里面了,而空氣帶有血腥味的同時也混有其他不知名的令人作嘔的味道。
①我小心翼翼的走向了一旁的墻角,那里有一個大概是五歲男孩的身影。他已經死了,我看的出來,而我之所以到這里也只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遮擋物。
我就這樣坐在“他”的旁邊看向四周,雖然不知是不是剛剛突如其來的光線晃了其他人的眼,總之他們并沒有做其它多余的動作,但我卻仍不放心,因為我已經意識到了,如果我想活下去,那么我就只能用手中的刀。而我不論是開始還是在后來又被扔進來的人中年齡都是最小的...(都是小孩子)
后來,我活了下來。也是這次“考試”中唯一一個活到最后的人。
我親手殺了21個人,間接殺了15個,看到34個人被活活的殺死...
也正是因為這次“考試”我破格擁有了代號“Peach blossom w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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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歲那年Vermouth應組織的要求去著名的魔術師黑羽盜一那里學習,她卻破格要求帶我去。我雖不知道原因
卻仍是去了,畢竟不論是學什么,能讓Vermouth特意去學的東西,一定不會像繡花那樣對我無用。
果然,我沒猜錯。在那里,我不僅學會了“變裝”和改變聲線(甚至比Vermouth還要精通一些),還認識了一些“常人”。像我的恩師黑羽盜一,與Vermouth同去求學的工藤有希子...姐姐和恩師的妻子黑羽千影阿姨以及他們的兒子:與我同齡的黑羽快斗。
他們和我不一樣,我感覺得出來。我和他們的關系不算好,但他們...卻對我好的不像話...不論我怎樣冷待,都會以更加熱情的態(tài)度來對我...不知怎的,還真是...討厭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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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Vermouth在那里學習了兩年便又被送回了組織(因為我已經完全精通了)。
我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善婀值氖?,明明之前也不覺得有什么啊...
直到后來我遇見了她...
一個明明深處深淵卻仍會真心地笑著叫我姐姐(雖然她比我大兩歲,但我比她高),就好像永遠不會被淤泥玷污的純白...
也是我余生的光...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考試”
上。沒錯就是我曾經歷過的“考試”。自從因學成而被遣送回組織后,這是組織所遣派給我的第一個任務。原因是什么,我已經記不清了。總之好像是為了
選出下任Cointreau之類的吧...不過我并不關心就是了。
而我的工作,就是保證這次考試的“萬無一失”。舉例說明,如果最后有兩個人剩下,那么...只能留一個。
而做決定的人...就是我。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是...我在第一次見她就會因為...為了她而“以權謀私”。
“怎么樣了?”我聽著那間屋子里的錄音向來人問到
只聽他以略帶猶豫的聲音對我說
“那個...Peach blossom這次可能遇到了點麻煩...”
見我不語,他連忙繼續(xù)說道,
“啊,不是什么大麻煩,只是突然發(fā)生了一點小狀況...”邊說還邊用手比劃著,我知道他這是緊張和害怕混雜的表現。不過...我已經習慣了。畢竟三歲就“兇殘”地得到代號的人...在一些普通的組織成員中就是像是...怪物一樣的存在吧。
“說?!睂τ谖襾碚f如果不是必要,那么能省則省,不然...會很麻煩。
“emmm...其實,這次‘盛宴’有了兩個‘幸運兒’...”
“小狀況?”我冷笑一聲。
“你決定。”我打斷了他,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見他剛要離開,我卻又對他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p>
我并沒有理會明顯處于震驚之中的他,直接越過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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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隔著一道厚實的鋼質大門,卻也能十分清晰的聞到與血腥味混雜的一股詭異味道。
這是我時隔四年第一次來到這里,可卻沒有感慨良多。
我命令一旁的手下把門打開后,便徑直接走了進去,就這樣站在門口附近的位置
我環(huán)顧四周,確實如那人所說,這次剩下了兩個...這就有點難辦了...
“把門關上,監(jiān)聽切掉?!闭f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也不管是否會給其他人造成什么麻煩...反正他們不敢不聽...
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身后的光亮隨著門逐漸的關上而一點一點消失,雖然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可以接受。
我慢慢的審視這兩個孩子(雖然嚴格來說我比他們都要小),畢竟這件事輕率不得。
“啊,小姐姐,你是他們派來殺我...”
一聲虛弱聲音響起,可話還未說完,便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喂,那邊的,”
我微微皺眉,說話的是另一個“幸運兒”。
“規(guī)則我已經摸清了,這場‘盛宴’是我贏了,”
“呵,另外一個你也看到了。那滿身的傷口沒過多久就會感染發(fā)炎吧,到時候還不是會死,”
“我知道,你來就是為了在我們中間做出選擇...”
“那,不用我教你了吧?!?/p>
我冷笑了一聲,隨后向前走了兩步,正好走過先跟我說話的女生身邊
只見她瘦小的身體露出的地方幾乎滿身傷口,她已經沾滿了灰塵的小臉上也粘上了幾片血跡,可令我最印象深刻的卻是她的一雙眼睛。澄澈得仿佛所處的地方不是“人間煉獄”而是“天堂”。而此刻她那雙如水般純粹的眼中正隱隱泛著淚光。
“小姐姐,你是要殺我嗎?”
可我卻并沒有理她
“組織,不養(yǎng)廢人,”
她閉上了雙眼,我沒在看她。
“但組織中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更活不久。”
只見我飛快的閃身到了敢命令我的那“幸運兒”的身后,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短匕
把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直接干脆利落地把他殺了。
其實...選擇那個女孩作為最后的勝出者,不是因為我那根本沒有的可笑的同情心,只是像他這種人...要是真的進了組織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成為其中的一員,怕是不知道會被那群老家伙怎樣折磨致死...倒不如我給個痛快...
至于選擇她的原因...也不過是想看看,像她這樣的人,能給已經如同深淵的組織帶來什么不同而已...
“你叫什么?!?/p>
只見她愣了一瞬,旋即笑道:
“華灼灼?!?/p>
華...灼灼?不知怎的,我竟然會覺得有些耳熟...
“吶,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說的不是組織中的代號?!?/p>
“桃...桃嬌嬌...”不知為何平時不愿多說的我竟然回復了她。
“哇,小姐姐,我們好有緣哦,你叫桃嬌嬌,我叫華灼灼,我們加在一起就成了一句詩了。”
她似是忘記了現在所處的到底是怎樣的環(huán)境,竟然就這樣與我閑聊了起來。而我竟也破天荒的回復了句...
“什么詩?”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p>
“啊,不過小姐姐的名字可能是用了桃夭夭的諧音吧,很好聽呢...”
好聽...嗎?我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說名字好聽...
見她暫時無事,我便將口袋中的對講機拿了出來,
“來人,清理干凈?!?/p>
我又走回她的身邊,她也不多做言語。
“走了。”
她依舊默不作聲。
我覺察出似有不對,便轉回身去。只見她...似乎是暈了過去。
②我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慌了神,門打開就將她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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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她成了我的下屬,組織中的另一瓶酒,Cointreau(君度)。
也成了...找到我的標志...
直到我十二歲那年,因為出色的“業(yè)績”而被破格升級為組織的高層人員...(不過并不重要就是了)。
至于根本原因...好像是組織中的臥底最近活動的比較頻繁,讓組織有些頭痛就是了。
知道我升為高層的那天她似乎很開心,不,就她的表現而言似乎每一天都很開心...只不過還沒等我問出來她便自己說出來了
“太好了,從今往后你就不需要自己動手‘做任務’了?!?/p>
“行動部?!?/p>
“???”她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間的不自然,不過被我看到了。
“這樣啊...”我不做聲,只是輕輕抱了抱她。
“沒事,”所以不用擔心,畢竟...我...已經習慣了......
第二天我認識了行動部的部長Gin,當然我沒有帶Cointreau。Gin是一個冷漠的人,而我也不愿意多說什么,雖然作為副部長的我也可以算作他的下屬...
然而最后還是由我打破了僵局,雖然論“業(yè)績”我不輸他,可畢竟他現在是我的上司,他自然也是回了我,當然也是不怎么情愿的那種。
而這時的我還不知道一年后組織的“清剿活動”竟然就是我此時面前的這個人組織的。
未完待續(xù)......